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脑袋,把刚才冒出来的那个古怪想法抛在脑后,元宝宝认真的检查起了鸽子身上的伤势。
都不知道应该是夸它厉害,还是夸它没用,在自己身上戳出了半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小伤口,虽然伤口上血珠已经被元宝宝擦干净了,但那个不大的伤口在它雪白的身上是异常的显眼。
元宝宝有些无奈的单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盒药膏,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上。
这药膏是给人用的,像这种芝麻大小的伤口,稍微抹上一点,两天之内绝对完好如初。
但要是用在鸟身上,元宝宝就有些说不准了,毕竟鸟和人又不一样,再说它又这么小,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思来想去元宝宝又把那一盒小药膏放回了怀里,改掏了一方手帕出来。
照元宝宝的意思是,既然拿不准就不上药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伤口,仔细养着些就好。
只是也不能就这样养着,怎么说也是个伤口,这鸟又蠢万一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又是件麻烦事。
所以元宝宝便想着拿自己的帕子给它包扎一下,可是看了眼自己左手的帕子,又看了眼被自己右手控制住的信鸽,元宝宝有些犯了难。
单手包扎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自己可是做不来,但又不能就这么傻站着吧。
元宝宝的脑子飞速思考,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自己抓着这只鸽子不就是怕它跑了吗?把它放到一个跑不了的地方不就成了。
元宝宝嘴角一勾,拎起这只可怜的小鸽子,奔着她刚才躲藏的角落就去了。
元宝宝躲着这个角落可是非常有水准的,这里位于城墙上最偏僻的西北角,一天到头连阳光都不见得能照到几分。除了附近把守的士兵,这几乎就没别人来。
再加上元宝宝选的地方是西北角里的西北角,那就更没什么人了,就连灰尘都堆了老厚。
把信鸽往角落里一放,元宝宝在在它面前那么一站,信鸽就跟被困在铜墙铁壁里似的,根本跑不出去。
当然前后左右四面它是跑不出去的,但它还可以从上面飞呀!
信鸽小脑袋小脑袋一抬,看到元宝宝面带微笑的盯着自己,那两只翅膀一软,别说是飞了,动都动不了。
见小信鸽没有什么反抗的欲望,一点都不准备尝试从上方突破一下,元宝宝非常满意地蹲下身,同时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信鸽的脑袋上轻轻点了两下。
“还没有太傻,你刚才要是真飞起来,我就直接把你拿去做了烤乳鸽,拿来今天晚上加菜。”
笑的和善的元宝宝,嘴里说出来的却是相当残忍的话,而说完后元宝宝第二次感觉到了她手指下的小信鸽好像抖了一下。
第一次是错觉,第二次总不会还是错觉吧?元宝宝突然认真地打量起来了,被自己困在角落里的信鸽。
难不成它真的能听懂自己的话?一个送信都会把自己撞晕的信鸽真的这么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