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权并没在意忠良的态度,仍然坚持道:“肖玥不是那块料,只能做律师捞点儿钱。你不一样,换作你,你早就升个一官半职的了。”
“怎么了兴权,谁说那么难听?该不是她办哪个案子得罪你了吧?”忠良特意说道,但他并不想提越士龙和齐明的案子。忠良心里清楚,周兴权一定是因这两个案子记恨肖玥。
“忠良,我只能告诉你。要不是她后面有人,有她爸爸撑腰,有些案子她也不敢做,有些事儿她也不敢做!”周兴权愤愤地说道。
周兴权转而又有些嘲讽起忠良来:“律师这行水很深,我比你清楚,别看你现在干律师!你才干几天啊?”
忠良脸色不悦:“我几乎天天和她见面,我至少要比你了解她吧?”
“你看到的都是表相。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她能把自己背后的东西告诉你啊?企业里和社会上不一样,你慢慢就知道了。”周兴权并不理会忠良的脸色,话味里儿又带着讽刺。
忠良看了周兴权一眼,轻蔑地笑了笑,冷冷地说道:“你不认识肖玥,更别提了解她!永远不要从别人的嘴里判断一个人,也不要带着情绪去评价一个人。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忠良的语音不高,但大伙都能听出他的话说的挺重。
周兴权又欲张嘴反驳忠良,被孙录昊摆手拦住:“打住!为个女人挣的脸红脖子粗的,你俩觉得有意思吗?!”
一直在旁冷眼观听的林萍突然说道:“忠良说的没错,肖玥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靠她爸爸。我和她是从孩子他爸那个案子认识的,之后就一直给我公司做法律顾问,业务能力很强的。”
林萍看了周兴权一眼,又说道:“当然,也不能说她有今天,她爸爸的因素一点没有。律师这种职业,光靠人脉和关系也不行的。”
周兴权听林萍这样说,冷笑了一下:“业务能力只是关系和人脉的点缀。”转而扫了忠良一眼,又有些嘲讽地说道:“好了,不说了,免得忠良不高兴。忠良总有女人缘,不至于重色轻友吧?”周兴权说罢,笑了笑,笑的很狡黠。
忠良脸色冷下来,眉头一扬,盯着周兴权看着,刚欲张嘴,被孙录昊赶紧拦住。
录昊推了忠良一下:“忠良,都别说了。”又怪着周兴权:“兴权你也是,说那些没用的干嘛?!”
“啪!”忠良把杯子敲在了桌面上,怒道:“兴权,你案子自己怎么办的,你自己不清楚吗?!怨得着律师吗?!”
众人忙相劝,林萍也有些恼,站起身呵斥道:“都闭嘴吧!好好的饭局,让你们两个搅的!”
今晚的饭局,因忠良和周兴权两个人的争执,很快就不欢而散。
出租车里,孙录昊怪周兴权:“今晚是你不对,你明知忠良的脾气,却那样说人家律所主任!”
“忠良都是你们惯的,总是让着他,他谁啊?”周兴权一脸酒气地不满道。
“忠良说的案子怎么回事啊?你和那个肖玥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孙录昊又问。
“邪门了,办了两个破案子,辩护律师都是肖玥……搞的我不是被领导骂就是写汇报材料……简直折磨要死!”周兴权沮丧又愤恨道。
“你案子办的是不是有问题啊?”孙录昊听出门道了。
“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我会动用一切关系摆平,不惜代价!”周兴权发狠道。
孙录昊笑起来:“有这么严重吗?”
“一审律师都不敢做了,肖玥接手做,没有她爸的关系,她敢吗?陈忠良在那还没有个b数。有能力的律师就她肖玥一个人吗?!”周兴权又不屑道。
“行了,不稀说吧,谁知道你们之间的那些屁事。”孙录昊有些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