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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也笃定了,以后一定要和他们交好的念头。
  里正走了,这件事情是彻底的告了一个段落。
  赖老三要在牢里被关一辈子的事情,传出来后,村里的人是不住的唏嘘着,感慨了好久。
  除了在作坊里做工的人,对赵高雄还有苏音他们更是敬而远之起来。
  对于有钱有权的人,他们不自觉的就会划分开来。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确认过眼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还是本本分分的种地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天气一天天的热了起来,人们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剥落,换上了春衫。
  村里的道路上热闹起来,有扛着锄头的,有牵着牛的一家人坐着下地种。
  村里的地这次大部分成了两种作物,旱地那边种大豆,水地里边是弯着腰插水稻的人。
  村里人的脸上的笑容,就像是春日里的阳光一样,充满希望。
  日子一天天过着,苏音两个作坊里的生意,没有一天清冷过。
  家里地少的人,抽空都会来作坊里干活,挣一些外快钱。
  因为苏音家的这个作坊,村里人凡是能腾出人手来帮工的人,家里都宽裕不少。
  如今又种了豆子,只等收割的时候卖给苏音再挣一笔。
  她们种地的时候会感激苏音,回家的路上聊的也是她,王婆子每每听到都暗自咬着牙,眼里满是怒火。
  那个死丫头日子过得这么红火,也不说帮她这个亲奶奶。
  依附着赵高雄那个丧心病狂的破落户,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半点都不晓得帮助一下娘家人。
  依她看来,上次赵高雄来吓他们肯定就是她指示的。
  她肯定早就把她这个亲奶奶恨上了,才在村里人面前表现的那么无辜,让村里的人都站在她那边,理所当然的不顾念亲情。
  王婆子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上去教训苏音一顿,可想起赵高雄那天的警告,又咬咬牙将心里的不甘吞了回去。
  可这种不甘,随着苏音一家日子越过越好,心里堆积的郁闷越发强烈,她每天想着饭都吃不下。
  在她看来苏音连别人家能百般帮衬,却转头对她这个亲奶奶不闻不问,还老是算计她,不给她一个教训,真的难以泄她心头之恨。
  凭什么就她家过那么好,要什么有什么,她能挣那么多的银子,连十两银子的束脩都不舍的给她孙子出,要这样的孙女有何用?
  这种不甘心,在看到曾经被她压的死死的刘杨氏,每天都换着不同样的新衣服,带着各种精致首饰的时候,彻底爆发了。
  她们无情就别怪她无义,这种不孝敬亲奶奶的人都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
  是夜,刘旺财和王婆子吃过饭后,彼此对视一眼,母子两个一前一后的离开,摸着夜路去了王屠户的家里。
  眼下与苏音有仇怨的也就王屠户了,因着赵高雄的原因,据说王屠户在牢里可没少受罪,要说最恨苏音、赵高雄的人,唯有这王屠户了。
  敌人的敌人便是最好的朋友,所以王婆子与刘旺财想到了王屠户,想着三人联手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