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唯一的药和公司里配发的药多少有些差别,她的药全是她自己配的中成药。
花知风看着那些药丸有些奇怪的问宁意卿:“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唯一自己配的,药效很好。”宁意卿回答的很简单。
上次两人一起在云南的时候,他亲眼看着她采买药材,他那个时候就知道她是懂医术的,她当时采买的药材几乎都是目前市面上同类中最好的,所以他相信效果不会差。
花知风看着那黑乎乎的药丸心里对其效果心存怀疑,但是此时也没有更好的药了,只能由得先凑和着用。
然而,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受了伤吃过顾唯一自制药丸的那些员工有的退了烧,有的消了炎,就连伤得最重的那一个员工脸上异样的红晕也不见了,居然呼吸悠长的睡着了。
花知风拉着宁意卿问:“你家这媳妇是你从哪里找来的?真不是一般的邪门!”
“她很好。”宁意卿在外人面前从不会说顾唯一半句坏话,哪怕她一点都不听话也不乖。
花知风轻笑一声,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顾唯一。
随着眼睛的推移,他们还是没能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胡教授的胡子都快被自己给扯光了。
食物到此时,已经吃干净了,事实上,除了那些伤员和年老的教授们还能分到一点压缩饼干外,没有受伤的人早在一天前就断了粮。
顾唯一的眼睛看不见,但她的心里相当清楚,于是她偷偷地往宁意卿的嘴里塞了几枚补中益气的药丸,然后还安慰他:“就当是僻谷好了,等我们从这里僻完谷出去后,排出体内毒素,身体好上好几辈。”
她这句话声音不算太少,很多人都听到了,大家笑了笑,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竟轻松了不少。
宁意卿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她轻笑了一声。
弹头取出来之后,顾唯一的伤就没太大的问题了,只是她的眼睛看东西还迷迷蒙蒙的,还看不太清楚,她现在这种情况,没有带药,也没法给自己医治。
她知道如果再不找到出去的方法,他们很可能都会死在里面,她这几天闲下来时候,也会抡着手指头算一一下,只是学《易经》的时间尚短,很多都都不懂,顶多也就能算出是哪一卦。
如她在上面一样,算出来的卦象五花八门,一直都在变化,她算得多了,也就发现了一定的规律,她算出来的卦象都是按八卦的卦象依次排列的,基本上是十分钟变化一个卦象。
她总觉得他们出去的路可能就存在于这个卦象里,只是她又觉得就她那点水平,用来揣摩这些东西总让她觉得自己功力还不够。
但是现在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办法,那么为什么不用她的办法来试一下。
于是她对宁意卿说:“我有个脱困的办法想试一下,但是如果不灵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被埋在这里。”
宁意卿直接问:“要怎么做?”
顾唯一轻咳一声说:“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