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趴在吧台上嚎啕大哭,闻声,一群人纷纷走过去,看个究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菲跟宛瑜还有身后的一大帮子兄弟姐妹,扒开人群,走到她的身边。胡一菲满脸忧愁,毫无掩饰的透露出担忧。
“羽墨,你怎么了?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当她用手抚摸她的背脊,她她就哭得越来越伤心,稀里哗啦的像是要把整个酒吧给震住。
“羽墨,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为你撑腰,你这样哭,但又不说话,我们怎么帮你解忧排难?”宛瑜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秦羽墨缓缓的抬起了头,双眼红肿,脸颊上满是泪痕。
大家看到秦羽墨这个憔悴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甚至有些惊吓,傻了一般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曾经她们引以为傲的女神秦羽墨,现在正在沉沦。
“怎么了?”胡一菲再一次用心疼关爱的语气追问。
“额……唔……”还没开口,羽墨又迎头哭了起来,这般情况,弄得大伙都手足无措。
渐渐的她一边哭一边抽泣地解释:“是李查德!”
“李查德把你怎么了?”罗宇忍不住打断。
“他有别的女人了!”说罢,又是咧嘴痛哭。
羽墨有些哽咽,吞吞吐吐地总算交代了前因后果。
“前天……我不小心……不小心翻看了他的手机,结果……结果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的照片。我知道,他有别的女人了。唔……”
大伙都有些惊咢,也难怪羽墨会这样痛不欲生的伤心落泪了。
罗宇注视着这一切,冥冥之中发生的事,他也在参与。
他知道下一秒,秦羽墨就该把钻戒甩出去了,他不敢置信自己马上看到的是现场直播,女神的悲愤。
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羽墨突然倒在了自己怀里,因为哭得体力不支,不偏不倚地倒在了自己身上。
罗宇还没反应过来,羽墨女神就已经倒在自己怀里。
不过他罗宇是什么人物,来自异世界的优秀种子人才啊,他很坦然的抱过羽墨,眼里流露出片片关心,一个劲地安慰着怀里的女人。
秦羽墨突然驽动了身子,用另一只手把戒指摘了下来,交给罗宇。
“罗宇,你帮我转交给李查德吧,告诉他,他的破东西,我不稀罕!”
罗宇心里自是气愤,他也连带着讨厌李查德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于是爽快地答应:“放心,羽墨,我会帮你还给他的,并且定叫他后悔。”
秦羽墨起身回了离开了,她打算回到自己的卧室好好冷静一翻。留下一群人呆呆地看着她消失的身影。
罗宇谨记着羽墨对自己的交代,很快他就找到了李查德。那个男人正在谈生意,罗宇毫不客气的就站在在他们桌子的旁边。他的突如其来的闯入,打扰了李查德的谈话生意。
“王八蛋!”来不及反应,李查德突然被这飞来的一拳袭击,嘴角流了点鲜血。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李查德脑袋一片空白,他甚至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觉得莫名其妙但又什么生气,毕竟现在是自己在谈生意,这个疯子跑出来打了自己一顿,还得自己形象大损,破坏了自己的生意,说不出的来气。
李查德想提手反驳,刚一抬手,就被罗宇用手掌接住。他反手一握,拧得李查德的手臂生疼。
罗宇对眼前这种渣男不屑一顾,冷不及防的甩开他的手,然后撂下一句“从今以后,秦羽墨跟你在没有干系!”就走了。
李查德脸变得煞白,他忽然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出现的了,他终于猜出了事情的苗头,以至于他没有反抗的勇气,因为他是秦羽墨派来的,他代表的是羽墨,那个被自己伤害的女人。
李查德就这样出神的站立在原地,看着罗宇越走越远。
不知道什么刮什么风,秦羽墨无意之间知道了下午发生的这件事情。
羽墨气冲冲地赶到罗宇的卧室,她心里很是心痛,她明明只是叫他把戒指还给他,并没有让他擅作主张把李查德打一顿,刚刚听到李查德被打了,她整个人都快心痛死了。
想着,秦羽墨就想找罗宇问个究竟,心里满满的怪罪。
秦羽墨愤愤地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罗宇。羽墨一边加快脚步靠近,一边打算开口责怪他。
可当她看到罗宇的脸,她整个人都发愣了。罗宇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嘴角还留着红色刺眼的血。
羽墨顿时感到心疼,她收起刚刚的愤怒,转而烟消云散,心里满满的担心。
“罗宇!你怎么会变得这样?”语气里隐隐散发着焦急。
“没事……我就是看他看得不顺眼,就把他发了一顿,打架嘛……”罗宇微笑地一句代过,强装着自己没有任何事情。
“你等着!”说着羽墨走出房门,过了半分钟后又蹭蹭地赶了回来,手里拎着家用医药箱。
她拿出了酒精,棉签还有一些清洁的药品,小心翼翼地为罗宇擦拭着伤口。
罗宇刚开始有些尴尬地承受着羽墨为自己清理伤口,他有些吃痛,头忍不住晃了一下
“别动!”羽墨责怪地命令眼前受伤的男人。
因为她的话,罗宇不敢轻易惹出动静,默默地盯着羽墨为自己专注的处理伤口的样子。
秦羽墨一点点靠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抹拭伤口。
罗宇隐隐约约闻到了属于羽墨的芳香,他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秦羽墨胸前的柔软此时此刻正在自己眼下晃动,另他不禁红了脸。
正当他想入非非的时候,羽墨低头看了一眼发呆的罗宇,突然给了他一记。
“干啥呢?傻了吧你。我弄好了!”话音刚落,秦羽墨就动手收拾起了桌面的东西。
罗宇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手就拉过羽墨的肩膀,含情脉脉地看着羽墨,说道:“以后不要再为他伤心了。”
羽墨虽有些吃惊,但是她立马点了点头,又继续收拾东西,然后只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