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临渊带小蜚来,就是想让小蜚吞了这个磐石石雕,他知道这石雕就是阵眼,一般手段根本无法摧毁这些石雕。
但是小蜚可以,它吞过九婴的晶核。
小蜚跑到石雕前面,张口一吸,风临渊感觉周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应该就是练气士时期,那些练气士能控制的力量。
他正在想,突然有一股力量围绕着他,就像自己吸收九婴晶核里的力量一样。
那个时候他身体里有冥珠,靠那力量炼化了冥珠,没有冥珠之后,他就忽略这件事了。
现在那种力量又出来,风临渊运转心法,还真给吸收了。
不过这石雕里蕴含的力量并不多,风临渊和小蜚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就给吸收完了。
小蜚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风临渊也觉得状态很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纹丝不动的石雕,出现了裂缝,然后直接塌落成一堆碎石了。
正的推衍的玄家兄妹,突然被反噬的胸口一阵发闷。
“怎么可能。”玄竟惊讶的看着星盘,四个阵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少了一个。
“这个阵脚就在听风阁。”玄月一脸凝重。
他们怀疑阵脚的消失和宝王有关,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到底是什么手段,能让阵脚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
风临渊做完这件事,带着小蜚就回去了,云洛兮他们正好准备午饭。
凌沧海站在外面看着天空,不知道在看什么。
“怎么了?”风临渊看着凌沧海。
“没什么。”凌沧海笑了一下。
风临渊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有鸟飞的很高:“抱歉,你的鹰隼一只都没有回来。”
虽然那些鹰隼本来就是为了找风临渊养的,可是突然之间一只都没有了,还是很伤心。
“没什么。”凌沧海笑了一下。
两个人正聊着,看到山的一边有往这里走,两个都是习武之人,看到燕王在其中,后面跟了很多和风浪差不多年纪的小孩。
“你们不在的这一年,燕王在京城可是风生水起,先娶了太学陆掌院的女儿陆霁月,又娶了汝邑候的女儿赵韵儿,听说家里的两位相处的非常和谐,京城人城娥皇女英。”凌沧海玩笑到。
关键是因为沛王的事儿,皇上对燕王非常好,以彰显自己的怀仁之心,燕王手里已经有些实权了。
风临渊本来不怎么在意燕王,和他们差的岁数有点多,等燕王长大的时候太子已经继位了,他就是想蹦跶,也没什么机会了。
“看来燕王也有些手段。”风临渊看着他们过来,就到前面去了,不想他们扰到云洛兮。
燕王带着一群孩子,为首的几个哭哭啼啼的,一边的下人低头在安抚他们。
“见过四皇兄。”燕王看到宝王慌忙行礼。
“免了,这是怎么回事?”风临渊看到风浪和苏木也在一边。
“孩子之间起了一点争执,小郡王把人给打了,虽然是点儿小事儿,但是说起来不好听,就过来交给皇兄处理。”燕王滴水不漏的说。
“那你可以回去了。”风临渊示意风浪他们过来。
风浪和苏木带着锦瑟走了过去,锦瑟的衣服上有些墨迹,脸色非常阴沉。
燕王意外:“四皇兄这是不想解决?”
“这是就是本王的解决方式。”风临渊直接说。
“可是皇兄什么都没问。”燕王愣住了。
“本王不需要问,来人,送客。”风临渊说完带着风浪他们就走。
燕王站在那里:“四皇兄如此行事,会让天下百姓诟病的。”
“这些人里谁是普通百姓出身?谁的家里没有功名?”风临渊侧目看着燕王。
燕王顿了一下,不说话了。
这里的学子都是京城权贵子弟,因为京城第一学府收人不看出身,导致里面什么人都有,太学就成了权贵的聚集地,而且两个学府速来不和。
说白了就是太学学子看不起京城第一学府的学子,觉得他们没资格上学,还顶着京城第一学府的名头。
他们虽然这样挤兑,却不敢实质性的做什么,毕竟那变的都输先皇亲自提的,之前宝王府太长时间没人,他们略微的试探了一下,现在宝王府的人回来了,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风临渊带着人就走了,燕王只得行礼告退。
到了里面,饭菜已经摆上了。
“回来的正好,准备吃饭。”云洛兮看着他们。
“准备三个蒲团来。”风临渊吩咐到。
珊瑚慌忙拿过来三个蒲团放着。
“跪下。”风临渊看着他们三个。
“怎么回事?”云洛兮看着风临渊的样子。
苏木立马跪下,风浪犹豫了一下也跪下了,只有锦瑟站着,还一脸委屈的样子。
“说。”风临渊一脸严肃。
“是我的错,我不该与太学的徐子争执。”苏木试图拉他妹妹跪下,但是中间隔着一个风浪,他也不敢那样。
“风浪说。”风临渊看着风浪。
“我们在听风阁观景台游玩,遇到了太学的学子,锦瑟跑过去看他们写诗,不知为何那些人和锦瑟吵了起来,孩儿和苏木过去的时候,锦瑟的衣服被他们泼了墨,那些人也认出了苏木,就嘲讽苏木是丧家之犬,我就把他们给打了。”风浪直接说。
“那打的挺好的啊,怎么了?”云洛兮觉得没问题啊。
“为什么起争执?”风临渊看向锦瑟。
锦瑟怕风临渊,慌忙跪下了:“他们说我狗仗人势。”
“你是不是去那群人那里炫耀你可以在听风阁的观景台?”云洛兮看着锦瑟的样子。
“我没有。”锦瑟不自觉的声音提高了。
几个人看着锦瑟的样子,锦瑟虽然不再有王妃表小姐的待遇,但是因为苏木护着,别人也都把她当表小姐看。
这一年多锦瑟的性子是收敛了一点,但是知道宝王府很厉害之后,出去就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是不是?”云洛兮看着苏木。
苏木叩头,他明明知道锦瑟容易惹事,当时却没有看好:“是我管教不严。”
“那我替你管教一下如何?”云洛兮看着苏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