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听到传唱带人就出来了,看到风临渊和云洛兮真的在外面。
“站在这里干嘛啊?”太皇贵妃拉着云洛兮就往里面走。
“这是干嘛呢?”云洛兮进了栖霞宫,怎么感觉栖霞宫像一个作坊一样,还有很多内务的人在做东西。
“我们这些闲下来的人想做点儿事情,需要一些东西,就让内务府的人来做了。”太皇贵妃指着一边的一个架子说“这是要染布的,打算来年用花瓣染布。”
云洛兮看着高高低低的东西,连织布机都有,看着先皇的妃子现在生活的很好啊。
容妃和珍妃他们听说宝王和宝王妃来了都过来了,听他们说去万仞城的奇遇,云洛兮挑好玩儿的说了起来,一群人听的兴致勃勃的。
风临渊就坐在一边,顺便看一下两个孩子。
一群人说的正开心,外面突然一阵惊呼,杂乱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风临渊出去看着外面。
“有怪物,有怪物,怪物从井里出来吃人了。”宫人惊恐的看着中间的一口井。
风临渊要过去,被一边的侍卫保护住了。
“属下去。”侍卫持刀走到井那里。
突然一根触手伸了出来,卷着侍卫就往里面拖。
风临渊拔剑暴起,直接斩断那触手,拿触手好像是活的,并没有松开侍卫,反而想往井里逃。
陆奇!
风临渊以为陆奇已经死了,当时清理地宫的时候没有见到陆奇,没想到陆奇竟然还活着。
“拿盐来。”云洛兮慌忙说。
一边的宫人拿了一小罐盐过来,看的云洛兮一阵无语,直接丢给风临渊了。
没有火石粉,只能用盐试一下,风临渊洒盐过去,那触手一缩,竟然直接把侍卫给勒死了,众人看的吃惊。
“拿火来。”风临渊恼怒。
这里刚好有木材,众人把火给架了起来,这次那触手的反应更大了,一直到发出一股肉香还在动,一直到彻底烧熟了,才慢慢的不动了。
刚才他们还觉得云洛兮是在说书,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天下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奇事。
“那是什么东西?”太皇贵妃看着一院子的狼藉。
“可能是陆奇。”风临渊直接说。
当时地宫里那只陆奇不知道有多大,如今只有一只触手也不能确定真的就是陆奇。
“那……”太皇贵妃有些紧张。
“栖霞宫是不能住了,有井的地方都要小心。”风临渊严肃的说“儿臣现在去和皇上商量一下。”
太皇贵妃点头:“那你赶紧去吧,本宫赶紧想办法让这里的人撤了。”
云洛兮跟着风临渊就离开了,本来好好的,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变故。
“之前燕北风在京城有布置,是不是就是这些?”云洛兮担心的问。
“可能不单单是这些。”风临渊也怀疑。
可是为什么之前都好好的,偏偏是这一天出来了呢?
“你先回去,看好三个孩子。”风临渊把云洛兮送到宫门口“不要离开王府。”
云洛兮点头,现在宝王府就是没有侍卫,也是整个天幽国最安全的地方,有小蜚和雷公藤在,几乎是对手的。
云洛兮上了马车,风浪坐在一边一脸淡定,他连万仞城都去过,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风和和风雨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需要怕。
“这是什么?”云洛兮突然看到风和的衣襟里有一片叶子,那叶子如玉,上面有闪电的痕迹。
“怎么给揪下来的?”云洛兮惊讶,现在雷公藤就那么大一点总共没几片叶子,根本就揪不下来,风和身上为什么会有。
风浪看了看:“好像是风和在揪,小蜚给咬下来的。”
云洛兮看着自己的亲儿子,这是在挖掘自己的惹祸潜力吗?
她拿过雷公藤的叶子反复的看了看,雷公藤的叶子揪下来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太神奇了。
皇上也听说栖霞宫的事情了,在去找风临渊的路上遇到了风临渊。
“怎么回事?”皇上紧张的看着风临渊。
“可能是地宫里的东西没彻底死。”风临渊不太确定的说“暂时让宫里所有的地方全力戒备,尤其是有井和湖的地方。
皇上点头:“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还有余孽,要怎么办?”
“臣回去查一下东西,想一下对策。”风临渊行礼。
“那就辛苦四弟了。”皇上一脸凝重的说。
风临渊离开皇宫没有回宝王府,而是去了地宫形成的大坑那里,现在京城的人已经习惯那里,而且还会去那里放花灯,明净的水面看起来很美。
“王爷。”唐誉刚好在附近,听说宝王过来了,就过来拜见。
风临渊点头,示意唐誉免礼:“最近京城有什么异动?”
“一切都好,就是朝廷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唐誉无奈的说。
“这个大坑呢?”风临渊看着唐誉。
“这个大坑不能有活物,别的倒还好。”
不能有活物这一点云洛兮早就试过了,人碰触也没事,就是不能有活物。
“没有任何怪异离奇的事情?”风临渊看着唐誉。
唐誉想了想:“沛王府闹鬼。”
风临渊看着唐誉。
“自从沛王在王府被杀之后,沛王府就传出了闹鬼的事情,连和沛王府相邻的宅院都没人住了。”唐誉很凝重的说。
“余玄没查?”风临渊奇怪。
“这件事导致朝臣对皇上有异议,有点棘手,皇上让余玄彻查了,是自杀,可是别人不相信,尤其是沛王的宅院闹鬼之后,就更没人相信沛王是自杀了。”
风临渊点头,看来在玄宗的布置了,包括沛王自杀,这是一颗怀疑的种子。
“随本王去看看。”风临渊转身上马。
“要不要通知余玄。”唐誉想这件事当初是余玄经手的,他知道的应该多一点。
“恩。”风临渊点头。
一行人去了沛王府,看到沛王府门口路上的积雪竟然一个脚印都没有,看来现在不光临近的人走了,连要路过这里的人都绕远了。
风临渊看着沛王府的匾额,漆已经翘起来了,落了厚厚的灰尘,无比的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