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笑着说:“也是巧了,我有个学生毕业后就是专门做这一块的,他昨晚打电话给我说在帝都,我现在打电话给他,他最多一个小时就能赶到,再给他一个小时鉴定应该就能出结果了。”
这样的笔迹鉴定并不是一件难事,毕竟写的字多,又有一定的重复率,这么充足的材料提供到专业人士那里,很快就能完成。
薄教授又问:“如果鉴定的结果这两张纸条的字迹是一个人的呢?”
“那么就算这一次拼着最坏的影响我也要曝光这件事情。”张教授肯定地说。
薄教授点头:“可是就算是字迹最后证明字迹不是一个人的也不能证明顾唯一没有做弊,毕竟夹带小抄进考场,这小抄可以由别人提供。”
“这样说也没有错。”张教授认真地说:“但是如果是由另一个人写的字条,那为什么字要和顾唯一的字一样?只是小抄而已,哪里需要连字迹都能对得上?”
薄教授一听也觉得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如果明明是两个人的字,却偏偏要写成一样的,那么这就有些欲盖弥彰、刻意陷害的意思了。
他沉声说:“我们都是教育工作者,对于心术不正的学生自然不能姑息,但是也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学生,我也收回我刚才那些过激的话,等这件事情查明后,我们再来决定如何处理顾唯一的事情。”
他现在对顾唯一的观感还是相当不好,但是却比刚才要冷静一些。
他们都是扎根在教坛里的人,教书育人本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在事情没有定性之前,下任何结论都过早。
两人商议完之后就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莫飞燕等人看着两人,她问:“两位教授,顾唯一的事情你们有商量好要怎么处理吗?”
薄教授点了一下头正准备说话,张教授却抢在他之前说:“这件事情我们会想办法查清楚。”
莫飞燕感叹了一句:“我倒希望顾唯一是清白的,否则的话,程部长他……”
她说到这里又笑了笑说:“我相信程部长的为人,就算他再宠爱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在为程今墨说话,仔细一想似乎又有很多的暗示,再清醒冷静的人,为了自己在意的人,都有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张教授没有接她的话,却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当即便让工作人员把白玉兰的试卷调了过来。
白玉兰的试卷一打开,张教授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今天的试卷做得可能说是一塌糊涂,里面一些简单的题都错了,还有一大堆的题没有做。
张教授此时心里生出一个猜想,该不会是这个叫白玉兰的女生因为嫉妒顾唯一的成绩好,所以故意来陷害她?
这种事情张教授在多年的教学生涯中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有些女生一旦嫉妒起来战斗力相当的恐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也担心会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