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看着摇晃的山洞有些懵,他这刚刚会动,竟然要被拍死在下面了,这不是和他开玩笑的吧?
“带我出去,定重谢。”尊者看着风临渊。
风临渊不在意尊者怎么谢他,现在来不及想这些。
他直接把莫名尊者都收入万仞城了,大不了让他们都在万仞城里待着。
尊者只感觉眼前一花,自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无比巨大,还有一个非常大的银色的房子。
到的万仞城里,地脉驮着尊者就往里面跑。
“他这是干嘛?”尊者被吓了一跳。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吃里面的东西。”莫名立马把之前滴了生命液的石头拿了出来。
莫名把那石头一拿出来,地脉驮着尊者又跑了回来,莫名立马丢了一个悬磁圈,把他们给固定到那里了。
尊者惊魂未定,又看到莫名的东西,下巴掉了都没发现。
“哎,你认命吧,他们不是我们能对抗的。”莫名看着尊者的样子有些得意。
好歹尊者也是和他玄宗圣主齐名的无尽渊尊者,现在都成这样了,莫名的心里开始平衡了。
“这,这,这……”尊者说了好几个这,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风临渊收了莫名和尊者,翻身就跳到小蜚的背上。
小蜚低着头,狂奔出去,等他们两个离开山洞,整片崖壁开始坍塌,再晚一丝一毫,他们可能永远出不来了。
小蜚飞上天空,一道闪电要落下来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道弧线,直接避开他们了。
雷公藤没什么意识,但是它经常和小蜚在一起,非常熟小蜚的气息,所以属于雷公藤的电弧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在闪电的照耀下,风临渊看到下方黑色的海水里,好像那有巨大东西在翻滚,激起十几丈的巨浪来。
“走。”风临渊抓着小蜚的毛,也不在这里停留。
子樾亲自带着人出燕阙,风临渊白天到,晚上就不见了,他怎么像皇上交代,怎么向宝王妃交代。
然而就在他们找了一夜没有他结果的时候,风临渊自己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子樾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了。
“出去转了转。”风临渊不在意的说。
子樾看着风临渊没事,也没问他去哪儿转了,他在燕阙一带人能去的地方都翻了好几遍,愣是没找到风临渊。
“没事就好,燕阙的情况你也看了,没事就赶紧回京城。”子樾可不想风临渊在这里出什么事儿。
“哦。”风临渊点头“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云洛兮早坐在床上呆愣了一下,看着一边空青:“梅开他们回来了没有?”
空青知道王妃是想问大宏寺的事儿:“大宏寺昨天大火,只有安王逃出来,人还疯了。”
云洛兮心中一寒,看着空青。
空青低头,这便是皇家,即便是皇上仁德,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姑息。
“他还是下不了手啊。”云洛兮苦笑了一下。
当时安王若是有机会,一定会除了皇上,但是皇上终究没有除掉安王。
人在大火里是平等的,难道大火还挑人烧?
安王就是真的出事了,也没人会说什么,但是皇上还是留下了安王。
这不知道该说皇上仁慈,还是皇上有妇人之仁。
不过这些都不是云洛兮要考虑的事情。
燕王懵了,他知道大宏寺里有什么,知道安王在做什么。
正如云洛兮所说,安王一直在大宏寺,如果没有人帮他,他怎么可能建出地宫。
而且安王身边的侍卫,皇上随便一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燕王现在只想那大火是一场意外,没有任何内幕。
“来人,备车,去看安王。”燕王吩咐到。
安王没有在皇宫里,被皇上安置在外面的行宫里,燕王到的时候,安王正在院子里跑着玩儿。
“九弟。”燕王看着安王一脸心疼。
“燕王殿下节哀。”齐元奉命去大宏寺的时候,只看到在地上傻笑的安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燕王不用节哀自己都悲哀了。
他想利用安王挑拨皇上和宝王府的关系,月盛于朝,特指的就是宝王妃,没想到他前面安排,后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燕王转身激动的抓着齐元的衣领:“大宏寺里的其他人呢?九弟他为什么会成这样?”
“下官不知,下官到的时候,九殿下已经痴傻了,皇上让下官把九殿下安排到这里。”齐元想燕王和安王的关系真好。
燕王一脸悲切,松开齐元,走到安王身边,安王的眼睛一片清澈。
“九弟,你看看我,我是你皇兄啊。”燕王看着安王,其实他有点害怕,害怕安王是装的。
“皇兄,哈哈,皇兄,哈哈,?要抱抱。”安王直接扑到燕王身上了。
燕王被安王这样抱着,身体都僵硬了,不自觉的想起安王曾经的浑身恶臭,好像那股恶臭又开始在他鼻尖萦绕,他下意识的推开安王。
“哇!”安王被推开跌倒在地上,直接大哭起来了“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齐元慌忙去把安王扶了起来:“燕王殿下,九殿下现在心智如同孩童。”
燕王喘了一下气,他真不是故意推开安王的,他就是身体不适:“你们好好照顾安王,若是有丝毫怠慢,本王定饶不了你们。”他说完就走。
齐元觉得燕王怪怪的,当即内心一阵嘲讽。
燕王也就是面上对安王好,其实还是厌恶已经疯傻的安王,谁会在意一个已经疯傻的王爷。
皇上和皇后从一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刚才燕王的反应他们都看在眼里,他们就是想看看谁会第一个来看安王。
皇上有些疲惫:“以前我觉得父皇做的过了,何必那样对自己的兄弟,也想过若是我登基,定然让这天下是风家的,到时候所有有能力的风家人,都可以指点江山,看来是朕想的简单了。”
林歌看了皇上一眼:“不管什么事儿,都是看人的,毕竟事在人为,不能因为一件事而一巴掌拍死所有人的人,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定义天下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