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看着他,也突兀说:“叔叔,健雅身体要是好起来,你就跟他三天迪士尼吧。”
他错愕一番:“你怎么……”
我当然知道,因为小时候,我就不停哭闹着要去迪士尼,后来长大了,虽然身体好了不少,却因为成熟了没提。
我有些动容,爸爸,你居然还第一时间记得和我小时候的承诺。
我认真看着他说道:“我会让他好起来,你放心。”你迟早有老的一天,我不在你身边,至少,需要有人照顾你。
男人没当回事,谢谢我的好意。他们也回来了,男人便协同调皮的赵健雅走了。沈曜文下去送走了两人,上来给我摘下缠绕得严严实实的绷带,心疼地呢喃:“不想见人就发短信给我就好,我挡着。”
我摇头,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
作者有话要说: 刚好解决了一下队长弟弟的问题,顺便父亲来了(*^__^*)看似虐其实后面不虐啊,目标是窜和一家子团圆`
☆、开车
今晚的晚餐吃的不多,心情不大好,除了生肉其他都剩下了。
沈曜文给我煲了一窝额鱼汤,非要我吃完,之前没见他这么执着,多半是安泰早上说的那事吧。经过安泰几天检查,发现我对水分的吸收奇怪地比生肉来的有效果,本来我的细胞处于睡眠状态,喝了有高蛋白质的汤水,细胞活跃度提升了,身体也不会那么僵硬了。
然后,然后我就没好日子过了,天天被逼着喝这个喝那个,没事就往洗手间走……
病房有两张床,沈曜文晚上都没回去,就在隔壁将就睡的,今晚他却有别于平常,等我洗完澡出来,他躺在我的病床上玩儿游戏,心不在焉叫了我一声:“顺便关一下灯吧。”
这架势,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我明白了,他又准备占着我的床不挪了……
他温文如玉又有些“搔首弄姿”地斜眼懒懒看向我。“健雅,你不喜欢关灯?那没关系,我挺喜欢在这么明亮的时候干那种事的。”
我顿时有些脸红,吞吞口水,忘了挣扎,吞吞吐吐呢喃:“好,好……”一时之间头脑昏涨,天地都是转的,渐渐压向头,目光眼巴巴看着他露出的锁骨。
果然,他使劲拉我过去,不敢直接放倒我,而是轻柔地把我放在床上,近在咫尺的脸跟刚才娇美截然不同,露出贪婪而攻击性极强的神色,语气压抑低沉:“安泰说你昨天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刚才柔媚动人的沈曜文呢!我哭!不带骗人上床了就变脸啊!
他二话不说情动地看向我,压低头颅,半是咬半是亲在脖子上,我当场因这痛觉觉醒,避免他感染我的病毒,赶紧叫停:“别这样……”
这回我可是学乖了,可怜巴巴看着他装可怜。
他这回倒是没生气了,眯着眼睛□□十足看着我双眼,笑容温柔呢喃:“那可怎么行,你前些天才不听话地伤害了自己,我不教训你一下你怎么不长记性。”眼神既充满威胁,又充满逗我似的笑意。
我紧张兮兮,差点咬着舌头:“你,你不是教训了我么……”怎么没完没了……
他咪紧眼睛笑说:“那算教训?你以为我的教训,是这么简单的吗……”说着头又要埋入我的锁骨之上。
我被沈曜文浓重的体味迷得魂不守舍,已经无法理清楚状况了。
啊,怎么比之前难抵抗了,难不成,我细胞活跃了,连同这方面都一并活跃了?
突兀我听到低沉的笑声,他凑到我耳边有意无意提起:“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这几天安泰不是检查你的身体吗,我顺便让他检查了,赶巧呢,就算你的基因很强大,能传染绝大部分的人类,却恰恰没法传染给我呢,我属于骨髓特殊的人群。”
我目瞪口呆,这是真的吗。后反应过来,问他:“你怎么跟我说这些。”难道……
他忍无可忍笑出声来,点上我的鼻梁:“小傻瓜,你担心啥我想想就知道了,这下,只是当时我冲昏头脑,没能想到而已。”
沈曜文眼底都是流转的波光,似乎邀人,他慵懒地瞥我说。“那,既然你担心的事没发生,咱们应该可以正常滚床单了吗。”
我傻眼,他叫了我几声,我反应过来,一股忍耐许久的委屈涌在心头,眼角都泛出眼泪。
他愣住,忙不迭帮我擦眼泪,不知如何是好。“又怎么了?这是好消息啊,难不成你要我们一辈子相爱却连亲嘴都提心吊胆啊?”
我止不住哭哭啼啼,哽咽说道:“我,我只是太高兴,我以为,以为真的一辈子……”你能体会到单身六十年,看到所爱,差点以为右手陪自己一辈子的心情吗(┬_┬)。
他哭笑不得,温柔地摸着我发尾说:“健雅,你真的太逗我了……”他眼神微微转换,暧昧一笑说:“你怎么可能以为,我会跟你一辈子谈柏拉图恋爱?你知道我的,我可是食肉派。”
我有些愣,一时之间的感动顿时化为乌有,霎间脑门就恼火冲上来,有些气愤说:“你出轨也不需要告诉我。”你也太心宽了吧。
他笑的更乐了:“你想哪儿去了,我像这样的人?我是说,哪怕是你传染我,我也不怕……”
我顿时为误解的自己感到尴尬。
他紧接温柔多情地看着我,接着说道:“那也不错,到时候,世界上就只有我和你是同类,没人比我们之间的联系来的更密切,你也不会老觉得孤单了。”
我被说的脸渐渐受不住发红,被感动的,只好移开视线,闷闷提出:“沈曜文,关灯。”
他咪紧眼睛笑了:“好。”
半途,我发现他肌肉颤抖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紧张,我迷迷糊糊啊一声,想起来了,他是第一次啊。
沈曜文自己也觉着很丢脸,脸红耳涨:“步骤我都懂,我只是,太少实践。”
额,我知道我不该笑,可是还是笑了。
他顿时压抑着咆哮:“有啥好笑!”极少吼我的他吼我了,那也是,事关男人的面子啊。
我笑成一朵花,拿回主导权,轻声说:“我教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明媚的眼光从阳台招进来,打在我眼皮上,我还么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的,是枕在半个身下的温暖“垫子”。
我默默睁开眼睛看向“垫子”,“垫子”低沉满足地□□两声,还没睡醒,半个身子让我垫着,另一只手刚想顺势压过来,半途习惯性顿住了,又回到原位,似乎怕压着我似的。一晚上保持这姿势,肯定酸痛不已。
我正想提手给他来捏捏,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席卷我的身子,我顿时僵住,啊一声。
沈曜文骤起眉头,挪挪嘴巴正又要睡去,认出这是我声音吧,突兀睁大眼睛,整个人绷紧,紧张地左右检查我:“怎么了?不会是身体还没好?”
我忍不住露出一脸痛苦,告诉他:“身体,动不了了。”
沈曜文以为是他昨天太勉强我了,立马就睡不住了,赶紧起身luoti冲出去,外面传来安泰惊天动地的调侃声:“老板啊没想到啊,你有大早上遛鸟的习惯!嗯,鸟器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