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两位不知在院子外门口站了多久的男子,竟是毕恭毕敬的行了跪拜礼。
“敢问,您是不是要出院了?”
“你觉得呢?”
“末将知错。”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手拿破刀,刀身满是鲜血的雍胖男子慢悠悠的向着院子走来。
只是,不知为何,在这位男子的手中,竟是多出了一个面具,一片槐树叶,还有一个似是是木头制作的令牌。
“我家那个混小子,还活着没?”
猪二走到院门前,似是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双眼之中,也是有着不悦的神情。
“你们家的主人,你们王家人,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混小子的吗?”
“王鲸,你一个小屁孩不说,这毛病,还是孩子毛病!千年了,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的长进不成?”
猪二说完,直接将林天背到身后,随即,先前手中的那个面具,也是慢慢的替林天带上。
手中的那道木制的令牌,也是被他带在了林天腰间。
至于最后的那片槐树叶子,猪二倒是没有动,只是,这片叶子,优哉游哉的从林天的额头落下。
由原本的翠绿色,直接变成了一片泛黄的模样。
就这样,直到猪二的身影,慢慢的在这个街道淡去时,站在院子门口的那两个金色守卫,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在何时,两人的身后,早已汗流浃背。
“哎,真是应了那句,神仙打架,咱们这些小麻雀遭殃啊。”
“师傅,徒儿对这一幕,没有理解。”
“面具用了,令牌用了,为什么独独那片槐树叶子,没有被他所用呢?”
“难道说,第三关的考核,他没有通过?”
小和尚走在一处小溪旁,在慢慢的喝了一小口溪水后,终是再也忍不住的询问道。
“槐树叶,本是什么寓意,你还记得?”老和尚不咸不淡的回应。
“记得,是生!”
“那,不就对了,那小子本是生,又何来槐树的作用。”
“若不是猪二那个混小子死活要摘一片槐树叶,你觉得,槐树下的老先生,会放过这么一个机缘?”
“师傅,小和尚懂了,只是,弟子这背后的背篓,又多了三块石头。”
“墨家两位。”
小和尚说完,老和尚竟只是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有所预料。
“皇室斗争,本就是世俗之内最为普通的斗争,我们佛家人,早已不参与这种党羽之争了。”
“不过,你若是想参加进去的话,为师可以假装看不见。”
“毕竟,以后的,还是你要多多费心的。”
听到自己师傅的话,小和尚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应,而是整了整背后的石块,不知为何,竟是从刚刚进去的那三块石头中。
从容随意的抛出一块,“小水姑娘,命不该绝。师傅,弟子没有做错吧?”
当小和尚转身看向自己的师傅时,老和尚已然昏昏欲睡,并没有给予其任何的回应。
“猪二,你当真要让这个小子,加入那位大人的争斗之中,你可知道,这个小子一但加入其中,那便意味着什么吗?”
“你知不知道,这个小子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扔到一处荒山野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夜晚,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有且仅有一道烛火的微光泛着点点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