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先生冷声说：“你上次在我的寿宴上保下程素素，赶走我的亲孙女，这事我也认了，事后并没有过问，但是如果这一次你还留下程素素的话，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吧！”
“爸！”程今墨惊呼一声说：“这件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吧？”
“怎么没有这么严重？”程老先生冷声说：“你明知道程素素害得你和听雪离婚，和亲生女儿如同仇家，自己的儿子也跟你不亲，还知道她做了很多丢我们程家脸的事，你还留着她继续害你，那是你蠢到极点！”
“我的儿子怎么能这么蠢？就算是没了你，我还有两个儿子！以后别人说起你的蠢事，我也不至于被打脸！”
程今墨只觉得难堪至极，程老先生又说了句：“对了，你的亲生女儿这一次全国大学生英语比赛拿了第一名，你自己看看你的养女和亲生女儿的差距！”
因为那个比赛不是现场直播，是要录制之后才会播出，顾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更是只字未提她取得的成绩，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也没有人来告诉他，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此时的心情复杂到极点，还夹杂着几分悔恨，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到这一步他是必须要处理了。
程老先生在电话那头说：“法子我给你出了，后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程今墨听着电话的盲音发呆。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程老先生说的法子其实是让他自己来选，要么和程老先生断绝父子关系，要么和程素素断层绝父女关系。
程今墨好半晌之后才把电话放了下来，他知道这件事情供他犹豫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莫家还在那边盯着，很快就会有动作，他要是反应慢了些，就会更加被动！
此时在派出所里的程素素却觉得难为难捱，她自己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在莫飞燕的刻意引导后方向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顾唯一证明自己的能力之后，这件事情的关注点就变成了英语考试的试题是如何泄露的。
而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打着程今墨的招牌的，她就算是再不敏感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闹得比她预期的要大，还会带来极大的影响。
她再蠢都知道这事不能再往后扩展，要不然麻烦就大了，更可况她还不蠢。
所以不管警察们怎么问，她都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她是无关，是白玉兰在陷害她，毕竟白家在帝都也是有点能力的，这种事情如果要做的话那也是能做到的。
她以为这样做就能把这事能压下，只是她心里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一直极为不安。
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住，告诉警察她要给程今墨打电话。
警察略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她的请求，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她在电话里哭：“爸，有人想要害我！”
她这一声又娇又委屈，就算是隔着电话线，也依旧能轻易戳中人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