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沈达用神识探查了一下空间戒指内的东西,随后脸上露出苦笑:空间戒指内除了传音石,就是丹药和炼丹的材料,还有一些金币,现在也几乎用不到。
一块灵石都没有,想要尝试肯定是不可能了,等回头弄点灵石再说吧。
在丹炉上面摸了一下,将丹炉收回到空间戒指里——空间戒指的空间有限,放上丹炉之后,几乎就把整个空间给占满了。
“看来还急需一个空间储物魂器。”
沈达摸了摸空间戒指,以后他要存放的东西还多得是,尤其是开始炼制魂器之后,到时候这枚戒指里面的空间肯定是不够用的。
要是能有一个无限大的随身空间该多好啊。
不需要额外携带,更不用担心丢失,除了自己之外,别人也不可能打得开,简直就是居家旅行的最佳伴侣!
就在他这个念头冒出来是那一刻,系统的声音就在他的脑海中响了起来:“想要随身空间?那你就快点提升头衔啊。”
“啥?”
沈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问道:“你是说我头衔提升上去,会开启随身空间?”
“随身空间一直都存在,但宿主暂时还没有使用权限,提升到名师之后,才会开放使用权限——提别提示,随身空间不只是能装死物。”
系统这番话,让沈达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竟然真的有随身空间?
而且不只是能装死物,也就是说活人也可以进去?
不过名师头衔……
沈达打开系统看了一眼,经过这一天的努力,名师值涨了将近三千,看起来涨了很多,上一次满打满算都没这么多,可距离中级教师,还差着足足五分之一。
按照这个趋势涨下去,用不了一个月,可能五天的时间,就足够升级了。
但问题是不可能每天都会这么多,没有老师的学生就那么多,今天来了大概有一半了吧?
有一些内容,他们今天已经听过了,后面再涉及到相关的内容,可能就不会再给名师值了,也就是说,最开始的两天,名师值涨的会比较多,后面会越来越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能讲的东西就那么多,除非他连魂技也详细地讲一下……等等,或许真的可行?
反正魂技多得是,讲也讲不完,每天换一门魂技来讲,每天就都会有进账,或许会少一点,但总比没有好吧?
不过一直这么下去肯定也不行,如果能不讲课也提升师徒值就行了。
想到这里,沈达的眼睛突然一亮,猛地拍了一下手:“对了,就这么办!”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紧跟着响起一个幽怨的声音:“沈老师,你这是打算把我吓炸掉么?”
沈达嘴角一抽,走过去打开门,果然外面站着的是吴良,这家伙来的还真及时,自己这边刚炼完碧血丹他就来了。
“进来吧。”
沈达转身回到桌子旁边,将那枚碧血丹拿了出来:“这枚丹药能够解决你的情况,不过服下之后会有极大的痛苦,你要考虑清楚。”
吴良慢悠悠地走过来,接过碧血丹,抬头看向沈达:“有多痛苦?”
沈达也没有进行过血脉激活,自然不知道具体有多痛苦,想了想说道:“比你想象的痛苦的多,而且要想彻底解决你的问题,全程你都必须要保持清醒,若是晕过去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说完之后,沈达就把选择交给了他。
要不要激活血脉,全看吴良自己,如果不想承受痛苦,就必须要维持现状,不想继续“懒”下去,就激活血脉。
吴良并没有犹豫多久,就把丹药塞进了嘴里,一仰头咽了下去。
“这么干脆吗?”
沈达有些意外地看了吴良两眼,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眼下的情况虽然还不至于特别危险,但吴良本身肯定也在承受着痛苦,活动的幅度稍稍大一点,就会引起魂力的震荡。
那种痛苦沈达无法想象,但想来也绝对不会轻。
丹药在咽下的那一刻,就化成了丹液流向他的四肢百骸,随着丹效开始发作,吴良的脸涨得通红,这是血脉正在激活导致的。
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他的身上传来。
听起来像是触电了一般,事实上是被激活的血脉正在对他的身体进行改造,这个过程才是真正最痛苦的时候,若是无法撑过去,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吴良用力咬着牙强撑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不过很快,他就忍不住了,张嘴大喊出声:“啊——”
痛呼出声,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减轻痛苦,但显然这一次没有任何的作用,疼痛不仅没有丝毫缩减,反而还仿佛增加了。
“咚”的一声,吴良再也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过也没有跪多久,就又躺下了。
沈达没心思听他的惨叫,动用魂力将听觉关闭,接着又闭上眼睛,和系统说起话来。
“系统,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已经不是沈达第一次这么问了,但却是一次对系统的存在产生怀疑。
起初的时候,他觉得系统可能是类似器灵的存在,但如果是器灵的话,不可能会有什么随身空间,他的身体又不是魂器,哪里来的随身空间?
系统沉默了半晌说道:“这个问题问的好,本系统也想知道……”
作为系统本身,却连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都不知道,这就很诡异了。
再联想到系统的使命,沈达越发怀疑,系统是一位大能弄出来的东西,很可能这位存在,超脱了所有人,远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或许等有一天他能够达到那个层次的时候,才会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和系统聊了一会儿之后,沈达开始修炼神识,同时也通过神识观察着吴良的状况,一旦出了问题,他可以及时出手。
好在吴良激活血脉的过程很顺利,虽然好几次都痛苦到几乎晕过去了,但还是被他咬着牙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