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寒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自有分寸!”
秦小楼皱着眉头看他,但想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也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如果我爸没死的话,这种事情最好请示一下他本人,反之我就没办法了。”
“这个……”
众人开始忍不了了,脸色骤变:
“轻寒,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你说你爸没死,又说他消失,谁知道你们父子二人在背后搞什么鬼?”
“是啊,指不定借此机会串通起来欺骗我们?”
“……”
墨轻寒淡定地迎上大家愤怒质疑的眼神,勾唇笑了笑:
“凡事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那可是诬陷,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难道你们以后要被惩戒?又或者你们想入地狱?”
“墨轻寒,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
“好像是你们过分吧!”
墨轻寒走到他们面前,气势强压着他们,令他们不敢造次。
“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来找我,但我今天还是要向各位宣布离开墨氏!”
“既然你这么执意,我们也没什么好勉强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走后,可别后悔!”
“在我墨轻寒字典里,可没有后悔二字。”墨轻寒诡异地勾了勾唇角。
他这句话再次触怒了众人,“让他走,我就不信了墨氏没有他会运转不起来。”
“能运转起来,但不如从前罢了!”墨轻寒接着他们的话,有种看好戏的样子。
众人噤声,脸色各异地看着他,他们知道惹急了他的后果,谁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大声喝斥他的不是。
墨轻寒不再做任何的逗留,抬步离开了会议室。
在外面偷听的工作人员见势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墨轻寒径直进入办公室,秦小楼紧跟其后,神情复杂,什么也没说。
他拿出箱子,淡定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秦小楼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他,“你真的要离开?”
墨轻寒回头看她,“你要是不舍得你自己的位置,可以留下。”
他扬起唇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秦小楼怔了下,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她看不到半点波动。
她了然一笑,“你都走了,我还留下做什么?被这帮人欺负?”
“也就是说,你愿意跟我走了?”
“嗯嗯!”
秦小楼点头,眉眼微扬,像月牙儿似的。
“你们这是在干吗?”就在这时,童薇薇走了进来。
秦小楼看向她,这女人每次都是在不适时的时候出现。
“小楼,你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看来轻寒哄得你挺开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底是我的男人,你也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可别越界了。”
童薇薇勾起唇角,面带微笑地提醒她。
秦小楼也笑了,一句话也没说。
“薇薇,你来做什么?”墨轻寒开口问她。
“轻寒,你真狠,走了也不带上我,直接把我丢在这里。”童薇薇撇着小嘴,哀怨地说道。
“是走是留,是你自己的事,我可作不了主。”墨轻寒冷冷地说道。
童薇薇脸色一沉,垮下的嘴角一直僵在那里,眼底的幽怨更深了,“轻寒,你再这样子,我就要生气了。”
“薇薇,实在跟你说,你要是跟我走的话,会吃苦的,你忍受得了吗?你要是忍受得了,我可以带你走。”
墨轻寒没了刚才的冷漠,看着她的眼神,柔声地问她。
“为了你,多少苦我都愿意吃,而且我也相信你,你一定能东山再起。”
童薇薇扬起唇角,一脸自信。
站在旁边的秦小楼看着墨轻寒,他还以为他是嫌弃童薇薇,没想到是怕她受苦。
心,如同针刺一般,细细麻麻,难受得令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墨轻寒带着童薇薇出了办公室。
秦小楼跟在后面,就像一个多余的人。
“小楼姐,你真的要走?”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秦小楼转过头一看,是秘书。
她扯了下嘴角,点了点头。
秘书上前,眼里满是不舍。
“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工作。”
“不要,小楼姐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要跟着我?”
秦小楼惊讶地看着她,“你跟着我,不会有好下场的,只会比现在更苦,我劝你还是留在墨氏,什么都不要想。”
然而就在这时,好几个人围了过来,都说想跟她离开,不怕吃苦之类的话。
秦小楼可担待不起,“谢谢各位对小楼我的厚爱,但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希望大家不要乱做决定。”
就算是这么说,大家还是毅然决然地跟着她离开了这里。
不多时,他们身后跟着一堆工作人员,公司上下都知道墨轻寒离开了墨氏。
秦小楼知道墨轻寒这个人领导能力十分出色,可没想到这么具有号召力。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后期如何收任。
很快,墨氏门外。
李礼开车过来,墨轻寒转过头看向童薇薇,“我还有其他紧要的事情要处理,我先送你回家。”
“我不回,我要跟你在一起。”童薇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就是不听他的话。
“听话!”墨轻寒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童薇薇撇了下小嘴,但还是听他的话坐上了车子。
临走之前,她望着他,“轻寒,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好好的,不管你后期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全力支持你。”
大家都听到她这话,纷纷向她投去敬佩的目光。
墨总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不但没有嫌弃,还选择支持她,真的很难得。
墨轻寒勾了勾唇角,眼里露出一抹温柔,“薇薇,我真的不希望你这个样子。”
“轻寒,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懂我心就行了。”童薇薇眼泛光亮,深情地说道。
“薇薇!”墨轻寒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冷不零丁地给众人塞了一把狗粮。
看到这一幕,秦小楼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要知道,他们昨晚温存一夜,他竟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