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婢子搬弄是非,乱嚼舌根,来人,给本宫割了她的舌头。”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处处充斥着血腥的气息,婢子猛的抬头,还未等她后退便被一旁的小厮架了起来,慕容紫珂没眼再看下去,只能撇过脑袋。
只听一阵剧烈的哀嚎声,婢子直接痛的疼晕了过去,被人拖下去后,小厮又连忙赶过来收拾了这摊明晃晃的血迹。
慕容紫珂彻底被姿皇后的这一举动惊呆了,没想到她处置人的方法远比自己还要严峻,早知如此,慕容紫珂便不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兴许还能救那婢子一命。
“郡主,在这后宫之中有些不懂规矩的人可交给本宫处置。”姿皇后一脸的笑意,宇文默更是一脸邪魅,自己与云轻柔的婚期将至,到那时便是死死将自己的地位焊在土里之时。
慕容紫珂实在不愿面对这对母子,便行了礼带着宇文子骞跑了出去,这究竟是怎么样的家,怎么样的皇宫。
那些叽叽喳喳的人见着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骞出来了也都停止了话头,不过慕容紫珂知道,就算姿皇后割人舌头这件事被传了出去,大家也只是说她宅心仁厚,为了郡主不惜如何如何罢了。
所有的矛头还会指向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骞,风口浪尖上仍然不好立足,想来今后两个人的生活会更加艰难了。
王爷府门口,责公公正一脸焦急的等待,看着宇文子骞回来了,她更是一步上前,“王爷您这是跑哪儿去了?王上秘密传您赶紧去殿里一趟,有要紧事与王爷商议。”
慕容紫珂见状心情大好,看来这么多人里面郎汹还是坚定的站在了宇文子骞这里,那便足够了,可宇文子骞却推推辞辞只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郎汹找他过去绝非是好事。
只是经不住慕容紫珂的劝说,宇文子骞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责公公回去,慕容紫珂记着回家同肖淑秀和云雨穆报个平安,于是即刻乘马出宫,如此晚上才能够回来这里。
大殿内,郎汹来回踱步脸上挂着的是宇文子骞从未见过的焦急,见着自己的儿子来了,郎汹甚至连礼数都没尽直接将宇文子骞拉进了殿内。
“不知父王这么着急传唤儿臣有何事?”宇文子骞脸上仍是疲惫,郎汹也知道这几天自己的儿子被流言蜚语弄的一蹶不振,此时看着宇文子骞这般狼狈,郎汹心中也如刀绞。
“本王派人去定汉做了调查,现任太子墨冀梓从小接受严格训练,是一把武器,此番必定要前去灭他,也算是一雪前耻了。”郎汹今日找他过来无非是想说服他继续作战,既为血阳除掉了一个祸患,又为自己立下了功名,何乐而不为呢!
“墨冀梓原本就是太子,父王为何不宇文默前去作战,而是选中了儿臣。”宇文子骞反问道,难道血阳有这样不作为的太子就可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宇文默不精通武术,这样叫他过去不就是白白送死吗!怎么,难不成你不愿?”郎汹脸色一变,本以为宇文子骞会十分珍视这次机会,怎么还连这些问题都要问一番。
“儿臣自然愿意,为国家效劳乃是儿臣的工作,只是蛇毒还未痊愈,儿臣怕是要择日再战了。”宇文子骞深知战争的重要,自己若是在战争上丢了性命,那慕容紫珂就只能守一辈子寡了,说不定还会被人陷害陪葬。
宇文子骞自然不愿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婚期又只能延后了。
“好好好,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再战。”郎汹像是哄骗小孩一样,总算是把宇文子骞哄得开心了愿意去打仗。
“太子何时成亲?”不知为何宇文子骞竟问出这样一句话,或许是因为宇文默即将成亲,瞧着宇文子骞着实眼红吧!
“大抵就在这几天了吧!”郎汹叹了口气,这也是他不得已的,宇文子骞打了败仗,宇文默这下成亲更能稳固住自己的地位,眼下只能看着宇文子骞能否打赢这场战争了。
“那儿臣先行告退,还请父王保重身体,等到儿臣身体有所好转,定会早日出征。”
宇文子骞点了点头弯了腰离开了,郎汹有些不舍的看着他点了点头,这几日宫里定会张灯结彩准备太子的婚事。
作为备嫁,云轻柔一直养在深闺从未见人,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云轻柔这几日颇开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