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都带帷帽,在酒楼也没要单独的雅间,挑了一个偏僻一点的位置坐下,两个人就点了两个菜。
这肯定不是一个郡主出门的排场,只是洹王府每一份银子都花的精细,轻舞也不介意这样的事儿。
“哎,你们听说了没?睿王殿下今天往宝王府送了不少药材。”一个人突然兴奋的说。
听到睿王和宝王府,风轻舞耳朵就竖了起来。
“送药材是什么意思啊?宝王府有人生病了?”
“好像不是,前两天公主莫名的住到宝王府了。”
“为什么啊?”
……
众人一言一语,大概是那药材应该是送给公主的,既然是送给公主的,那就是公主病了,或者是伤了?
风轻舞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睿王送药材的事儿她刚好遇到,当时她以为是送给宝王妃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
不过这种事情怎么会在外面传开?
风轻舞立马嗅到这件事不正常。
回到马车上,风轻舞没有立马去宝王府,而是在马车上想了很长时间,看来宝王府有事儿要发生。
“郡主?”罗纱试探着叫了一声。
风轻舞侧头看着她。
“还去宝王府吗?”罗纱也知道这件事不正常。
“去。”风轻舞很果断的说。
她办事向来稳妥,以她现在的处境,更不沾惹任何是非,因为她很清楚只要出一点闪失,她就是弃子。
但是这次她想赌一把。
马车慢慢的向宝王府走,风轻舞突然没有那么忐忑了。
云洛兮其实根本就不会什么编舞,只是以前看过,有一些喜欢的,凑吧凑吧大概能用吧。
既然让风轻舞来和惠宁一起跳舞,云洛兮也没想瞒着惠宁额头受伤的事儿,所以风轻舞进来看到惠宁额头那样,当即愣了一下。
“怎么?”云洛兮看着风轻舞的样子。
“我在外面听人议论睿王殿下往宝王府送药材的事儿,言下之意是送给惠宁公主的,没想到惠宁公主真的受伤了。”风轻舞不在意的说,好像这是一件不足挂齿的事儿。
云洛兮和惠宁对视了一下。
她觉得睿王这药材送的奇怪,竟然有这样的事儿在这里等着。
“她那叫伤吗?”云洛兮不在意的说“顶多叫磕碰。”
“恩。”惠宁点头。
风轻舞看王妃和公主说的这么简单,也不做任何争辩:“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云洛兮说着就开始。
其实就是把普通的单人舞用镜面的方式跳成双人舞,然后有些动作稍微改了一下。
指点了一会儿,风轻舞倒是通透,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云洛兮让她们自己练了,自己直接去找荆守了。
荆守被找来一脸莫名其妙,王妃其实很不耐烦管王府里的事情,今天突然找他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你去查查,是谁把惠宁脸受伤的事儿传出去的。”云洛兮没好气的说。
荆守知道为什么了:“王妃,惠宁公主是在一宝楼受的伤,那里人多眼杂的,指不定有嘴碎的人给说出去了。”
云洛兮一想也是:“那你去彻查谁在外面传这件事。”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id什么的,但是人也少啊,他们有自己的办法。
“好。”这个荆守不能说什么了。
吩咐了荆守之后,云洛兮也没心思教惠宁她们了,她们两个倒是聊的很嗨,还能出各种花样。
晚上三个人一起吃了饭,惠宁和风轻舞就又去练舞了,云洛兮左右无事,就又去门口等风临渊了,她觉得这件事得和风临渊商量一下。
风临渊素来不喜欢等人,也不喜欢被人等,只是下了马车就看到云洛兮坐在门槛上等他,他心里暖暖的。
“知道垫一个垫子了?”风临渊低头看着坐在门槛上的云洛兮。
虽然一个王妃坐在门槛上不像样子,云洛兮每次都做的那么自然。
“我有不自|虐。”云洛兮白了风临渊一眼“你身上什么味儿?”云洛兮说着趴近闻了闻。
“有吗?”风临渊也闻了一下。
“胭脂味。”云洛兮站了起来,确认之后白了风临渊一眼。
“哦,今天去四宝楼了一趟。”风临渊不在意的说。
“哦……”云洛兮一脸恍然的看着风临渊“我觉得清洛长的挺不错的,有一股成熟的韵味。”
风临渊正要解释,看到云洛兮这样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认为。”
云洛兮咬牙:“我终于找到我们的共同点了。”
“什么?”风临渊一脸趣味。
“你喜欢貌美的女人,我也喜欢。”云洛兮眯着眼睛看着风临渊。
风临渊的眼睛也眯起来了,不过却有几分威胁:“王妃当真是喜欢的貌美的女人?”
“那当然了,爱美之心人皆……”
不等云洛兮说完,风临渊直接把云洛兮一横夹在咯吱窝给拎回去了。
“疼!”云洛兮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侧肋那里被揪的疼。
风临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到了锦园直接把云洛兮给丢到床上,云洛兮正想起身反抗,风临渊直接附身,按着她的手把她禁锢在床上。
“刚才王妃说什么?”风临渊笑眯眯的看着云洛兮。
云洛兮咽了一下口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上一句。”
“那当然了。”云洛兮还试图再挣扎一下。
“再往上。”风临渊说着又附的低了一点。
云洛兮撇开头做了一会儿心理建树,然后一脸讨好的看着风临渊:“我家宝王是这世间最美的人儿。”
风临渊直接被云洛兮那委屈又虚伪的样子逗笑了。
本来今天心情不怎么好,可是看到云洛兮这样就变好了,他知道云洛兮不喜欢清洛:“之前让你管几个铺子,因为去陌川行宫就搁置了。明天去挑选几个铺子。”
“啊?”云洛兮不知道风临渊为什么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转变。
“上次你提议的巡查核算制度,有些铺子的确问题不少。”风临渊松开云洛兮坐在床边。
“那我能不能不管?”云洛兮试探着说。
“你觉得的?”风临渊带着威胁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