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趴在床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眼角还带着泪。
施良看了看,伸手给人楷掉,翘着鸡巴准备去给陆周月放水,顺带给自己洗个澡。
原本打篮球就一身汗,上来又做了一场,身上的汗珠子老往他脖子里掉。
他拿起来床头的手机,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
“你怎么没挂电话?”
他原本就只是想刺激刺激陆周月而已。
可真没想靳行之会听完整个过程。
他有点傻眼。
不是说困了要睡觉?
施良后知后觉的有些脚趾抓地。
“你说的。”靳行之声音听起来很沉闷,嘶哑的难听,让施良怀疑他又哭了。
施良有点懵:“我说什么了?”
“挂了电话陆周月会很难过。”
靳行之很是麻木的说完,施良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不是……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信啊。哎呦,我过来找陆周月的时候,她搁床上自慰呢,我真想走,我真没打算做。她说我不跟他做,他就找你。”
“你那鸡巴都快废了,再做一次肯定要废,刚做了手术也没多久啊。你又听她话,我觉得她真能干出来这种事情,你也能。”
“然后……”
靳行之不想听他解释,也没必要。
本来也就是陆周月想要的人,他们两个上床理所应当。
“我要睡了。”
靳行之说着,声音似乎离远了一些。
“行之,你不会生气了吧?”施良有些忐忑地说道。
靳行之躺在病床上看着医院的天花板:“我没有。”
施良分辨了一会儿,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靳行之,你为什么会不生气呢?你这不正常吧。”
施良当初明知道靳行之对陆周月抱着什么心思,看到他俩滚床单还是受不了。
更别提靳行之了。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
施良顺着说道:“你该不会,知道陆周月是来找我干嘛的吧?”
还是沉默。
施良想了想,应该不能吧。
哦哦,他问的太荒谬了,靳行之沉默也是正常的。
“虽然我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我还想劝劝你,要是能离开陆周月,早点离开吧。”
施良说的是公道话:“陆周月不值得的。”
她这个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开始他好感取自对方的外貌,没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要说有,那就是装出来的。
越相处越觉得,陆周月问题很大,太大了。
她没有道德心,没有廉耻心。
甚至,他都怀疑这人有点反社会。
看在为了靳行之以后生活好的份上,他才想着拉一把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才不会管这问题少女一星半点。
谁闲的没事儿干管陆周月?
她爹妈都不管的。
他又不是她爸她妈。
其实是不该管的,纵使他们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床,他打心底希望人过得好,她跟靳行之过的都好。
但改不了、管不了他有什么办法。
靳行之听着他的问题,很久之后问道:“你说这世界上有后悔药吗?”
“后悔药是没有,但是可以及时止损。”
施良劝道。
靳行之在那头苦笑出了声:“不能的。”
如果是在陆周月给他一个拥抱跟他欢爱之前,他或许还能抽身。
现在不能,也不想。
陆周月这个样子,他怎么放心的下。
靳行之又问:“圣母玛利亚找到了吗?”
“哪儿那么好找,要是能找见早给她带过来了。”
施良嗤笑了一声:“现在就得靠运气,看老天爷想不想救人了,不然照陆周月这样迟早会作死的。”
靳行之想到那天学生会贴出来的告示,没反驳。
“是啊。”
施良拧着浴缸的水龙头简单清洗了一下浴缸,跟人说道:“这事儿咱俩真教不了。”
“你这人太惯着陆周月了,我呢性格急,而且我能看出来陆周月压根不喜欢我,我说话她根本不听,听不进去。而且我咋说啊,我跟人科普女生要注意什么?可是我都没咋跟妹子玩过,我咋知道啊?尤其是陆周月这样的人,反正我是搞定不了,还得找个妹子来,说说贴己话,专人干专事儿,术业有专攻,今天这事儿吧我也想了。”
“陆周月好像哪里很奇怪,就好像为了跟男人上床而上床,我是这么感觉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哎,你当初看的哪个黄片啊?你让我瞅瞅,我看看是什么玩意儿后劲这么大。”
后来他们也看了。
施良第二天去拿了钥匙从靳行之老宅里把光盘都给人抱医院。
两个人借了DVD,就在医院锁着门看。
一开始倒也还好,施良很咂舌,很普通嘛。
等到后面两个人脸色就有些变了。
那分明不是一个男人。
再到最后,男人们跟女人交迭在一起,那女人干的浪叫不止,手里的、嘴里的、穴里塞得满满当当,前前后后全是人。
精液覆盖了满身。
视频中止。
“你……你?”施良哑然地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不看这种,很恶心,这次体验也算是开了眼。
他膛目结舌。
之前靳行之口口声声说,就是因为黄片地问题。他觉得非常扯淡,但现在有点怀疑人生。
靳行之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那些纠缠的男女,忽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预见性。
让他有点恐慌。
“人不该,也不能……”
施良说道:“我承认这东西确实很有冲击性,但人至少不该,陆周月也不能……这么听话吧?”
“天生反骨?好的学不会,坏的非想学?”
施良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靳行之的脸色,有种不详的预感:“你跟我说实话,陆周月除了你跟我,还跟谁睡过?”
靳行之喉结滚动。
施良又问:“她跟那个,把她骗上床的人,没再联系了吧?”
靳行之看了他一眼。
施良倒吸了口凉气:“还在搞?”
“哈?那,那也就是说……我他妈当初被带了两顶绿帽子?靳行之,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