“不要说心疼不心疼的话。”皇普壅严肃地道:“苏梓琪,我要你记住,就算是我和苏子瑶离婚了,我也是你的姐夫,这一点儿是永远也都不改变的,你明白吗?”
皇普壅这么刻意地提醒着梓琪,是怎么个意思?
听着如此的提醒,梓琪的脑子一片混乱。
梓琪已经明显地感觉出来了,皇普壅就是要刻意来回避她,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看了看他,然后淡淡地道:“你爱当我的姐夫你就当好了,我又没有强迫你要做什么,你不必这么刻意提醒。”
如此的苏梓琪,倒是让皇普壅诧异了一下。
皇普壅淡定地起身,然后冲着梓琪道:“尽快将大艾给放了吧,我们之间还是划清楚界限比较好。”
皇普壅和她划清界限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每一次,她都是放不下他。
这样虐心的事情,已近经历过了这么多次了,梓琪倒是已经看明白了。
她是放不下他的,这一点儿,不用去争论也不用去辩驳什么的,她能够肯定。
在皇普壅路过她身侧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就伸手过去,一把就将他的手臂给拽住了。
她手上的力道很大,成功地让他停下了脚步。
但是,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停留,却是不能够俘获他的心。
耳畔是他冷冽的声音:“放开。”
“不放。”她很是坚决。
“你不要后悔。”
“绝不后悔。”她无比地坚决。
只是下一秒,皇普壅就一个旋转,拉扯着她,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已经被他给摔倒了在地上,此时的梓琪如同是一个物体一般,无力地跌倒在地上。
如此的皇普壅,真的是太不怜香惜玉了。
她可是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现在又被他给这么一摔。
着觉得浑身都痛,她可怜巴巴地在地上坐着,也没有一点儿要起来的打算。
耳畔是他冷冽的提醒:“我说了,我们之间要划清楚界限。”
可是要划清楚界限,又谈何容易呢?
她是绝对不会愿意的,在他抬脚要走的时候,她迅速地扑腾了过去,将他的脚给抱住。
皇普壅低头看着在地上趴着,抱着他脚的女人,他一脸的不待见,冷了声音,冲着她命令道:“放开。”
而被命令的女人就像是什么也都听不见似的,抱着他的手,没有一点儿要松开的打算,而且还给越发用力地抱着。
“苏梓琪,我给你说话啦,你听见没有?”
被质问的梓琪很是肯定地冲着他点头,然后肯定地对他说:“没有听见。”
如此的女人,让皇普壅觉得愤怒,他道:“你说,你要怎么样?”
梓琪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修长的手臂毫不犹豫地就冲着皇普壅给伸了过去。
她道:“我很困,我想要睡觉。”
“那你就去睡。”她想要睡觉,拽着他是怎么个意思?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她仰着头盯着他看着。
如此过分的言语,那女人说出口来的时候,却是那么地顺溜。
皇普壅一脸的嫌恶,拿开她的手,提醒她道:“我可是你的姐夫。”
又来拿这个名头来压制她,她很是愤怒,冲着他喊了起来:“既然你是我的姐夫,那你当初就不应该要对我动心,皇普壅,你这个混蛋。”
骂他的话很是难听,但是他也一点儿也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相反的,还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是啊,我就是一个混蛋,你何必为了一个混蛋,而这么伤害自己?”
语毕,他推开她,径直离开。
梓琪转身瞪着他的背影,真的是哭笑不得,皇普壅,这混蛋,以为想要这么轻易就将她给撇开吗?事情可不会这么简单。
她知道,她和皇普壅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梓琪是真的困了,一觉睡到了天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子饿得很是难受。
她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吃的,就接到了苏子瑶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苏子瑶,很是愤怒,质问梓琪道:“苏梓琪,你怎么还不放人?”
理所当然的质问话语,让梓琪听着就觉得很是不爽,她很是诧异,要让她放人,为什么要让她放人呢?她凭什么要放人呢?
苏子瑶那女人,也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握着手机的她,肯定地道:“我饿了,我先吃了饭再说吧,再见。”
她毫不犹豫地就将电话挂断,然后将苏子瑶拉黑。
任何影响她食欲的事情,她都不想要去听。
可是,偏偏这样的事情,就是有很多。
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翻找冰箱里面都有什么,就接到了杨秘书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杨秘书担心地不行:“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老爷知道了你挪用公款的事情了,现在正在大发雷霆,怎么办?”
“什么?”梓琪一脸的惊恐:“他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最有可能出卖她的人,她反倒是觉得,是杨秘书。
这事儿,让梓琪觉得心中一阵颤抖。
她冷了声音质问道:“杨秘书,是不是你出卖我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
“不是的,二小姐,是老爷突然要用钱,可是账上什么钱都没有,他问了财务……”
这还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钱她都帮苏子瑶的男人付了五十万了,要让她都换回去的话,是都拿不回去了,再说了,她既然答应了苏子瑶要给她钱,自然是不会食言的。
现在的情况,可真的是够糟糕的。
在如此的状态下,梓琪真的很想要拔腿逃走,能够逃多远,她就要逃多远。
可是逃这个字儿,看上去很是简单,但是真的要实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
她头痛呀,也顾不上肚子了饿了,径直下楼,现在就算是天坍塌下来,她也要去找苏云浩一趟。
这事儿,她得想一个完全的解决的方法,要不然的话,她担心苏云浩又拿她的母亲来威胁她。
梓琪很是惊恐,但是赶往疗养院的脚步却是没有一点儿懈怠的意思。
她在疗养院的门口,接到了皇普壅的电话。
她很是诧异,皇普壅怎么会来联系她呢?不是那个家伙信誓旦旦地说要和她划清楚界限吗?他倒是划清楚呀,一方面说着要和她划清楚界限,一方面又来这么撩她,他到底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