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吕余一决定的事没人能劝阻。
沈唯良有些心疼地看着小光发出杀猪般的叫喊声。
哎,小光还真是可怜。
都这把岁数还要收到这些非人的折磨。
刑刑也真是的,不放水还逼他勤加练习。
才过几天,就因为拉伸筋骨过度,小光的双腿红肿到不行。
根本下不了床。
兰子月看着心疼,东吕余一却依旧逼他练武。
腿动不了就练手臂,背诵各种心法。
“……爷爷,我背错了吗?”小光有些心虚地看着坐着的东吕余一,见他不回话,看向兰子月。
“哎呀!还别说,小光你这记性真不错,这些什么之乎者也,我看起来脑袋都疼到不行,你却毫无压力,你太厉害了。”兰子月刚想夸赞下去,猛地感受到某人的警告,没有敢再多说一句话。
垂下头来再也不敢看小光。
“出荷——”东吕余一合上手中的心法,叫他进屋。
出荷进来,手里抱着小山一样的武功心法。
兰子月一看,呆愣住了。
什么鬼!东吕余一也太凶残了吧!
本一问他只是想让小光学几招防身用的功夫,现在看来他是认真的。
回到屋里,兰子月卸掉假脸皮后露出吹弹可破的皮肤。
她弄好后躺回床上,察觉到东吕余一还没睡意。
张口问,“君御,实际你要真这么担心小光,多给他派几个暗卫即可,他已经错过习武的年纪,现在来学很吃力的……”
“喂……我都说半天,你多少给个回应呀!”兰子月口水都快说干了,见他都不搭理自己,干脆起身爬到他身上,未料却被东吕余一一个翻身压住。
四目相对,东吕余一满眼忧愁。
他松开兰子月,“子月,小光以后要一个人面对一切。我们保护不了他多久,这孩子从小筋骨奇佳,是个习武的好料子,却因为我们都担心他会误入歧途人才没让他习武……今儿的事我想想就后怕,若不是岑先生提前测算出他十五岁有一劫,还提前给我写信,恐怕这孩子就没命了……”
接下来东吕余一给兰子月说了很多习武的好处。
终于兰子月没忍住彻底睡死过去。
借着屋里虚弱的烛火,东吕余一能看清兰子月清丽的面庞。
都这么久了,子月一如当初他们相识那会儿那般美丽动人。
而他呢!
已垂垂老矣。
他没感告诉兰子月,岑先生测算出他的大限之期将在一年后到来。
他想在这一年里尽力补偿给小光却失的一切。
也好叫子月有个活下去的盼头。
清早,兰子月起来后先贴好假脸皮,刚推开窗户,便注意到小光已在院外扎马步。
“小光你疯了!你腿还没好,快回屋躺着……”
“奶奶,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小光扯着发干的嘴皮笑着,亦发显得他脸色煞白,难看到不行。
见兰子月走进,快速朝后退几步。
明显在抗拒什么。
“小光,你不必理会你爷爷的,你要不用硬逼着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你不喜欢可以不学的。”
“不,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