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夏琪哭的梨花带雨,不服气的抽噎道:“主上如此尊贵,怎可如此胡闹?!”
凤星澜:“……”
速风:“……”那是你还没见过更加过分的,奈何主子愿意啊,不仅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还主动凑上去呢。
“好吧。”凤星澜耸耸肩,看向墨月宸,“我问完了,既然如此,那就看月宸如何处理了。”
“速风。”
“是。”几乎一秒,速风便知道墨月宸的想法,直接将人带了下去,只剩下两人。
“你很不错。”凤星澜夸赞的看向那个指证夏琪的人,淡笑道。
那人的眼睛微微一亮,“谢姑娘的夸赞,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再接再厉,定然不负主上与姑娘所望!”
墨月宸神色自若,仿佛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有什么想法,这个发现,不仅让那人稍微有些失望。
怎么会?她都那么努力了,为什么主上就是看不上她呢?
“不用再接再厉。”凤星澜淡笑,手指轻点桌上的碗筷,沿着边缘慢慢化开,抬眸,道:“你是如何得知就是夏琪下的毒?”
那人脸色未变,神态自若,“姑娘,刚刚属下已经说过了,接触到姑娘碗筷的人也就只有夏琪。”
“你就凭这个?”凤星澜似笑非笑,眼中意味不明。
“姑娘到底想说什么?”那人敛眸,眼中尽是不被信任的悲凉,“姑娘,难道,你怀疑下毒的人是我吗?”
“可你跟我并没有仇啊。”凤星澜主动帮忙解释,这拿捏不准的态度让那人不禁没眉头微拧,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你和夏琪有仇?”
“姑娘!”那人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与阴鸷。
而恰好被凤星澜扑捉到,她笑了笑,走上前去,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明亮的美眸直射她心间,仿佛要将她内心的所有全部窥视出来,“怎么?不敢说还是不能说?又或者,你想告诉我,你跟她没有什么仇。”
那人刚想借后者答复,凤星澜便甩开她,冷笑,“我可不信。”
“姑娘是认为我故意陷害夏琪吗?”
“难道不是?”凤星澜回头,再看向她时,眼中早已冰冷一片,颇有几分墨月宸平日的风范,不禁会让人觉得到一阵恐惧。
那人敛眸,抿唇看了眼无动于衷而兴致勃勃的看着凤星澜的墨月宸,咬牙道:“姑娘,无论您怎么说,属下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你快点。”凤星澜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打哈欠,眼中涌出一股泪水,坐在墨月宸身边,显得有些无力,“别耽误我看好戏。”
“什么?”那人疑惑,耽误她看好戏?什么意思?
“若是累了,那就让速风来吧。”墨月宸宠溺的揉了揉她柔软的小脑袋,将人拉到怀中抱着,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背,柔声道。
“不用了,我觉得今晚肯定有些睡不着了。”那么精彩,想睡也睡不着了。
“姑娘,您可以怀疑属下,但是请不要污蔑属下。”
凤星澜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我似乎从未说过到底是哪里被抹了药吧,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明显的慌了一下,故作镇定道:“姑娘,方才属下也说过了,夏琪动过您的碗筷。”
“原因呢?动机呢?”
显然没想到凤星澜还有那么多问题,那人额上的冷汗不禁滴落,“原因是您之前在厨房对主上做的一切,夏琪看不下去了,就像将您杀了灭口。”
“你懂药理吧。”
“是。”她懂药理,是整个府中人都明白的,因此,此时她想反驳也根本不可能,只是她不明白,凤星澜为什么会知道?
刚来这里没几天就将所有人的底细都摸清了?
“你身上的药味。”
“姑娘,即使这样又能说明什么?”
这个凤星澜,到底是怀疑她了,这是想至她于死地吗?
真是恶毒!
“能啊。”凤星澜弯了唇角,说道:“能证明夏琪并不懂的药理。”
墨月宸饶有兴趣的看着凤星澜的分析,心中不免软成一片,他的丫头,怎么申个犯人破个案都那么可爱呢?
“那是因为她偷了我的。”
“可笑。”那人毫不犹豫的说出来惹得凤星澜一阵冷笑,“夏琪药理比你厉害,你居然说她偷你的?”
“什么?!”怎么可能?厨房里,明明就她一人会药理啊,夏琪又怎么会?
“不明白?”
那人点点头,迫切的想知道凤星澜是怎么知道的。
“她身上的香包与她做菜是的顾忌,只要是搭配不当,她都会先将其分配好,因为她知道,如果混入不该混的,那这道菜便会从一种美味转向毒药。”
“夏对我虽然有怨恨,但是却真的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更何况,是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夏琪只要真的下手,那她也可以随意搭配一道菜色,毫不费力便做出了一道毒药,还能不被发现,根本就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方法,将毒药涂撒在碗筷上。
“你!”那人怒视她,挣扎着开口:“那这样又怎么样,或许,就是因为她自己想死呢!”
“可笑。”凤星澜眸光一冷,伸手从她身上拿出一抹戒指,“这个,是要你自己打开还是我帮你打开?”
“姑娘这是想要抢东西吗?”她能打开?开什么玩笑,凤星澜如今的灵力虽然是很不错,但也还不至于就能轻易打开别人的灵物戒来。
“不,你想多了,你这里的东西,我还不稀罕。”顿了顿,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说道:“确定不打开?”
那人眉头微拧,冷生道:“姑娘若是有这能力,属下自然毫无怨言。”
言外之意便是,打不开那也怪不得她不拿出给她看了,打得开,你就看。
颇有几分挑衅的韵味。
凤星澜眉头微挑,细细的看着灵物戒,淡笑,不一会儿,在她手中的灵物戒竟然被强行解除与她的关系。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心慌,瞪大眼睛,冷生道:“姑娘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