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深没有任何动作。
他觉得照气势来说,他一定不会输;但是也觉得自己应该相信宁景初,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该怎么办??
“薄少,您……”任贺担忧得再次开口。
“算了,不用去了,继续打击就好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向氏迟早是我们的囊中物!”
薄靳深心里虽然有疑惑,但是语气跟平时一样,没有任何的气馁或者挫败,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北城薄大少。
但是那沉静到没有表情的脸还是出卖了他。
“……好的。”任贺虽然不太满意薄靳深的做法,但是也不能违背。
不过觉得那个向棋谦实在是可恶,竟然去求景初小姐,不过景初小姐怎么会有那么多股票,而且还心甘情愿?
这些经过池恒手中的事情,任贺还不清楚。
然而任贺刚出办公室没有多久,又急匆匆的跑回来了,跑得气喘吁吁,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薄…薄少,我有…有大事要禀报!”
“说。”对于这不敲门就进来的行为,薄靳深没有责怪。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应该是还没从刚刚的想法回神。
“那…那啥,有人来找你了。”
任贺如同一个小女子一样,低着头,两手交叠战战兢兢的站在薄靳深面前,好像对方一吼,自己就会哭了一样。
“让他进来吧!然后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那个人……”
“我知道是谁,你让他进来就是。”
“好的,我这就去。”任贺不知道自家薄少什么时候有了预知的能力,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把自己赶出来了。
但是毕竟是商业大鳄,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把握,任贺就放下心了。
“向总,薄少已经在里面了,您自行进去就好。”
向棋谦没有回答任贺的话,自顾自的拧门把,下面的人不敢阻拦,这任贺看到他却像猫看到老鼠一样,一溜烟的先去办公室禀报,而不是先迎上来。
照这样的情况,能见到薄靳深的几率是很小的,但是……
偏偏相反!
薄靳深没有像招待客人一样,坐在沙发上,而是继续手头的工作。
向棋谦不甚在意,直接坐到薄靳深对面的那块椅子上。
双手交叠,放于那桌上,踌躇满志道:“我倒是不知道堂堂的薄大少也会耍这种小手段,不过很遗憾,被我躲过了。”
“那又如何?”
薄靳深抬眸睨了对方一眼,“这能够说明我比你弱?还是你比我强?”
“呵!”向棋谦突然笑了,“今天我来找你并不是来跟你比强弱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度过这难关的吧!不知道您有什么感想?”
“我并不知道我有什么感想,但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想法,否则,下场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那又如何?我能躲过一次,就能躲过第二次,除非你把宁景初给关起来,让她永远没有办法见到我,不然你就慢慢做白日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