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衡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寻雪狼,只见雪狼出神的呆坐着,连他回来了都没有发觉,他大步流星的迈过去,将她紧紧揽在怀里,雪狼已经不和他说话好几天了,态度也一直冷冰冰的,但是今天她没有马上推开他,这算是个好的开头吧。
“今天好想你,也好爱你。”在雪狼不说话的这几天,希衡并没有逼迫她,他知道过度的逼迫或许只会适得其反,他每天就这磨着她,绵绵情话没有停过。
雪狼静静听着,没有说些什么,可是可以感受到她的态度软化了许多,这让希衡开心极了。
“雪儿,什么时候要跟我说说话啊?不生气了嗯?”他得寸进尺的笑着,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笑起来是要人心醉神迷的,这是人长得好看的优势。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这是个很危险的承诺,但是面对雪狼,希衡却很轻易的说出口。
“真的什么都答应我?”实在好一阵子没对希衡开口,雪狼心里十分别扭。
“你跟我说话了!太好了!真是欢喜!”希衡咧嘴笑着,好像得到什么天大的宝贝似的,连啄了雪狼的樱唇好几下,最后更浮夸的抱起雪狼转圈圈。
“别闹了。”希衡也是有节制的,在雪狼被转到头昏以前就把她放下来了,满足的直瞧着她,瞧到她心里发毛。
“雪儿你说,你有什么要求?”就算是要他摘星捞月,他也乐意。
雪狼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收敛一下脾气吗?我真的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不是妇人之仁,而是希衡的杀气真的过盛了,所以落得一个残酷暴君的恶名,雪狼真的很想好好的回应他的情感,可是希衡的所作所为牴触她所有的道德良知。
见雪狼的模样认真,希衡也很认真的回应,“好,为了我的雪儿,我可以忍耐。”他一直不想让雪狼看见,住在他心里的恶兽,自从他被自己的父皇舍弃,到水梁国为质子时,他心里的良善就已经被残杀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在每天受折磨中,被恐惧喂养大的野兽,那头猛兽保护他不受外界的欺侮,也养成了他宁可负天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他的残暴个性。
感受到希衡一闪而逝的压抑情绪,雪狼也不禁背脊一凉,这个男人不管在她眼前多么温顺,骨子里都有着难以遮掩的血腥味儿。
雪狼似乎在希衡眼中看到了一丝丝的悲凉,希衡总是尽量在她眼前表现出最好的一面,可是那背面的风暴却一丝一毫也不愿被她窥见,伸手揽住希衡,她把头靠在他胸前,感受到他的情绪逐渐恢复平静。
平静之后,是原始的欲求,雪狼今日特别的柔顺,任由希衡开始解她衣物。
雪狼也开始解希衡的朝服,朝服十分繁复,雪狼的衣服都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她还在跟希衡的盘扣奋战。
希衡闷笑了一声,胸膛都震荡了,雪狼红着脸,睨了他一眼,她是个失职的宫妃,跟了他的这些日子,一次也没服侍过他着装、洗漱,这些事情在她身边,希衡多半都自己来。
希衡接手了她的动作,叁两下就把自己的朝服卸了,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他把雪狼放在贵妃椅上,让她分开了双腿。
情生意动之下,那粉嫩的蚌肉之间隐约有了点湿意,“雪儿可是想了?”他的声音该死的有磁性,雪狼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快冒出蒸汽了,她又衡了希衡一眼,想把腿并拢。
“是,是我说错话了,是我想,不是雪儿想。”希衡从善如流、没脸没皮。
雪狼脸上绽放了近日来最灿烂的笑容,让希衡一时看傻了,她的一双藕臂爬上了希衡的肩头。
“我也想了……”她轻啄了一下希衡的薄唇。
没想到会被雪狼主动亲吻,希衡平生第一次红了脸庞,他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往脸上和胯下冲了,裤头马上一紧,撑起了一柱擎天。
“雪儿这个吻太小气了……”他的眸中有着不可忽视的狂热,他低下头索吻,不满于那蜻蜓点水似的吻,希衡啃吮着雪狼丰满的唇,仿佛品尝全天下最美味的滋味一般,仔细而全面,他撬开了他的贝齿,与她唇舌交缠。
一双手则不安分的往雪狼的身子上面游移,不管是哪一寸,摸着都欢喜不已,他想他是玩全栽了,对于这个女人,他毫无反抗的能力,这不是件好事,但他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一吻方毕,他却不餍足,沿着她的玉颈一路往下舔吮,雪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动作上,随着锁骨一路往下,来到了胸前,含入了一边的雪乳,轻轻捉握着另一边。
“嗯……”雪狼轻吟着,觉得两腿间的蜜水开始泛滥,希衡空着的另一手来她两腿间,直截了当的在花穴里面没入了两指,开始忽浅忽深的抽弄着。
花穴里头的媚肉使劲绞着入侵的外来物,随着他手指灵巧的逗弄,更多的春水流出,打湿了希衡的指掌。
“啊嗯……”随着他有技巧的勾弄下,雪狼被送上了一次癫狂的狂潮,浑身紧绷,这只是一个开头罢了。
希衡趁势释放了已经挺立肿胀的男刃,顺着春水潺潺的穴口,用力的一挺到了最底,希衡实在巨大,已经抵到了最深处,还没办法将整跟男刃吞下去。
“啊……”处于高潮状态的花穴无比的敏感,被这么冷不防的直贯到了底端,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吟哦,一双白玉腿猛地发颤,看来楚楚可怜。
希衡捧着雪狼雪白的腿,开始缓缓地推挺,先头动作是徐缓的,但是每一下都撞到了最深处,之后加快了速度,九浅一深,无死角的疼宠着花穴里面的每一寸媚肉。
雪狼的朱唇轻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啊……”不知道是想要他更狂肆还是慢一点,只能被动的沉沦于希衡所掀起的狂潮之中。
随着阴囊撞击会阴的啪啪声响越来越激越,雪狼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让他更加深入其中,潮终于把她深溺其中,那一瞬间她是屏息的,眼前是一片白光,浑身上下都处于极端的喜悦当中。
希衡知道雪狼到了,遂用力的抽送了十余回,这才将浓精浇灌在最靠近子宫的宫口。
希衡的眼底有着精光,心中有着企求,盼着两人的生命中能有更深的羁绊。雪狼总无法让他心安,她像是纸鸢,自由自在的,如若没了那牵引纸鸢的绳子,一阵风就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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