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你还是稍微安静一点,这样也能少吃点苦头。”拿着枪的男人嘴角挂着笑,一副嗜血得意的模样。
其余被洛西泽打到的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拖着酸疼的身子走到男人的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洛西泽。
“呵,怎么,叶北寒现在的信用度都已经降低到这种程度了么?”洛西泽嘴角挂着肆虐的笑,声音冷厉。强大的气场让拿着枪的男人有些发抖。
看着男人的反应洛西泽往前逼近一步,颀长的身姿无形的像是一张巨网让他们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缴械投降。
男人握了握手里的枪神色紧张:“你在上前一步我就开枪了!”
近距离下他可不能确定他的枪是不是会被这个男人抢走。
洛西泽止住脚步,不屑的嗤笑一声,叶北寒的下属就这点胆量么?
不过叶北寒突然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和他之间的恩怨不是已经两清了么?还是说,他为了女人才这么做的?
想到这洛西泽眸子沉了沉。他还真是低估了北凌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一分钟时间,让你们当家来见我。”
冰冷不容商量的语气让人不得不臣服。
男人手抖了抖,握紧手枪,眸子小心的看了眼身后的人迅速的又收回目光,“洛少如果执意要离开的话,那就别怪我手里的枪不长眼了。”
闻言洛西泽面色冷若寒霜,叶北寒想把他留在这里?
突然,洛西泽脑袋里闪过一道电流,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的时候脸色更加的阴沉。
男人看到要回拨电话的洛西泽心里大呼不好,手指一勾,扣动扳机,一阵气流从耳边滑过,洛西泽眸子一敛身子迅速的闪身,但是男人丝毫不给洛西泽停歇的机会朝着他拿手机的手又是一枪。
“嘭!”
洛西泽手指一松,手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度,在一声枪响下手机屏碎裂。屏幕的玻璃碎渣四分五裂开来,洛西泽抬起手臂掩住眼睛。
......
尚浅和北凌雪并没有对少交集,对她的第一印象也是一位十分有修养举止言谈都带着贵族的优雅。
但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浑身是杀气的她。
眼睛里隐匿着无限的绝望还有深深的愤怒憎恨。
许依然向上前一步皱着眉头将尚浅护在身后,“你要做什么?西泽呢?”
“做什么?许大哥,如果你是我你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北凌雪虽然笑着但是眼底却一片的阴寒。
许依然被北凌雪的反问无语凝塞。西泽那小子这件事做的确实是绝了点,但不也是避免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么?可惜的是,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
尚浅有些没有听懂,绞着眉,看向北凌雪:“西泽在哪里?”
北凌雪淡淡的瞥了尚浅一眼,步子懒散手摸向腰间,拿出黑色的长鞭,握在手中玩味的看着许依然:“依许大哥的性格,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把这个女人交给我。正好我一直都很好奇许大哥的身手,今天正好领教一下。”说着眸子一很手腕一转黑色长鞭来势汹汹的抽向她和许依然的中间。
黑色的鞭子似巨蟒吐出的信子,尚浅一惊,完全忘记了如何躲闪。许依然反应灵敏,但终究抵不过鞭子的速度在推开尚浅的时候:“啪!”的一声,许依然的衬衫顿时撕裂,健壮的手臂上拉扯出一道细长的口子顿时血肉模糊。
天!
尚浅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经历了不少危险的事情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的血腥事情。
“二哥!”
“二哥,你受伤了。”尚浅立刻跑了过去,看着许依然还在流血的伤口有些无措。
“我没事。”许依然神情严肃,拉过尚浅的手走上前一步把她护在身后,淡淡的瞥了一眼北凌雪长鞭上的鲜红,脸上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好似刚刚那一鞭打的不是他一般。
“北凌雪,你父母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他们贪得无厌一直想要吞掉洛家还暗地勾结蓝卡.......”
“住嘴!”北凌雪厉声喝道。眼睛眯起,眸子里的寒光像是冰刀一样直射许依然,“识相的话就将她交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
许依然挑眉看了看麻木的手臂,“你觉得这样算是客气?”
“废话不用多说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是不会让你伤到她一分一毫的。”
“很好!我看看是你身子骨硬,还是我的鞭子硬!”说着眸子发狠,有一鞭朝许依然挥来。
许依然眸子一凛,护着尚浅侧过身子眼疾手快分抓住北凌雪挥来的鞭子,手心传来的火辣让许依然皱了下眉,手腕翻转用力一拉,北凌雪被迫往前走了几步,强站住脚,咬紧牙关,拉紧鞭子一个回身鞭子像是有灵性般在许依然的手心里灵活的动了一下似电鳗一般,许依然手一松开,鞭子便在此朝他袭去......
尚浅看着大的不可开交的二人,无助的站在原地,怎么办?以她三脚猫的功夫上去肯定是分分钟被ko,不仅帮不上忙还会添乱。
在原地焦急不安的尚浅察觉到背后的异样,立刻回过头还没看清就被男人捂着嘴带走。
“唔唔!”
尚浅瞳孔放大,手拍打着捂住她的大手,眼睁睁的看着许依然和北凌雪消失在视线里。
鼻子和嘴都被手帕紧紧捂住,尚浅觉得胸腔越发沉闷,视线和意识渐渐的消失。
.......
再次醒来,尚浅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床上,欧式设计的房间此刻显得阴森可怕,时不时的还会听到“轰隆轰隆”的声响。
尚浅揉着太阳穴掀开被子走向窗户,看到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时一怔。
她现在在船上!
不对,许依然呢?还有洛西泽?这些究竟是什么人?
尚浅匆忙的跑向门口,没有人看守下,尚浅跌跌撞撞的走到夹板上,海风很大,尚浅的黑色长发凌乱的拂面,在风中乱舞。单薄的衣服被吹起不知灌了多少风,尚浅身子从头凉到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