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铭叔那就太客气了,一个劲的让水初柔多吃点,弄得她不吃都不好意思。
司马长风倒是一个人吃的闷闷不乐,以前来铭叔都是劝他多吃点,可是今天瞅都不瞅他一眼。
都是水初柔抢了他在铭叔心里的位置!
突然司马长风猛的反应过来他在和水初柔争风吃醋,脸上就更阴郁了,他怎么可能吃水初柔的醋?
午饭过后,司马长风和水初柔又小坐了一会儿,因为路程有点远,他们老早就启程了。
刘铭相送到庄园门口,亲昵的拉过水初柔,慈祥的笑道,“丫头,以后铭叔这里欢迎你常来,如果王爷待你不好,你就使劲骂他,有铭叔在他不敢怎样的。”
司马长风感觉自己心都碎了,铭叔这样真的好吗?
“铭叔你怎么可以这么怂恿她呢?以后她还不得把我的司马王府给拆了。”司马长风闷声说道。
铭叔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他本来在哪里都是呼风唤雨的,以后让水初柔抓住了把柄,他还怎么在她面前挺直腰杆?
“略略略……”水初柔得意洋洋的冲司马长风做鬼脸,“怎样啊?以后我就是铭叔罩着的人了,所以王爷以后可小心些咯!”
哈哈哈!
今天这一趟来的太值了!
水初柔俏皮的模样逗笑了铭叔,他越看两个人越般配,简直是郎才女貌,而且里面还有他坚持的功劳才让两个人走到一起,简直了!
“初柔丫头是个好姑娘,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再说了你没发现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的面瘫脸不见了吗?连话也多了不少,你和那个何欢儿有那么多话说吗?”
司马长风微微一怔,然后抿了抿嘴,原来不止他自己觉得不正常,连铭叔也看出来了!
他也早就知道这不是他自己,他是没有那么多话和表情的,可是和水初柔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铭叔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没发现呀!”司马长风还没说些什么,水初柔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
听着水初柔的话,司马长风居然会紧张和局促,害怕铭叔说出肯定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心里就是不愿意被水初柔知道。
想着,司马长风拉着水初柔的手,连拖带拽的把她拉上马车,边走边歉意的看着铭叔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启程了,铭叔保重。”
被这突然的弄上马车,水初柔就不开心了,吵吵嚷嚷的,“干嘛呀我话还没说完呢?司马长风你慢点,不知道我受伤了吗?”
干什么嘛突然这么急匆匆的?
她还没给铭叔道别呢!
司马长风冷着个脸就像谁欠他钱似的,“就你那也好意思算受伤?还不走准备住这里么?”
水初柔没办法,用眼神刮了他一眼也只能坐下,撩开车窗的帘子和铭叔说再见,“铭叔我们先走了,等空了再来看你。”
本来她还以为她们走了,只剩铭叔一个人孤零零的,这种离别的场景怎么也会有一点伤感,谁知道他笑呵呵的挥了挥手,“快走吧,等你们走了我还要到附近去出诊呢。”
为什么和想的不一样?为什么没有依依不舍?
这么想他们赶快走,难道刚才的热情都是假的吗?
见铭叔这么说,水初柔也只能讪讪的挥挥手,“铭叔再见。”
然后放下帘子在马车摇摇晃晃中往回去的方向前进。
刘铭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摇头失笑,他敢肯定,司马长风这辈子迟早会栽在水初柔的手里。
不过这本就是他意料中的事,还是等到他们真正在一起了再高兴也不迟!
算了,还是出诊去吧!
马车里,司马长风一直盯着水初柔看,把水初柔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提醒一下他,“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听到她的声音,司马长风才回过神来,“你是本王的王妃,看你咋的?”
奇怪了,这水初柔也没什么特别的,反而和其他千金小姐一比是一无是处,可是为什么能让他总是想注意她呢?
为什么明明当年救他的人是欢儿,可是为什么他却在水初柔身上找到一种熟悉感呢?
水初柔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一把蛮不讲理的好手,明明是他盯着她看,被他这么一理直气壮的一说,反而还是她的错了。
说不过她闭嘴好了,不说了!
天黑之前回到王府,何欢儿和上次一样在门口等着,只等司马长风下车就随时凑过来嘘寒问暖,一副贤惠妻子的样子。
还直接把她这个王妃当空气了!装作没看见她似的。
算了算了,在乎这些干什么?
人家本就是郎情妾意,看不见她也是常情!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想着,水初柔强压着心里那种陌生的酸楚,笑了笑,“欢儿姑娘对王爷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情意绵绵啊!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说完在她转身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拽住她,“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吃过晚饭再休息吧,免得折腾。”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司马长风居然不喜欢水初柔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是他的王妃难道真的能大度到纵容他和别的女子亲近?
忽然就觉得要是水初柔会妒忌就好了!
水初柔挣脱司马长风拉着的手,“王爷记性不好,才一天就忘了,我在房间里吃饭的,所以一会儿让珠珠把饭菜端到我房里不折腾。”
说着再也不理会司马长风,迈着脚步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走去。
司马长风失神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果然她就是一个另类,不在乎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另类。
为什么他的心里却有点不爽呢?
“司马你看什么呢?王妃的头是怎么了?好像受伤了。”何欢儿扯了扯他的衣角,笑的特别温柔。
她何尝嗅不出司马长风的不寻常,可是她却只有装傻,必须在这男人面前做足了温柔贤惠。
有的事,她自己知道有必要做点什么就够了!
水初柔……该死!
司马长风看着何欢儿的笑面如花,这不才是他的女人该有的态度吗?
水初柔就是不知好歹,竟然真的不在乎他的态度,一点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别以为没有她,他就缺女人!
这么想着,司马长风一把把何欢儿拥入怀里,却没回答她的问题,“走,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