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对方的衣领,小心翼翼道:“我也不想的啊!就是剧情需要,要怪你就怪一挽长歌,是她写的剧本。”
宁景初情急之下,赶紧拿一挽长歌出来挡刀。
这会,薄靳深的笑意更深了,“一挽长歌是谁?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让我找他算账,不是强人所难吗?而且,要是一个男的还好了,要是是一个女的怎么办?所以我感觉惩罚你比较好。”
那微微的笑意,让宁景初的腿都快站不住了。
不管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一挽长歌都没有差别,原以为对方可以当一下挡箭牌,可没想到……
“那你想怎么办?临时去找替身吗?没有那么快吧?!”
薄靳深:“跟厉云帆那小子拍的?”
宁景初点头。
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他是他兄弟的兄弟,也应该算朋友吧!
那这场戏估计凉凉了,她感觉对不起广大观众啊!
“难怪你刚刚拿那小子跟我比,是不是最近跟他走得很近啊!”薄靳深秋后算账!
宁景初赶紧抬手,“苍天可鉴!日月可表!完全没有的事,就是这戏,嗯……反正就是这样……”
宁景初不知道怎么说,一个嗯字就想过去。
“就是这样?拍这戏很开心?”
“拍《且歌天下》很开心,拍吻戏肯定没有啦!你怎么能这么不相信你自己呢?”
“嗯哼,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明天什么时间取这个景。”
“傍晚!”宁景初回答得十分迅速。
薄靳深点头,宁景初:“你想做什么?”
薄靳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启:“我的做什么,你明天下午就知道了,至于现在我要的事情,请你好好配合!”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就是耍流氓。
宁景初第二天扶着那快直不起来的腰,很是后悔。
原以为早点坦白,可以从宽,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
看着对方餍足的模样,宁景初气得捶被子,“嘶~”最后疼的是自己。
薄靳深心情很好的凑近宁景初,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女人,应该每天好心情,才不会那么容易衰老,你可得注意点了。”
宁景初:“我这还不是为了追随你的步伐吗?不识好人心!”
“哦???”薄靳深意味深长道:“你确定你追上了?还是你自己倒退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知道了,体力太弱了你。”
“薄——靳——深——”
那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换来的却是薄靳深爽朗的笑容,“关于谁比较老的问题,咋们以后就用体力来衡量吧!有什么不服,随时可以找我。”
看着某人如此冠冕堂皇的占便宜,宁景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但是最后还是无可奈何!
反倒是楼下的两位听得面红耳赤的。
慕轻舞为宁景承竖起来大拇指,“承承,在如此环境下成长,你真是辛苦了,干妈佩服你。”
对着他抬了一下牛奶,自己喝了。
宁景承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