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王妃离开京城五年多,京城有些人是忘记了宝王妃有多护短了,当初杨将军刚回来,皇上对她都十分客气,就因为杨将军的随从去宝王府对宝王妃的丫鬟无礼,不但把人给打了,还送到杨府去教训。
殷严正虽然说是老臣重臣,但是也不敢和当时的杨将军比。
再想想杨将军后来的下场,宝王妃刚去沛王府抢了东西,他得有多想不开去惹宝王妃啊。
“那开平王那边?”另外一个官吏试探着问。
“宝王妃说的对,刺杀开平王,无非是情仇、利害,先去开平王府好好查查。”殷严正不敢再说抓孔雀的事儿。
?云洛兮出了大理寺,跟着她出来的人都垂头丧气的。
“他们这是怎么了?”云洛兮问何相逢。
“皮有点痒。”何相逢一本正经的说。
这些人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出门的机会,出来竟然都没动手,和去惊云校场的人比,待遇差远了。
“那就回去加大训练力度。”云洛兮点头。
那些人瞬间被吓的精神了,训练简直太痛苦了。
云洛兮还没到家,她去大理寺的消息已经传到开平王府了。
“殷严正那个怂货,竟然真的那么怕云洛兮。”开平王愤愤的说。
“岳父尽管和大理寺交涉这件事就行,我们的目的是让云洛兮更加嚣张跋扈,得罪更多的人,到时候看皇上是保云洛兮,还是保那些大臣。”卓然笑了一下。
开平王也笑了起来:“颜府那边怎么样?”
“颜礼可以再利用一下,只要云洛兮把颜家也得罪了,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卓然笑着说。
“如果真的是孔雀,她肯定没有出京城。”
“无妨,不管多好的祛疤药,在一个月之内都不会不留一点痕迹,只要一个月之内孔雀回来就好。”
“那如果不回来呢?”开平王觉得如果真的是孔雀,云洛兮肯定不会让她回来。
“不回来更好,我们刚好借题发挥。”
开平王恍然,这样不管进退,他们都有主动权。
云洛兮刚下马车,就看到风临渊站在王府门口,她犹豫了一下,直接钻回马车了。
“去皇宫。快!快!”云洛兮看风临渊那样子,知道风临渊有点生气了。
何相逢带着人站在门口懵懵的,王妃在大理寺的时候那么霸气,看到王爷怎么就怂了?王爷很吓人吗?
“你们先回去。”风临渊吩咐了何相逢一声,然后一跃就追上了云洛兮的马车。
车夫只好停下来了,既然王妃都怕王爷,他怕王爷也是正常的。
“打算去哪儿?”风临渊掀开车帘进了马车。
“额……我突然想皇贵妃了。”云洛兮赔笑说。
“回府。”风临渊吩咐了一下车夫。
车夫调转马头回府。
云洛兮一阵牙疼,去大理寺找事儿的时候她没想清楚,回来就知道不对了,别的不说,万一风临渊找她的事儿怎么办?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云洛兮一脸讨好。
“听说王妃带人出去了,我就想肯定是打架了,万一王妃吃亏怎么办,我就回来看看。”风临渊歪头认真的看着云洛兮。
“不会,不会,我这么乖巧、可爱、聪敏的人,怎么会打架呢,就是和人讲理的时候吧,得让人好好和自己讲。”云洛兮一脸诚恳。
风临渊看着那么乖巧的云洛兮,什么歪理都能说的让人觉得很对的样子。
这个时候马车停了,风临渊拎着云洛兮就走。
何相逢他们都在王府里等着王妃会有什么结果,然后就看到王爷拎着王妃回来了,众人都为王妃捏了一把汗。
“何道人,我们要不要去帮帮王妃啊?”刘大觉得王妃肯定会被打。
“你看拎着王妃的人的谁?”何相逢一脸嘲讽。
“王爷呀。”
“那你打的过王爷吗?”
刘大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摇头。
王爷不是他们这里个头最大的,但是绝地是最能打的,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被王爷救过。
风临渊回头瞟了他们一眼,吓的他们慌忙往后,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结果相互碰撞挤压,倒了一地。
到了锦园,风临渊直接把云洛兮给扔到床上了,云洛兮翻身想跑,就被风临渊给压住了。
“你就不打算出卖点儿色|相,让我消消火。”风临渊压着云洛兮玩笑到。
“士可杀不可辱!”云洛兮很坚决的说。
“是么?”风临渊蹭着云洛兮的脸颊。
“风临渊,我告诉你,你不要色友我。”云洛兮急了“太子还在呢。”
风临渊停下了:“因为孔雀的事儿去大理寺?”
“不是,是我自己的事儿。”云洛兮气鼓鼓的。
“你自己的事儿。”
“那殷严正,就一句开平王怀疑是孔雀,他就上门兴师问罪,我告诉他, 我让孔雀去精绝了,他竟然还拿着孔雀的画像在京城到处抓人,他这不是故意的吗?”云洛兮理直气壮的说“都知道孔雀是我的人,刚好我和曹悠乐势不两立,任凭谁都会想是我指使孔雀的。”
风临渊知道是这样:“大理寺这样,的确有失公道,不过你这样,是直接把大理寺给得罪了。”
“那也是他们得罪我。”云洛兮没好气的说。
“对,是他们得罪你。”风临渊语气里有些宠溺“这件事父皇也知道,虽然大理寺做的事情和父皇知道的有些出入,但是你这样,会让父皇很为难。”
云洛兮想想也是:“可是开平王府太欺负人了。”
风临渊想想,云洛兮这才回来了几天,先是沛王府,现在是大理寺和开平王府,总是她和别人作对,别人会以为是云洛兮的问题。
“你上次办的晚秋大赏不错,听说你不在这几年,有不少人模仿,但是都没你办的好,趁着你这次回来,不如再办一次宴会?”风临渊提议。
云洛兮哀嚎的趴在桌子上:“我不想啊。”
那次办晚秋大赏,她可是用尽了心思,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她觉得那样一次大赏,可是耗尽了她毕生所学。
“不想?”风临渊压的重了一点。
“想!想!”云洛兮怎么觉得自己像被压在山下的那只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