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你被奸人所害,我不过是为你说了几句,他们就说你是祸国妖姬。”
“珂儿,你怎么还不醒,你是不是怪朕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宇文子骞将头埋在慕容紫珂的手中,自责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注意床上的人已经悠悠转醒。
一只手抚上宇文子骞的头,沙哑的声音传来,“陛下何必自责,与陛下无关。”
宇文子骞惊讶,猛地一抬头,对上慕容紫珂那双纯净的双眼,“珂儿,你醒了!朕你感觉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适?朕现在让李太医来给你瞧瞧。”
话毕,还未等慕容紫珂说什么,宇文子骞着急的出去寻来了门外的李太医。慕容紫珂的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他总是这样,明明是个沉稳不显声色地皇帝,可在她的事上,总是那么莽撞。
李太医为慕容紫珂把完脉后,又询问了几句,方才与宇文子骞说道,“皇上,娘娘既然醒来了,那便无大碍。只是娘娘怀着孕,又经历了这么一遭,这身体可是要好生养着才行。否则,极其容易小产。”
宇文子骞记下了,让德福又去寻来了的不少补品,让人送走了李太医。
“这次的事情,你想怎么解决。”宇文子骞小心翼翼地喂慕容紫珂喝着药,开口询问。
慕容紫珂神色无异,“不管怎样,一切事情都等我养好身子,安好胎再说。”
宇文子骞见慕容紫珂只字不提惩罚言月霜的事,心中郁闷,本想劝说几句,但慕容紫珂很明显一副不想再提这事得样子,只得作罢。
慕容紫珂自己就是大夫,一手医术更是出神入化,虽不擅长妇科,但为自己调养身体还是可以的。
宇文子骞也不停让德福送来各种补药,慕容紫珂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醒来以后,慕容紫珂身体虚弱干脆也不出门,拒绝了想要来看望她的人,安心养胎。一段时间后,她的身体有所好转,胎儿的情况也渐渐稳定下来。
慕容紫珂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胎儿也稳定了下来,这让李太后和宇文子骞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但却让其他宫里的人心中不爽。
尤其是言月霜。
言月霜看到慕容紫珂即使掉入了湖中却还是没有事,反而让宇文子骞对她更加温柔体贴。
而她呢?如今,言荣桂被革职在家,她也背上了谋害皇嗣的罪名,被杖责了不说,还让她丢了脸面。
前朝里,大臣们还在讨伐着宇文子骞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行为,为了皇后,革了朝中重臣的职,使得不少大臣寒了心,对慕容紫珂这个皇后也越来越不满。
一时间,宫中的多方势力都开始躁动,有人想着借这次的事情打压宇文子骞,而有人想着怎么要了慕容紫珂的命。
日子就这么心惊胆战地过着,慕容紫珂每日窝在宫里调养着自己的身体,也不去外面散步也不见客,快到迎春日时,身体也修养的差不多了。
中午,宇文子骞来到慕容紫珂宫中配她用膳,突然说起迎春会的事情。
“明日就是迎春会了,你的身子怎么样?不然就留在宫中歇息吧。”
明日迎春会,慕容紫珂作为皇后理应出席。但宇文子骞十分担心慕容紫珂的身子,便想着破了这个例,让慕容紫色在宫里休息。
比起朝臣的谩骂,他更不希望因为这些所谓的礼节而伤了慕容紫珂的身子。
“我的身子已无大碍。明日是迎春会,我作为皇后哪有不去的道理。”慕容紫珂对此没有什么想法。
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这几日,宫里的传言她也听到了些,知道宇文子骞所提她承受了些什么。
所以,为了宇文子骞,这次的迎春会她不得不去。
宇文子骞有些担心,“这一次迎春会阵势极大,闲杂人等也不少,你刚出了事,我怕……”
慕容紫珂知道宇文子超在担心什么,劝说道,“我知道皇上在顾忌什么。听说过整天做贼的,但是哪有整天防贼的?我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吧。”
宇文子骞犹豫,想了想慕容紫珂倔强的性子,只得妥协,“那我们让李太医跟着。”
慕容紫珂没反对,宇文子骞啊,在她的事情上,总是想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一些。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一些,那也无所谓了。况且,谁知道这次迎春会的途中会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