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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冷傲影帝的秘密:小妻难追要给力 > 第159章 江离然你倒底有多少张面孔
  一旁的几人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也不敢多呆,打着哈哈全都逃也似的离开了。
  傅井博一脚踢飞了脚边的椅子,被怒气充满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四周好奇的视线:“看屁看!要我把你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
  施甜一直跑出门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李叔还以为她要呆很久,见她这么短时间就出来还有些惊讶,笑着发动了车子:“小姐,事情都办好了?”
  施甜还沉浸在伤心中,闻声才惊讶抬起头:“啊,我忘了……”她忘了去找李念了。
  可是……
  施甜回头望望kreea的大门,再让她回去也不可能,她可能永远都不可再去kreea了。
  想了想:“李叔,我妈……是不是该回来了?”
  “是啊,这个时间夫人应该要睡了,不过小姐放心,我会帮你想方法瞒过去,不会让夫人责怪你的。”
  李叔待她一向亲近,施甜有些感动,但是她要说的不是这些,她探身,扶着椅座道;“李叔,你知道我妈最近都去哪里吗?”
  “这个,小姐你是指?”
  施甜咬咬唇,粉嫩的脸颊上漫过一层迟疑,李叔见状,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夫人最近和y城赵公子走的颇近。”
  “啊,这样啊,”原来又换了人,怪不得最近的打扮都不一样了。
  施甜重新坐回去,咬着手指想着心事,李叔将车子打火,慢慢的开了出去。
  施甜就这保持着思考的姿势一直到家。
  李叔把车子熄了火,从后视镜里看向施甜,终于忍不住提醒道:“小姐,到家了。”
  施甜回过神,啊了一声,扭身去开车门,又不禁停下,结纠了几秒,轻声道:“李叔,你先不要回去,一会,一会可还需要你救场。”
  李叔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点点头,施甜这才从车上走下去。
  施甜的家位于x市最顶极的住宅区,周围的邻居都非富即贵,出入全是豪车,家家户户都有占地极大的院落,是x市首屈一指的富人区。
  施甜走到门前,想了想,还是按响了门铃。
  不多时,佣人便把门打开,看到施甜,态度恭敬道:“小姐,您回来了,夫人己经在楼下休息了。晚饭吃了吗?需要我帮您热一下吗?”
  施甜把包交给佣人,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我妈己经睡了吗?”
  “恩,夫人十二点多就回来了,可能是打牌累了,直接回卧室休息了。小姐,您的手怎么了?”
  施甜还吊着左手,闻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突然心生一计,对着佣人道:“家里有没有番茄酱?”
  佣人点头:“小姐是想吃意大利面吗?我这就去做。”
  “给我拿一瓶过来,再拿点纱布过来。快一点,我有急用。”
  佣人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还是依言去拿了东西过来,施甜拿了东西就回去了楼上自己的卧房,十分钟后,她出现在母亲的房外,抬手敲了敲门。
  “妈,你睡了吗?”
  不多时,房内传出一道模糊的声线:“没有,你怎么才回来?”
  施甜没答,甜甜道:“那我进去了。”
  推开房门,施甜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然后如愿的听到母亲的叫声。
  “啊,你这是怎么弄的?谁弄的!老姨,去叫医生,不,去医院!”
  “妈,我己经没事了。”施甜故意把胳膊隐在暗处,乖乖的凑到女人怀里,“我不是故意回来这么晚的,是有事耽搁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女人并没有被她的乖巧所迷惑,抬手把她扶起来,一脸严肃道:“别顾左右而言它,说,是谁弄的?!竟然敢伤我严殊的女人,他是不是不想活了?!傅少呢?没帮你?”
  “我不想找他帮。”施甜闷闷声。
  “你这个笨丫头,这个时候不去的男人帮忙你是有多蠢?!不怪你追了这么久也追不上!”
  施甜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她道:“妈,能不能不提他啊?我和他掰了。”
  严殊看着施甜黯淡的小脸,心里微微讶异。
  施甜追了傅井博八年,不是突然兴起的那种,是真心喜欢的那种追,这八年她的一点一滴她都看在眼里,也一直以为两个孩子能在一起,怎么突然又掰了?
  “傅少是有点公子脾气,他年纪还轻,不懂事是正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和他置气呢?”
  施甜摇摇头:“这次是真的,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胡说,他不喜欢你能让你粘了这么久?你看哪个女人能在他身边留那么久的?听妈的,明天就去和他道歉。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施甜挣脱母亲的手,心里有些别扭,她都不问她和傅井博发生了什么就让她去道歉,是不是太偏心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施甜用力的酝酿出难过的情绪,硬是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来,果然,严殊见此,就有些慌了手脚:“这是怎么了?这样,明天我的傅少……”
  “妈,不是他,是,是毕秋。”
  严殊一征,目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施甜的表情,神情慢慢的冷清下来:“你还在和她来往啊。”
  严殊不喜欢毕秋是施甜这两年才感觉到的,她记得小时候毕秋来的时候严珠还是很欢迎的,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严殊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提醒她离毕秋远一点。
  按理说毕秋是汇爱的老总,有身份有地位,施甜倒是有些高攀的。
  所以施甜一直不明白母亲倒底在想什么。
  严珠的反应在施甜的预料之内,她故意把胳膊往前挪了挪,抽了抽鼻子:“妈,毕秋一直对我很好,今晚如果不是她,我恐怕要被人打死了。”
  严殊一听急道:“倒底是怎么回事?!”
