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帮我叫来翰萧……我有话,要跟他说。”这一次,她一定要让翰萧帮助自己,否则她就真的什么胜算也没有了!
乔可欣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的凌厉,有些不甘心,恨不得立刻能够把录像带里面的那个女人给碎尸万段。
她现在不能够再坐以待毙,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个女人,现在就必须知道她是谁,究竟怎么勾引上的她的景墨哥哥。
那个女人……
必须死!乔可欣顿时咬住了自己的唇,然后心里面就浮现出了这么一个恶毒的想法。
只要那个女人死了,那么景墨哥哥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死人还能怎么跟自己抢!?想到了这里,乔可欣顿时轻松了起来,眼睛里面闪过了迫不及待的样子。
显得那样的,病态的疯狂。
……
权景墨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迫不及待的时候,似乎是很想要再次看见夏千千的身影。但是他自己却不知道这份心思,只是担心夏千千自己跑掉。
别的女人都是恨不得直接住进自己的别墅,然后才更加有机会接近自己。但是夏千千那个女人……
一想起她,权景墨的心情就紊乱起来,微微眯起了眸子,在佣人的接引下直接走下车,然后大步的向着别墅里面走去。
那个女人最好祈祷自己没有逃跑,否则的话……权景墨的眼睛闪过了一抹的凌厉,想到了这个可能,脚下的步伐顿时愈发快速了起来。
“少爷回来了。”
“欢迎少爷回来!”
别墅的大门打开,在大厅处,一排排的女佣们分列两旁,然后恭敬地对这走进来的权景墨行礼。她们用炙热的眼神,隐晦地打量着她们的少爷,这个别墅的主人,权家的大少爷。
权景墨。
他的眼神深邃,就像是一汪大海一般,让人不由得沉醉其中,但是却那样的凌厉,别有一番的威严。一双削薄的唇瓣,透露着他的薄情。刀削斧凿般的脸庞让人一眼就不能够忘却,浑身散发着王者一般的气势。
每一步走来,都让她们为之停止心跳,恨不得匍匐在他的脚下。
“夏千千在哪里?”一进来,权景墨连外套都来不及脱下,就朝着一旁的女佣问道。
女佣有些晃神,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脸色有些微微红,但是却没有敢装作害怕的样子不说话,因为这样只会让权景墨以为自己没有用,因此她很快地说道:“少爷说的是那位下午刚来的夏小姐是吧?下午的时候才过来,吃完饭之后就待在楼上的房间没出来了。”
但是权景墨却并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你说,吃完饭之后到现在就没再出来过?”
“是……是啊。”女佣并不知道权景墨为什么脸色忽然差了下去,好像是极为的不满,但是还是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如此说道。
权景墨冷笑:“很好!你们给她安排的是那一间房间?”
“是之前可欣小姐住过的。”女佣低着头,生怕权景墨会忽然发怒,然后让自己扫地出门。
但是好在,权景墨问完毕了话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一转身就朝着楼上的那股房间走去。他很快就打开了门,没锁。
一打开,一览无遗,床铺被掀开,好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但是却没有人在上面。权景墨的脸色更黑了,这个女人,还真敢逃出去?这里可是三楼!
他走进了屋子里面,浑身的冷气毫不遮掩地释放出来,显示着男人极为不悦的心情,以及丝丝的杀气。
“咔嚓——”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这个房间的浴室门被打开了。夏千千裹着浴袍,在雾气缭绕之中出来。她并没有看到权景墨的身影,抬起手擦着自己头发上面的水珠,然后走了出来。
“啊!”
当看到了权景墨这样突然出现的身影,夏千千顿时吓了一跳,退后了两步。她还以为是什么贼,但是定睛一看竟然是权景墨,拍了拍胸口说道:“喂,权景墨,你想吓死人啊?”
“女人,看来你还不傻。”当看到了夏千千的身影之后,权景墨的心情顿时恢复了不少,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看到他逼近过来,夏千千直觉不好,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双手环胸,“你……你干什么?别过来!权景墨……唔!”
她还想要一步步地后退躲开权景墨,但是她才走出了浴室,周围的空间也不会有多大,一下子就被抵在了浴室的门口,权景墨的唇立刻堵住了她,把所有的话都给吞入了腹中。
权景墨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一个女人表现出这么急切的渴求。
将夏千千扛起来,直接丢在了那张大床上,随即身子就覆盖了上去。吻不断地落下去,好像是要证实着她是真实的一样。
因为是浴袍,所以权景墨轻易地就把衣服给褪下了,但是就在身体燃起了火焰,夏千千的神智有些迷离的时候,她忽然就看到了这个房间的布置。
整洁明亮,不是她的房间,而且自己现在躺着的,是权景墨之前准备给别的女人睡过的屋子,还有这张床也是。
忽然夏千千就感觉到,权景墨身上有着一股不属于他的味道,而这个床铺上面也好像散发着一股清香,好像就是别的女人的。
夏千千的神智忽然清醒过来了。
天啊,她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心里面忽然升起了一股恼怒之意,她狠狠把还压在自己身上,正为非作歹的男人给推开。
权景墨一时间没有防备,竟然真的被她给推开了。
“女人,你竟然敢?”权景墨的眼神深沉地让人害怕,有些发红,此时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极为的不悦。
这个女人,竟然敢推开他!
夏千千立马裹着浴袍起身,把那种好像为嫉妒一般的情绪给抛到了脑后,然后忍不住嘲讽地说道:“权景墨,你这究竟是多缺女人,才表现成了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