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啊,非常影响啊。
虽然柴振齐不知道欧阳锋电话那端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具体谈论的什么事情,但是听话音,他都能听的出来,欧阳锋要抛弃工作,找美女去了。
“恩,我知道了,明天一早去接你。”
欧阳锋挂断了电话,眉开眼笑:“都城那边你去吧,我就不回去了,你想怎么整都行,但是只有一个标准,不要让赵慧敏扩大的她手里的业务,我可不想都城真的是她一人说了算。”
柴振齐很想问一句,老板,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还真没有这个胆。
“行,我知道了,一定会按照老板的吩咐去做事的,老板就好好的陪美人吧。”
欧阳锋只轻笑了一下,并没有反驳什么。
欧阳锋的能力真不不是盖的,苏未晚上午还在有些阴冷的连城,下午,就到了艳阳高照的理阳城,很是无奈。
“我说,你到底有几个家啊。”
苏未晚此时此刻,站在摆满了五颜六色各种叫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花的院子里,颇为无奈。
“则么,你别是被我感动了吧?我可告诉你,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啊,你可别想赖上我。”
欧阳锋一如既往的毒蛇,眼角微挑,看起来是那么的不正经,苏未晚一时起了玩闹的心,故作哀怨:“唉哟我的心啊,被你给伤的,我可不管,这辈子我赖定了,你可别想不负责任。”
苏未晚嘴上这么说着,脚步不停,直接推门进了屋,看着布置的整洁而又温馨的客厅,不由的感慨:“这以后啊,谁要是成为我嫂子,那可就掉进蜜罐里了。”
“哟,刚才你不是还说要赖定我吗?怎么转眼就成你大哥了?”
欧阳锋跟着苏未晚前后脚进来,看着苏未晚满意的神情,就知道,他精心布置的家得到了肯定,心里真是爽歪歪啊。
“行了,说正经的,你怎么速度这么快?我好像昨天才给你说的吧?应该不会这么速度吧?这里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迎接他的女主人啊,结果被我截胡了?”
苏未晚可不认为这里是欧阳锋特意为她准备的,而且,即便是真的为她准备,这一个晚上的时间,也准备不了啊。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好好的享受就成,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春暖花开面对大海的感觉?”
欧阳锋颇为文艺范的看着苏未晚,他才不会告诉苏未晚,自从他给苏母建议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这里,他相信,只要苏未晚是真的爱她肚里的孩子,爱苏母和乐乐,就一定会答应他的,果不其然,苏未晚没有让他失望。
“春暖倒是有,面朝大海呢?”
苏未晚对这里的地形是真的不熟悉,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欧阳锋也只是随口一提。
“你先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带你去看面朝大海。”
欧阳锋看着苏未晚有些疲惫的神色,心中一痛,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又加上怀着孕,坐了半天的飞机,她怎么能不累呢?
“恩,反正已经在这里了,我一点也不急,留着明天做为一个惊喜也很不错的。”
苏未晚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浴室在哪?”
欧阳锋亲自把苏未晚领到浴室,“柜子里有干净的浴巾和睡衣,你换上就成,你的卧室在出门直走,然后第二个拐角第一个卧室,放心吧,绝对朝南,阳光很充裕的。”
“怎么样?要不要帮忙?”
欧阳锋似笑非笑,上下扫了一眼苏未晚,最后视线定格在苏未晚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上,“你可拉到吧,指望你帮我?还不如指望一头猪呢。”
“嘭”的一声,苏未晚直接把浴室的门关上,差点撞到欧阳锋的鼻子,欧阳锋也不恼,听到里哗哗的流水声,只觉得心里一片温暖。
苏未晚洗了个热水澡,只觉得浑身都是轻松的,找到自己的卧室之后,便把自己陷在柔软的床上,不到片刻的功夫,便陷入的美美的梦乡。
而苏未晚不知道的是,何遇此时却陷入了艰难,每往前走一步,不是兴奋,而是慢慢的绝望。
“老板,要不我们放弃吧?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会把我们拖垮的。”
蒋文瀚有些无力,看着对面同样凝重的看着何遇的蒋澄宇,叹了一口气,他有太多的话想问,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证实,可是,此时此刻,真的不合适。
“澄宇,你有几成的把握?”
何遇再次看了看电脑上的资料,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谋划一朝失败,更不甘心唯一的一次机会就这么被自己浪费掉。
“一成。”
蒋澄宇的眼睛片刻不离电脑,大脑也在高速的运转,他布置了那么多,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败,可是,老板给的时间真的是太紧了啊。
“一成?”
蒋文瀚声音徒然拔高了几个分贝,犹如看仇人一样看着蒋澄宇:“一成的把握,你就敢让老板动手?你知不知这以为这意味着什么?”
蒋文瀚觉得,蒋澄宇和何遇一定是疯了,这可是他们唯一的机会啊。
“意味着什么?”
蒋澄宇终于把眼睛从电脑上移开,死死的盯着蒋文瀚:“意味着这次万一失败了,老板将再也翻不了身,意味着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意味着我老婆会和我离婚。”
最后一句,没事蒋澄宇嘶吼出来的,他的眼眶猩红,眼睛里更是泪水,他怎么能不知道,他知道的比蒋文瀚知道的更多啊。
可是,他能怎么办?老板下了命令,他出了尽力的完成,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我嫂子有什么关系?”
何遇不可置信的看着蒋澄宇,他可是从来没有听蒋澄宇说过啊。
蒋澄宇笑了,这笑容里有多少无奈,又有多少辛酸?
“你们只知道我家里情况不好,只知道你们嫂子总是查我的岗,但是你们恐怕不知道,我和我老婆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