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权景墨后退,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想要逃跑也没用,在一脚又要踹过去。
但是小腿却是很快被面前的男人给抓了住。只见权景墨眼中的火焰顿时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神色。他似乎对夏千千的反应极为不悦,冷冷说道:“夏千千!你这是想做什么?”
这个女人,逃就算了,竟然还有这么狠毒的心思!就算他之前把她的逃跑当做一份情趣,但是她现在做法却是把之前所有气氛都给抹杀。
“都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三贞九烈?!”权景墨的语气有些嘲讽,更有些冷意,“我看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贞洁烈女吧?!”
话音落下手一甩,让夏千千一个站立不稳,被带着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啊——”夏千千吓得叫了一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朝着地面接近。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双手下意识朝着两边抓去。
一开始夏千千就站在权景墨的面前,这会儿倒下去也是朝着他那边过去的。因此一伸手,很快就拽住了什么东西,止住了往下倒的惯性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死死抱着权景墨的腰。
“……”她满脸黑线,抬头看去,男人也低头看了下来。
夏千千只觉得尴尬万分,赶紧松开了手,呵呵了几声。还没等到她松开搂着权景墨的手,他就已经伸手捏住夏千千的下巴,说道:“夏千千!”权景墨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啊?”
夏千千愣了一下,下意识回了一声。
“你很好。”权景墨沉沉地回答。现在夏千千依旧是穿着那身礼服,但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褶皱凌乱,却丝毫不受影响。加上她此时唇瓣有些红肿,脸上绯红,竟是有着让人想要狠狠怜惜的冲动。
很好,她又成功勾引到了他……
权景墨的眼眸中颜色又深了一深。在那俊美的脸庞上显得十分邪气,就算是夏千千,现在也被迷住了一会。
虽然说她常常跟权景墨这个混蛋见面,但是很多时候都是他冷酷残忍的样子,像是现在这样邪气四溢的模样,她的抵抗力也不由得下降好多……
夏千千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重新丢回到了床上。
眼看男人的身躯再次压下来,夏千千知道自己逃不掉,只能咬牙,朝着权景墨吼道:“权景墨!你……你别过来!我伤口裂开了,你要是敢乱来,我跟你拼了!”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生怕这个理由男人根本不会理会,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结果出乎夏千千意料的是,权景墨竟然真的是停住了。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夏千千伤口开裂的事情,还是因为她说了句要跟权景墨拼了的原因。
“哪里?!”权景墨的声音响起,一伸手直接将夏千千受伤的那边手拽到自己面前。
伤口被包扎的很好,但是现在也透着淡淡的血迹。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权景墨的眼神有些凛然起来。一伸手,竟然按了上去,语气有点阴沉:“夏千千,谁给你包扎的?!”
不会是这个女人真的遇见了那个男人,然后他给她包扎的吧?!否则的话,在这个地方夏千千怎么可能会找得到纱布包扎伤口……想到了这里,权景墨的力气有些失去了控制。
夏千千倒抽一口气,这个男人!想要疼死她吗?!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朝着权景墨怒吼起来:“权景墨,你发什么神经?我自己找的医生好吗!”
说完看着权景墨还有些怀疑的神情,满头的黑线。
实在搞不懂他想的是什么,不然的话她还能够直接凭空变出一卷纱布吗?==真是够了!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有了夏千千的回答,权景墨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看向了夏千千,忽然就瞧见了她礼服上面透出了点点的血色痕迹。好像是从里面透出来的一样。
在这洁白的礼服上面显得十分显眼,就好像是红梅落在洁白的雪堆里面一样。
他一伸手,掀开了夏千千的裙摆。
“喂,你干什么……”夏千千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权景墨是要对自己动手,一脚踹了过去。
权景墨一把扣住夏千千不安分的大腿,入手细腻的触感让他顿了一顿。在礼服的裙摆被掀开之后,他这才看见了夏千千小腿上也缠绕着绷带。
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有点危险:“夏千千,你这是干了什么弄的?!”不会是有什么人弄得吧,要真是那样的话,敢动他的女人……
夏千千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但是权景墨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扎不开。权景墨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夏千千就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把我软禁,现在我伤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嘶,权景墨!你个混蛋,别动,疼!”
但是夏千千的话没有丝毫的作用,权景墨已经一点点把夏千千腿上的纱布拆开。
夏千千的肌肤就好像婴儿一般滑嫩洁白,好像是羊脂玉似的让人爱不释手。而且小腿的弧线完美,多一份则肥少一分则瘦,还有着因为长期打篮球运动的爆发力。
脚上的鞋子也因为之前跑的时候掉下来了,露出了小巧的脚。不大不小,也就只有权景墨的手掌那样大小,一伸手就能够被他牢牢包住。
脚趾的指甲粉嫩,根根圆润,透露着十分的活力与可爱……
权景墨的眸色渐渐深沉,由上到下,眼神游移着。那样灼热得仿佛有实质一般的眼神,让夏千千感觉到十分地不自然与尴尬,偏偏根本没办法阻止眼前的这个男人。
纱布上透着鲜血,是小腿上面的伤口因为突然的剧烈动作裂开。
等到权景墨完全拆开了纱布之后,原本十分完美的小腿上面就有了些许的瑕疵。
伤口因为是被玻璃碎屑刺破,虽说不会很伤,但是看上去却是有些严重,甚至说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