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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 第262章 殿下竟然会切菜
  拓跋玹肩窗外没有可疑的人,担心地转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忙扯了身上的斗篷给她裹在身上,察觉她身上水汽湿热,不禁更加担心是刺客趁着她沐浴闯了近来……
  “可有受伤?刚才刺客长什么样子?”
  妙音被他这一顿神操作气得脑仁疼,“就是你呀——刺客!”
  拓跋玹僵了一下,回想刚才的情形,适才恍然大悟。“所以,你刚才是……”
  “我明明上了门闩的,你门板不敲,擅自开我的房门,你……你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刺客!”妙音气得拿点他。
  拓跋玹看着她这样手脚并用的生气,心里却反而欢喜。尽管看不清她,心里的思念爱恋却洪水猛兽般压制不住,他也深切地明白,她眼下这境况有多囧。
  他尴尬地别开脸,唯恐被她赶出去,忙半是玩笑地提醒。
  “我记得,我的名字叫——路人甲。”
  “你这是讽刺我呢?拓跋玹我告诉你,你名字还有一个——前夫!前夫!前夫!”
  妙音气得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却忘了自己的鞋子是室内的软底鞋,这一脚如踢在石头上,大拇脚指甚至诡异地传了一声咔——
  “啊!我的娘……我的娘……疼死我了!拓跋玹你是不是故意来害我的呀?”
  拓跋玹僵着没敢动,他也听到了那一声咔——“要不要我扶你?”
  “你给我滚出去!你离我远点!你一靠近我我就倒霉!在古代结个婚还能离了,哈!我也真是个奇葩!”妙音气急败坏地念叨着,所幸黑暗遮掩,免了她太过的窘迫。
  她嫌恶地将身上的斗篷丢给他,转身便抹黑到床边拿衣服,北厥袍服内外袍子如何搭配她还没有拎清楚,这样抹黑实在是高难度,她随行戴着的袍服,都拿去浣衣铺子清洗了,眼下也只能穿这些。
  拓跋玹向外面的伙计要了蜡烛,进来点燃,房间一亮,就见女子长发倾散,正坐在床沿检查受伤的脚趾,而她身上却将外袍穿在了内袍里面,内袍胡乱地裹在了外袍外面……
  “阿音,你衣服……穿错了。”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顺势看了眼她泛红的脚趾,“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你算老几?路人甲!刺客!前……前……前夫!”妙音送他一记白眼,见他竟厚颜地要在床沿坐下,当即大剌剌地横过一条腿,霸占整条床沿。
  拓跋玹悻悻地转身,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只凭目测给她检查了大拇脚指,“你活动一下,看能能活动?若是能活动,便没有伤到脚趾。”
  “有没有断我自己知道!”
  妙音实在想不通,他进来是做什么的,现在她不只是脚趾疼,膝盖疼,还脑仁疼,看清了他映在烛光下苍白的脸色,她更心疼。
  怕自己又做贱嗖嗖的事儿,她气闷地咬牙斥道,“你能不能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我付了大笔银子,没想与人公用!”
  “你不饿吗?大家都吃完了,鹰肉味道还行,给你留了几块。娘亲说你在睡觉,大家就没有过来打扰你。你这会儿饿不饿?”
  “小二——”妙音尖声大喊。
  拓跋玹忙从椅子上起身,“你是又哪里不舒坦?”
  小二忙进门来,隔着薄纱屏风,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郡主,您吩咐!”
  “把这个男人给我赶出去,顺便,让膳房给我下一碗面,汤面里面撒上葱末,姜末,淋芝麻油,放煮熟的鸡蛋,再切上几片熟牛肉。”
  拓跋玹只听她这样说,顿觉得饿,忙跟着小二一起去了膳房,看着厨子依照妙音的吩咐煮面,他忙道,“我也饿,多下一碗。”
  厨子疑惑地看他,“七殿下,用膳时您不是吃了四碗饭么?不嫌撑呐?”
  拓跋玹不苟言笑地看他,“本皇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厨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亦是同样认真地将他从头看到脚。
  “殿下怕是身体不会再长了,这个时辰用膳,肉倒是能长点。”
  拓跋玹就干脆端来两个海碗,亲自切了葱末姜末,帮忙自锅里捞出煮好的鸡蛋,剥皮都切成两半备着,又亲手切了熟牛肉。
  厨子见他忙得还算利落,不禁哭笑不得,“听说妙音郡主厨艺非凡,那整个队伍里的厨子在这边烧菜,都在夸赞妙音郡主,看这情形,你是被媳妇给练出来了。”
  拓跋玹摇头失笑,“她之前倒舍不得让我练,我是杀人杀多了,刀法才练出来的。”
  “啥?!”厨子脸上的笑就扭曲起来,不禁又重新审视,但眼前男子,瘦得皮包骨头的书生一般,仿佛风一吹就能倒,怎么可能以杀人练刀法?!
  “前几日见不到阿音,我心里十分惦记,都没怎么吃饭,今儿仇怨纾解,与阿音也又能在一起,我胃口就敞开了。”
  拓跋玹自顾自地一边说,一边切好牛肉,这才发现厨子被吓得不清。
  他干脆自己捞面撑在碗里,仔细按照妙音说的顺序,在碗里加了备好的食材,兀自端着托盘出去。
  厨子目送他出去,如临大赦,惊魂不定,忙拉着脖子上的布巾擦了擦头上的汗。
  房内,妙音把穿错的衣服按照正确的顺序穿好,顿时忍不住啧啧赞叹。
  这袍服是宝蓝底蚕丝,紫色蚕丝质地,鹅黄绣的花藤,惊艳清丽,鹅黄色窄袖收口,腰身贴合,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妙音忙对着镜子又把兽皮帽子戴上,别致的兔毛帽子,被染成了紫色,脸侧垂着兔毛小球流苏,衬得眉眼都惊艳柔和了许多,帽子顶上点缀了雀翎和宝石,格外华贵,格外惊艳。
  “没想到,阿史那颐离如此会送衣服。”她往下按了按帽檐,欢喜地抚了抚脸侧的兔毛流苏球球,这才注意到,镜子里多出一个人。
  “啊——拓跋玹,你怎么进门不出声呀?”
  “我端着托盘,没法敲门。”拓跋玹无辜地说着,极是不愿地瞥了眼她身上的袍服,“这是阿史那颐离何时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