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将小蜜糖放下,和太皇太后见礼。
墨宝则笑说,“曾叔祖,小叔,今日怎么说也是我的第一个大日子,宫宴没有,家宴却不能少的,咱们得乐呵乐呵啊。”
“如今既宽裕,其实不必那么节省。”老贤王说了一句。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节省,这不是皇祖父还在躺着,今日那些御史不会说啥,可今日过后说不定就要跳出来说几句,我不给他们留话头。”
见他如此有主见,老贤王甚是欣慰。
这孩子有胸襟,知道是他命人将其偷出皇宫也一点没有怨怼或者责怪,也有胆识,竟敢提出真的登基,更有头脑,趁你病要你龙椅,将来会是个好皇帝!
他道,“好,你很好。”
过一会云宝和小圆子也来了,贺谨礼和萧青山,还有徐太傅以及齐大夫都被请了来,徐大夫是他老师,齐大夫则帮他良多。萧青山还给他带了个礼物,两方上好的端砚。
墨宝捧着礼物乐了,和众人道,“你们瞧瞧你们瞧瞧,还是萧青山够意思啊,云宝圆子还有小叔,竟然啥也没给我准备,好意思的么你们?早知道我不请你们吃饭了。”
“谁说我没有来着?”云宝哼唧唧,从随身的书袋里摸出一个木雕,“这可是我亲手雕的。当然,你要是嫌弃,我就不给你了。”
“你雕的啥?”墨宝说,“嫌弃不嫌弃我得看了再说。”
他接过木雕,只一眼就喜欢了,不过嘴上却嫌弃巴巴的,“勉勉强强入眼吧。”
“啧…”云宝咋舌了。
小圆子道,“我也准备了,不过我不会木雕,我给你画了一副肖像画。”
他们几个这两年都跟着贺谨怀学素描画,其中小圆子学的最好,画的也最好。
墨宝一听眼睛就亮了,“这个好这个好,早知道我就该把你搞去观礼的,让你把我祭天那一刻给画下来,我和你讲那刻我最帅,帅的我自己都挪不开眼。”
“难怪你下了北楼就站那不走了,感情是被自己帅呆了。”贺谨怀揶揄了他一句。
“哎呦喂,您咋知道啊?”墨宝反问。
太皇太后被他样子给逗笑了,小圆子的画他很满意,郑重收好后交给身边人,并让他们去找人给装裱了,他要挂起来。
“小叔,他们都送了,您准备没有?”墨宝又问。
贺谨怀是真没准备,又不是生辰咋还要准备东西的?
但是眼下几个小的都送了,他要不给,这小子估计要不高兴了,便道,“回头补吧。”
“我就知道你没准备!”墨宝嚷嚷又说,“回头准备也行,但是必须两份。”
“你这哪是要礼物?你这是敲诈。”太皇太后说他一句,便让崔海出去传膳。
“我这不是敲诈,是合理要求,小叔一份,小婶一份,对不对小婶?本来我收礼物就是这么收的,过年收压岁钱都是这样收的。”
萧青月笑道,“成,两份就两份,晚些时候让人给你送来。”
“还是小婶好。”
墨宝这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