  施甜不擅长撒谎,因为智商不够脸皮也不够厚,但是今晚为了毕秋她拼了:“今晚在酒吧,有人搭讪我想把我骗出去,还在我酒里下东西,然后是毕秋冲出来救的我,为了我,她还打了人,被……被关进去了。”施甜心虚的垂下头,故意擦了擦眼角,“她是为了我才被抓进去的,你还说她不好,在我眼里,她最好了。”
  施甜说完,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母亲会察觉什么,她编的故事漏洞百出,可她笃定妈妈会关心辄乱。
  好半晌。
  “你说她因为你被抓了?你在哪个酒吧喝的酒?”
  “……kreea。”
  “那里的安保是吃闲饭的?她和谁一起去?她朋友呢?一个女人能把男人打倒?”
  眼看着谎言就要被拆穿,施甜突然甩开严殊,哭着叫道:“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是错,从小你就是这样,从来只知道给我钱,根本就不关心你,你就知道陪那些男人,今晚如果不是毕秋,你就见不到你女儿了,你还怀疑她动机不存,好啊,那我走好了,你就和那个什么赵公子过吧!”
  施甜把柜子上的东西都摔到一边,又跑到窗边,爬上阳台,推开窗子把身子送了出去。
  严殊急忙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你做什么?快给我下来!”
  “反正你也不关心我,我活着也没意思,我连累毕秋,我也不活了!”
  楼下的车灯一闪,李叔收到暗示从车里走下来,径直进了房子,不多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夫人,是我,老李。”
  严珠正愁着无法把施甜拉下来,急忙道:“快进来!”
  最终,两人合力将施甜从窗子上扯下来。
  施甜坐在床边呜呜的大哭。
  严殊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老李,你说,施甜的伤是怎么弄的?”
  李叔看了眼施甜,施甜仰着头大叫:“李叔又不在现在,他只看到毕秋被抓走,你问他做什么?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
  李叔安抚道:“小姐,你先不要激动,夫人不是那个意思,”这才转向严殊,“夫人,小姐今晚吓坏了,情绪可能不太稳定,你不要怪她,毕小姐……确实帮了小姐不少的忙,至于其它的,我在外面就不知道了。”
  施甜还在哭,严殊叹了口气,拢了拢外袍:“别哭了,哭的我心烦。老李,去打听一下,毕秋关在哪儿,明早给我备个车,我去趟y城。”
  施甜暗自在心里比了个y字,面上却还是要把戏演完:“我不用你帮,我这就去和他们拼了,然后去给毕秋做伴。”说着,就要往外跑,李叔赶紧拦住她,假意的劝了劝,才让佣人把她送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严殊和李叔,严殊走到床边坐下,点了支烟,吐了口气道:“把门打开,全是番茄味。”
  李叔知道她早知道施甜在撒谎,只是没拆穿,于是转身将门打开。
  “那个毕秋是怎么回事?”严殊才不会相信施甜那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回夫人,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听了一些风声,应该和顾家有关。”
  “我就说不让她和姓毕的丫头玩,那个女人不但风声不好还不停的惹麻烦,要是让人知道施甜和这种女人玩在一起,谁还敢要她?”特别是像傅家这样的大家族。
  李叔道:“夫人,小姐性子单纯,对人真诚,我想她是不会受影响的。”
  “就怕傅家对她有意见,行了,你先去查查,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
  另一处。
  李念等的屁股都生茧子,还是不见江离然的影子,事情己经过了六个小时,留给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她噌的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口,伸手推开了房门,拉过一个保镖问道:“带我去见江离然!”
  “对不起,江先生说过,您只能在这里等他。”保镖的回答依旧是机械性的冷冰冰。
  李念笑笑,不带是吗?那她自己找!
  她就不信找遍kreea还找不到一个江离然?
  李念奔到一楼,细细的寻找起来,连卫生间都没有放过,找完一楼,她又直奔二楼,所有的包房都推开一遍,哪怕是贵宾房也不放过,换来了无数的骂声后,李念又直奔三楼。
  三楼的环境相对幽雅,多半是喜欢清静的人前来办事的地点,里面还设有一个一个的功能厅,每个厅门外都有保镖把守,不是任意人都能闯入的。
  李念走向一个房间,立即就被保镖拦住,李念什么也没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男人见到那个东西,犹豫了两秒,这才让开了身子。
  李念把那个玉牌收到口袋,心道果然她的眼光果然没错,这个东西当时是放在江离然的抽屉里,玉质光滑、细腻,一看就是经常贴身佩戴,她拿的时候就想着能派上用场,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李念随手推开了房门。
  迎面是一道屏风,古香古色的,简直不敢想象她是身处在一个酒吧里。
  屏风后人影绰绰,李念走过去,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她想要的声音:“李董,你再赢下去,kreeaf都要易主了。”
  那声音慵懒低沉,又带着一丝绵软与妩媚,混合成一股诡异却又毫无违合的气质。
  “我只不过想看看你还能带给我多少惊喜。”
  李念脚步微顿,因为她看到靠近屏风的椅止了扔着一件白色的长袍,正是江离然之前穿着的那件阿拉伯王子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