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等两人在一起了,黏人的对象,也调了个。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薄闻时只要看到时乐,都得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或者放到腿上,搂在怀里。
尤其是夜里。
时乐睡熟了,会从他怀里滚出去。可每次刚滚出去薄闻时就能发现,随后,再把滚出去的小孩儿给拉进怀里。
时乐提出抗议都没用。
两个人在床上又躺了会儿,听着时乐的肚子还在叫,薄闻时彻底躺不下去了。
他低头,亲亲小孩儿嫩乎乎的脸蛋,掀开被子下了床。
不多时。
把自己收拾好了的薄闻时,轻轻将门给掩上。
门外。
李文也这个时候出了房间,他们俩在走廊碰到,彼此对视一眼,一块儿去了厨房。
“司晔没请人做饭。”
李文看着空落落的厨房,打着哈欠道:“我们要不要叫个外卖?”
“不叫。”
薄闻时拉开冰箱门看了眼,里面满满当当放了不少食材。
除了食材,还有被裹着保鲜膜的蛋糕点心。
“我们自己做,比外卖要快。”
薄闻时说着,丢给李文一个萝卜:“给切成块,我炖排骨用。”
有薄闻时做饭,李文自然也不想吃外卖。
他接过萝卜,蹲在垃圾桶旁边削皮:“对了,忘了给你贺喜。”
“你昨晚上过的挺不错吧。”
李文话音刚落,薄闻时的目光就落到了他身上。
不等薄闻时问,李文自己笑开了:“你早上洗脸的时候没照镜子?”
“啧,脖子还有锁骨全都是印子,看不出来,乐乐牙口还挺好。”
薄闻时还没仔细注意脖子上的痕迹,不过这地方也没法遮,注意了也没什么用。
“别说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苏狐定下来。”
提到苏狐,李文叹了口气。
他家的小狐狸,他觉得,其实对他也没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
选他,无非是奔着用他修炼。
“我俩,再看吧。”
李文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凡人,而苏狐,是妖,比他寿命要长无数倍的妖。
他们俩就这样维持现状就好,能永远陪着苏狐的人,肯定不是他这个相比之下,短命的人类。
“我给她留了不少存款,等以后我死了,她应该也够花很久。”
李文的话,听的薄闻时皱了皱眉。
但这到底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时,薄闻时就算作为好友,也不好说什么。
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会儿,薄闻时叮嘱李文看着点锅上炖着的汤,自己扭头出了厨房,去叫时乐来吃饭。
时乐是真被折腾狠了。
薄闻时回来后,看他趴在床上,睡到小脸都泛着潮红。
“乖宝,我们要吃饭了。”
薄闻时坐到床边,把人给拉到身旁,打算直接给穿衣服。
可他的手,刚碰到时乐的腰,时乐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皮肉敏感的又泛了粉。
像是还没从昨夜里的刺激中,回过神来。
薄闻时眼底划过一抹暗意,他定了定心神,看小孩儿明显还不舒服,索性给套上衣服后,又伸出手给按摩起来。
时乐酸疼的身子,被按的很舒爽。
他哼哼唧唧的,像只撒娇的小猪崽:“再按按。”
薄闻时又给按按。
按了好一会儿,眼看自己越按,小孩儿睡的越香,薄闻时收了手。
“等吃完饭,我们再接着睡,好不好?”薄闻时跟他打着商量。
时乐不干。
他翻过身,撅着屁股,背对薄闻时,打定主意要继续睡。
可这样饿着对胃不好。
薄闻时沉思几秒,强硬的把赖床的猪崽给打抱了起来。
到卫生间里,薄闻时把人给放下,让他踩着自己的脚背。
湿毛巾在那张困乎乎的小圆脸上擦了几下,时乐终于被弄醒。
“困。”
时乐呆滞的看着镜子里顶着呆毛的自己,突然狂野的甩了甩脑袋瓜。
甩完,他仰起小圆脸,泫然欲泣的看向薄闻时。
“我都想起来了!”
昨晚上虽然喝醉了,可时乐没想到,自己这一醒来,竟然什么都记得。
当然,也记得某人不要脸的欺负他!
他都崩溃的爬走了,还攥着他的腰,把他给拉回去。
时乐把衣服给拉开,低头看了眼,在看到身上那些痕迹后,他更痛心了。
“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非得做个禽兽!
薄闻时由他控诉着,自己则是把电动牙刷给找出来,挤上牙膏,捏捏他的脸:“张嘴。”
刷完牙,洗完脸,时乐闭着眼睛,让薄闻时给抹护肤品。
原本薄闻时对护肤步骤都不怎么了解,可有了时乐后,他不得不了解。
时乐身上还难受着,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薄闻时的大手在他脸上给抹着,气哼哼道:“你以为你现在关心我,我就会忘了你的流氓行径吗?”
“不可能的,今天晚上你别想挨我了。”
“以后这种事情,我们都要提前定好规矩。”
“什么规矩?”
薄闻时给他涂完了脸,还贴上去闻了下。
香的。
时乐睁眼,拍了拍他的脸,严肃道:“昨夜里的事,我们以后一年做一次好了。”
虽然那种事也能让他舒服,可薄闻时太可怕了。
时乐都怀疑,要放纵着他做下去,自己用不了几天,就得变瘫痪。
“不可能。”
刚尝了肉味儿的男人,你现在让他戒肉,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半年一次?”时乐给打了个对折。
薄闻时淡声拒绝:“不行。”
时乐:“……”
时乐伸出一根手指,绷着脸,不高兴道:“一月一次,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底线了!”
薄闻时把他那根手指头攥住,下一秒,直接牵着他往外走了。
“这种事,提前约定好多没意思。”
薄闻时轻飘飘的道:“只要我们都有感觉,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可以做。”
时乐:“???”
你说什么?
不限时间,不限地点,难不成你还真想学小黄漫里那些奇奇怪怪的play?!
时乐还没有把疑虑给问出口,薄闻时已经领着他,到了餐厅坐着。
为了让时乐坐着舒服,薄闻时不顾别人的眼光,往时乐的椅子上垫了个软垫,这才去厨房端饭。
可能是闻着了香味儿。
司晔跟陆安,还有苏狐,全都过来了。
不止他们。
时乐看着不远处的白琅,也朝他走过来,没忍住,使劲儿揉了揉眼睛。
“白白?!”
时乐惊了:“你怎么在这儿?”
白琅落了座,单身撑着下巴,打量着时乐。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了?我听说,这里有 party,所以来凑个热闹。”
“顺便,有一段时间没见你,想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