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乐从脚底开始按摩,慢慢地按到小腿处,然后再到大腿,把她腿部的神经经络和骨头中沉积的寒气全部用灵气慢慢逼出来了。
与杜玉溪的舒适相反,王晓乐开始感觉到手慢慢地僵化,身体也感觉到从未感觉过的寒冷,好像身处冰天雪地一般,寒气入骨,好像有很多蚂蚁在他身上咬一样,疼痛的感觉在不断地传来。
不一会儿,王晓乐便发现自己的一双手好像被冰住一般,动作也开始有些笨重,赶紧运起丹田内的灵力,汇集到双手上,压制着这一股寒气的攻击。
"你不要太紧绷了,身体放轻松,等一下可能会有一些很怪异的感觉,你只要忍住不要叫出声就好了。"
王晓乐还是习惯了每一次要做什么之前都跟杜玉溪交代好,目前他已经把杜玉溪两腿沉积的寒气基本逼出来了,现在只剩下大腿的根部的位置还有一些比较难处理的寒气。
而且大腿根部这里的位置很细嫩,也很多神经特别的容易起反应,王晓乐现在担心的是如果在按的时候,杜玉溪的反应太过激进,还是要提前跟她说一声比较好。
"这里......也要按吗?"
杜玉溪现在已经浑身都是汗水,一张脸蛋红彤彤的,真是太好看了。
"是啊,你的大腿根部,还沉积着一些比较难祛除的寒气,如果现在不逼它出来的话,时间越久,它就会通过你身体的神经经络进入你的身体的各个器官,这样,要是以后再说要逼出来,真的非常的难!"
"好,那你现在就开始吧。"
杜玉溪心里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开胆子,同意了王晓乐的请求。
但是,当王晓乐的两个手,在刚刚摸到她的大腿上的时候,杜玉溪还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杜玉溪经过人事,身体还是很容易就会起反应了,而杜玉溪的体质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敏感到一碰就有反应了。
王晓乐只能尽自己所能,让自己的动作更加地温柔一点。
十分钟过后,王晓乐终于把杜玉溪大腿根部沉积下来的那些寒气一点一点地逼了出来。
"好了......你现在可以下来走一下,"王晓乐用手背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掉,看着正趴在床上轻轻喘着气的杜玉溪,全身火热。
"好。"杜玉溪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好像感觉到自己喝了很多酒一样,一双腿更加软得快没骨头一般了,等她调整好气息,等脚慢慢恢复了知觉,不再那么软。
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随后两腿向床下一站,整理好睡衣,就站起来了。
"我可以感觉到身体真的松了很多,就在前两天我走路的时候,感觉到两个脚都不是自己的,好像被人绑了沙袋一样,现在我的感觉非常舒适,仿佛把沙袋拆了下来一样,真的走路都轻松极了。"
"晓乐,你的医术真的好厉害啊!"杜玉溪一脸兴奋地看着王晓乐。
这么多年的病,现在被王晓乐根治了,即便是杜玉溪这样冷静的人,现在也是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她真的是非常地感谢王晓乐。
"你不用这样赞美我的,我只是一个医生,我能治的,我都会去治的,而且你还是我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王晓乐笑了笑。
"你的大恩大德,我就不再重复说了,以后如果让我有机会报答你的,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报答你的。"杜玉溪看着王晓乐的眼睛很深情,也用很坚定的语气说。
以身相许也可以的……这句话她并没说出口。
王晓乐年纪轻轻,就已经懂得这样厉害的医术,而且居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高调和自大,在现在这个社会是真的很少见了。
要是拿王晓乐跟她之前所认识的那些所谓的有学识的年轻人相比,那简直是没办法比啊!
"你刚刚出了很多汗,最好是换一件睡衣再睡觉比较好。"微风吹过窗前,王晓乐小声叮嘱着。
"对!看来我还得再洗个澡才行了。"杜玉溪脸色绯红的说着。
她一直都是很爱干净的,刚刚出了不少的汗,现在必须要多洗一次,要不然今天晚上就有可能失眠了。
"那你去吧,我就不妨碍你了,先回家了。"王晓乐笑着说。
"嗯!那我送你出去吧。"杜玉溪说。
"别啊,你现在穿成这个样子,送我出去不太好,我可不愿意为我的女人吃一点亏。"王晓乐瞄了一眼现在穿着睡衣的杜玉溪,一脸平静地笑着离开了。
"那行吧,你可要记得明天要先来找我。"杜玉溪看着王晓乐离开的身影,小声地说。
"放心,我都记得。"王晓乐说。
离开杜玉溪住的地方,就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多了,空气已经没有了刚刚入夜那样热了。
在回家的路上,山那边吹来阵阵清风,迎面吹过脸颊,就快进深夜了,这样的空气让人感觉到很清新,凉快又干净。
走到半路的时候,王晓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继续舒展了一下筋骨。
虽然现在的吹着的风是很凉快,但是王晓乐现在还是觉得非常的劳累,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肯定是因为刚刚帮杜玉溪在治疗的时候灵力的损耗非常大,如果不是最近修为有所增长,也许就不能顺利帮杜玉溪做灵力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