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思将过宽的虎皮在腰上比划了下,揪出一多余的部分,随后找来尖厉的石头在虎皮上磨。
兀地,一柄骨刀出现在她的面前。
舒思抬眼,就见木站在她身后,冲她笑得温和。
木显然是来河边洗澡的,除了身上穿的兽皮,手中还捏着块兽皮,只是舒思有些不明白,出来洗澡为什么要带上骨刀,如果是河边有危险的话,“樊少皇”也应该带骨刀才是,可事实是,“樊少皇”是空手出来的。
“思!”见对方没有动静,木抓过对方手中的兽皮,用骨刀在上面比划出各种形状,眼中带着几分征询。
舒思比划出一个小孔,木熟练地用骨刀扎出一个小孔。
见状,舒思大喜,连忙比划着让对方又扎出十五个小孔,一边八个。
她在河岸边的草丛中挑挑拣拣,选了两根柔韧的蒲草状的草茎,去头掐尾,用中间的草茎穿过小孔,三两下将腰部两边多余的部分用草茎束紧,将一件宽大的虎皮改为可以调整腰部粗细,方便穿脱的虎皮裙。
两边多余的部分用草茎绑好了,虽然合身,却多了两块摇来摆去,像极了两个招风的大耳朵。
舒思又让木帮自己钻了四个洞,把两边的“大耳朵”贴着身前的兽皮绑上,制成两个简易的三角形口袋,可以放些小东西。
做完这一切,就见“樊少皇”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块部落里小姑娘穿的兽皮上衣。
“樊少皇”将兽皮上衣塞入舒思手中,推了推人,自己作势就要褪下下半身唯一一块遮羞的兽皮。
没等舒思捂住眼睛,木先一步按住“樊少皇”的手,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
舒思手上抓着两块兽皮,目光有些无处安放,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不该看的。
木和“樊少皇”交流完毕,转身冲舒思指了指河水,示意她洗澡,又指了指自己和“樊少皇”,比了个离开的手势。
末了,不待对方有所反应,他便强行将“樊少皇”拖了去。
眼看二人越走越远,木还不时用手去掰“樊少皇”的脑袋,阻止他转头,舒思不由得惊呆了。
木是天使吗,不仅理解能力超强,还能体谅小女生的羞耻心,和那个放弃沟通直接上手的智人先生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
确定二人走远了,并且附近没人,舒思脱下脚上的运动鞋,穿着衣服淌入水中。
她先是将头发用水清洗一遍,随后隔着衣服把澡给洗了。
虽然她很想脱掉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个澡,但是她无法确定二人会不会提前回来。
二十分钟后,舒思心满意足地上岸,躲进草丛中将湿漉漉的衣裳换下。
“樊少皇”要来的兽皮上衣偏宽,但也还算合身,虎皮裙因为能用草茎绑住,是以分外贴合身体。
因为虎皮裙是“樊少皇”的衣服,二人身高差摆在那,是以“樊少皇”穿着只到腿上方的虎皮裙盖住了舒思的膝盖,长度正合她的心意。
只是……
看着湿漉漉的内衣内裤,舒思有些惆怅。
虽然她“一马平川”,穿不穿内衣根本没有区别,但是不穿内衣裤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远处的小道上,“樊少皇”在原地来回踱步,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
兀地,他转身朝河边走去,为一只手拉住。
木拽着“樊少皇”,摇摇头,示意对方再等一会。
舒思在河边洗完衣服,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回来,当下抱着洗干净的衣裳小心翼翼地顺着小道朝来时路行去。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中格外清晰,等在原地的木耳朵动了动,这才拉着“樊少皇”朝河边走去。
三人在小道上相遇,木冲舒思咧出一口白牙,没有说话,拉着“樊少皇”走了。
舒思有些迷茫地回头,就见木一把揭开围在腰上的兽皮,光屁股欢腾地朝河边跑去。
舒思猛然收回视线,白皙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两个紧实挺翘的屁股蛋在她脑海中晃啊晃,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