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兮抬头看着,却看不到山顶的宅院。
她也没打算去,她现在去那里干嘛?
“传说这里以前并没有人烟,子家先祖一次受伤很重,被一群仙鹤带领来到了这里,在这里休养生息,后来就在这里建了城池,取名鹤拓城。”雷雨同解释。
“你懂的挺多的。”云洛兮一路上也没见雷雨同话这么多。
雷雨同笑了一下:“好歹我以前是读书的。”
“所以,你也没来过这里,是在书上看到的,特别想来,就把我给骗过来了?”云洛兮这才明白雷雨同的动机。
“怎么能叫骗呢?师傅难道不想见见这传奇一样的城池吗?”雷雨同一本正经的说。
“行,行。”云洛兮也不和他计较了。
这鹤拓城里的确不错,按理说这里是喀斯特地貌,应该是地表缺水多洪灾,而独独这个地方好像是自成一体。
想到这里,她走到一边捡了一块石头看了看,果真不是喀斯特地貌岩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个可能也是一个意外。
“师傅在看什么呢?”雷雨同也蹲在云洛兮一边。
“没什么。”云洛兮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她纯粹是好奇而已。
“要不我们在这里玩儿几天再走?”雷雨同是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的。
“行。”云洛兮觉得没关系。
反正京城已经闹成那样了,她也不急于一时半会儿,这里的景色的确不错。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潭,长满了苔藓的崖壁上不断有水滴下来,水潭里竟然真的有白鹤,还有很多人在那里许愿。
“师傅,只有在这里许愿,白鹤要是听到了,师傅的愿望就会成真了。”雷雨同说着就挤了过去。
“我又不会鸟语。”云洛兮没好气的说。
“噗……”子渠本来无趣,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云洛兮回头,看到一白衣少年,若清风朗月一般,随便站在那里就是鹤立鸡群,她想了想,这个形容不对,于是转身看水潭里的白鹤了。
子渠直接愣在那里了,那个女人的看了他一眼,好像有什么不满,然后转身不搭理他了吗?
虽然他不是靠脸吃饭的,可是他好歹是鹤拓城第一个美男子啊,这些习惯了他的美貌的人就算了,怎么一个不认识的人竟然不为所动,这不行。
“姑娘,第一次来鹤拓城啊 。”子渠打开折扇,风度翩翩的样子。
云洛兮看了他一眼,然后往一边挪了挪,毫无技术含量的搭讪方式,还想泡妹?泡面都嫌不够。
子渠更不能理解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容貌了,于是往云洛兮一边挪了挪:“姑娘来鹤拓城做什么?我对鹤拓城很熟。”
云洛兮觉得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被熬成狗皮膏药了呢?还是人不可貌相?
“你们不应该是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就不怕被打?”云洛兮狐疑的看着子渠。
子渠被云洛兮给逗笑了:“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不讲这个,若是喜欢,大胆说就好了。”
云洛兮恍然,敢情是比较开放:“不喜欢!”
子渠直接被噎住了:“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姑娘很投缘。”
“呵呵!”云洛兮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转身就干呕起来了。
子渠直接石化到那里了,他这是让人都呕吐了?
“师傅。”雷雨同回头就看到这样,还以为是师傅被欺负了“你干什么?”
子渠真的什么都没敢干,他还郁闷呢。
“没事,没事,我们去找住的地方。”云洛兮觉得有些不舒服,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今天的反应有点大。
雷雨同扶着云洛兮就走,结果被人给拦住了。
“你们想干嘛?”雷雨同挡在云洛兮前面。
“让他们走。”子渠有些生气。
云洛兮又打量了一下子渠,此人贵气逼人,来历应该不简单。
拦着雷雨同的人让开,他扶着云洛兮就走了。
鹤拓城的客栈非常多,而且不要路引的,只要给钱就可以住,但是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敢在鹤拓城里闹事。
云洛兮吃了点儿东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离开京城到现在都没有来例假了,难道……
想到这里她愣愣的,不是开心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感觉怪怪的,她不会真有风临渊的孩子了吧?
如果她有风临渊的孩子了,她回去是灵魂 回去的话,这孩子会不会死啊?
如果是整个人都回去了,那她这未婚先予也来的太莫名其妙了吧?
再说她回去也不一定有钱养这孩子。
想到这个问题,云洛兮就头大了,想来想去,觉得这好歹算是爱的结晶,不如给生下来,送给风临渊,自己再离开?
反正自己手里有镜心石,想什么时候离开就可以什么时候离开。
她正这样想着,雷雨同来敲门了,还端了一大盆螃蟹进来。
“师傅,这南疆的螃蟹和我们那里的不同,异常鲜美,我特意让厨房现蒸的。”雷雨同把螃蟹给放在桌子上。
云洛兮看着那巴掌大的螃蟹,不由得的咽了一下口水:“端走,我不吃螃蟹。”
“师傅不是挺喜欢吃螃蟹的吗?”雷雨同想宝王府的水潭都养成螃蟹了。
“现在不喜欢了,端走!”云洛兮没好气的说。
“哦。”雷雨同只好给端走。
“等一下,你赶紧去拿通行令,我们明天就去精绝。”云洛兮算算时间,自己用不了多长时间,可能就会显怀了,到时候路上会很不方便。
“为什么啊?”雷雨同这才刚到鹤拓城。
“我想。”云洛兮不容置疑的说。
“好。”雷雨同知道这是没得商量了。
雷雨同出去,云洛兮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突然笑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怀孕啊,不知道会不会很好玩儿。
“世子,他们是第一次来鹤拓城,男的叫雷雨同,女的叫云小兮,以师徒相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关系。”鹿鸣有些为难的说。
明明是年龄相仿的两个人,那女的除了任性一点,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却被那男的称为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