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习惯戏战斗澡的薄靳深,今天让宁景初等了半个多小时,宁景初还以为人掉厕所了。
而且开门出来后,并没有直接上|床,竟然是去倒酒,宁景初恨得牙痒痒,被子都快被扯烂了。
终于等得迷迷糊糊了,另一边床才有凹陷。
掀开薄被一角的第一刻,一股花香席进薄靳深的鼻尖,直男直觉是宁景初换了沐浴露,可是自己刚刚怎么没有看到,不然就用同一款了。
待躺好后,身边出现了动静,原本规规矩矩躺着的人儿突然转身,连带被子滚进他的怀里。
对于宁景初的依赖,薄靳深很是受用,双手环抱住。
也仅仅只是环抱!
宁景初嘤咛着热,双手伸出被子,靠近薄靳深,那刚刚凉水的冷度已经被热度吸收,宁景初的心跳得更快了。
看着怀里这一撮,薄靳深的心软得不像话,直接把人一翻,到自己身上睡觉。
那一掀,牵动了宁景初事先撒在床铺的玫瑰花瓣,那几色花瓣散落在白色的被子上,外加怀里人儿不一般的穿着。
薄靳深更加……
已经到了这一步,宁景初不再装睡,直接揽住对方的脖子,头靠在心脏处,声音甜腻腻道:“某人今天在众人面前给我送了一份大礼,不知道我私下的这份礼怎么样?”
“怎么样?”薄靳深反压。
然后第一次毫不留情的捏住宁景初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总体来说,十分不错,错就错在你应该早点给我提示,我都浪费了快一个多小时,你得加倍赔偿我!”
“诶……”宁景初后面的惊呼声被堵在喉咙处。
被上的玫瑰花瓣一沉一浮的,给人更大的视觉冲击!
惊艳且妖艳!
***翌日,艳阳高照,凌晨刚入睡的薄靳深还沉浸在美妙不可言的睡梦当中。
两个人一白一麦黄的肤色相见,本就出众的容貌带上柔和满足的笑颜,美得像一副伟大画家最喜爱的油画材料。
“嘟嘟嘟嘟嘟嘟嘟~”那不绝于耳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薄靳深想坐拥没人睡个懒觉都不行。
无奈,围起浴巾起床接电话。
被打扰的好梦就是脾气暴戾:“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你现在可以立马打包了。”
对面的任贺也是惊得一批,原以为又春风一度,心情又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可以有一个挡箭牌,没想到还是撞到枪口上了。
“薄…薄少,一大清早打扰您的美梦真的是十分抱歉,不过情况紧急,我要必要告诉你一声。”
然后就是一片沉静!
任贺本想着说薄靳深会问什么事?自己再回答,没想到却是直接甩锅给自己。
战战兢兢道:“那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昨天我说大话了,向氏公司还是…好好的。”
“什么?”原本还懒散靠在沙发上的薄靳深直起身子走到了阳台处,“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就又好了?”
那么大一个空缺,一夜之间就可以填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