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仪,幼仪。”轻轻的喃喃声从项麟的口中发出。
东方婷宜气的不行,开口道:“项麟,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东方婷宜,不是东方幼仪!”
项麟似乎听了进去,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东方婷宜的眼睛里满是迷茫。
“幼仪,幼仪!为什么选择了别人!为什么?啊?”项麟突然发狠,抱住东方婷宜,不坑一声的进入,东方婷宜的衣服也被扯了个干净。
“啊!”东方婷宜尖叫起来,发出甜腻的声音,却没有引来项麟一点的怜惜。
这场情事不知持续了几个小时,项麟总算沉沉睡去,一身伤痕的东方婷宜爬了起来,双眼说不出的怨毒,整个人都阴沉的可怕。
“东方幼仪,我一定要折磨死你!”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东方婷宜的口中发出,感受着自己的狼狈,东方婷宜裹着自己睡到了小塌上,抵不过身体的疲惫,沉沉睡去。
东方婷宜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明亮起来,房间里的空气中残留的淡淡气味似乎似乎还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床上却没有了一丝人影。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东方婷宜慢慢的爬起来,全身那一刻仿佛置身冰窟一般痛苦。
她有些后悔了!当初怎么就信了项麟的话,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自己当初嫌弃丢掉的破鞋,现在又惦记上,也不看看现在的东方幼仪什么身份?
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妄想的,而且已经是别人的人了,项麟居然惦记上了一个残花败柳,真是贱骨头!
东方婷宜冷笑着,拿过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整整齐齐的穿上。
不管项麟如何,她要的也不过是现在的这个身份,穿的一身华贵的东方婷宜,染了豆蔻的鲜红指甲,轻轻划过自己精致的脸庞,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自信雍容的笑容。
突然,东方婷宜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纸条,走了过去,拿起来便看了起来。
“今日下午十里坡相见,不见不散。”没有署名,也不像是项麟的字,不过能放在丞相府的桌子上,对方肯定也是很有手段的,只是这样的人找自己究竟能是什么事。
会不会是一个一个陷阱?
东方婷宜下午还是出了门,心里有疑惑,但是她也是胆大之人,才敢就这么来了。
十里坡,本就是偏僻的地方,根本没有多少人烟。
此处也没有什么好的精致,只不过修了一座长亭,是许多人送友人离开的时候送别用的。
东方婷宜一下马车,就被萧瑟的秋风吹的一阵冷意,也看到了此处唯一的一道人影。
长亭里,一身黑子的黑袍人,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的身形和性别。
东方婷宜犹豫了一会,很快走了过去,走进长亭,东方婷宜很能清晰的看清楚黑袍人,可是依旧看不出他的任何特征。
东方婷宜心里一阵害怕,看着面前不知身份的男子,咽了咽口水道:“你是什么人,找我什么事。”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我找你是要帮你的忙,除掉东方幼仪如何?”沙哑的声音听不出男女,就好像压着嗓子说出来的,听着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