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就连温茶自己已经忘记在这里呆了多久。虽然平日里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只有温母知道温茶的心里还是记挂着傅言深的,她不由叹气,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冲动。
明明对方心里都有彼此,明明担心地对方不行,可是面上却故作坚强,看的温母很难受。
“茶茶,”温母走到温茶跟前,不由得劝解道,“如果你心里有他的话,就回去看看他吧。”
“不了。”没想到温茶直接斩钉截铁的回了句,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温茶朝温母道了声歉,然后解释道,“我最近有些不太舒服,先回房间里休息了,母亲您也是。”
“哎…”温母应了一声,看着温茶离开的背影不由摇摇头,这个孩子命途多舛,背负太多。有时候她实在是很心疼温茶,看着她故作坚强,硬是要强打起精神撑起整个温家难受的不行。
此刻的房间里,温茶正走来走去,有些不安。傅言深已经一天没接电话了,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温嘉陵有没有看出来他是在做戏,他最近吃的怎么样?有没有再壮一点。
总之,温茶烦闷不已,自己没有亲眼见到他,因此更是让她对远方的那人多了分思念。
此刻,正在傅家陪傅家人吃饭的傅言深不由得打了声喷嚏,他很是礼貌地朝一旁的人道了声歉。然后自己擦了擦嘴角,重新拾起筷子吃了两口素菜,不知道怎么的再没了胃口。
一旁的温嘉陵看出来了傅言深的异常,轻笑出声,“言深,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
“对啊,言深,嘉陵说得对,冬天这般冷你一定要穿厚点。”傅母不由得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了,多谢母亲关怀。”男人不冷不热的说了声,然后朝着温嘉陵那边看了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可能是最近天气转凉,要处理的事情有些多,晚上处理的多了些感冒了。”
“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要顾好自己的身子,集团里的事情有泽涵帮忙也可以让你轻松一些。”傅老爷子终于出声,只是在面对傅言深的时候多了份愧疚,毕竟两个孩子是被他拆散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兴许是人老了,傅老爷子只觉得自己愈发的和顺了些,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小辈。若是换作以前,只要顶撞自己,亦或是数次违背自己的意见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如今,看着酷似自己年轻时候容貌的孙子,傅老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在他及时悬崖勒马自己回来了。也是,外边的世界再好,也没有傅氏集团这一块大招牌看着显眼。
傅言深做惯了傅氏集团的老板,怎么可能会甘居人下,所以回到傅家才是他正确的选择。
一旁的傅母也连忙应声道,“是呀言深,这两个月在外边辛苦你了,都瘦了这么多。好在你及时回来,从明天开始我会让厨房的人为你准备滋补身体的汤,一定好好调理你的身体。”
“不必了。”傅言深出声打断,看着傅母的表情如同对待一个人陌生人似的,“谢谢母亲您的好意,我习惯了清瘦一点,这样就很好。”一出声,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傅母提出的好意。
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自己的态度,傅母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有握住,他终究是在责怪她。可是他为什么不想想,那温茶是个二婚,有什么资格嫁给傅氏集团的老板,她的儿子。
不过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回事,竟然离婚了。至于那个温茶更是直接离开了京都,说是出国了。因此傅泽涵跟傅老爷子提了几句,最终老爷子终于松口,再度将傅言深接了回来。
这样还不够,兴许是意识到对傅言深有亏欠,这一次傅老爷子倒是将傅家全权交到傅言深的手里。他算看清楚了,整个偌大的傅家,除了傅言深之外没人能够撑的起整个傅氏集团。
尤其是傅泽涵,看起来人模人样,哪知道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一由他经手的项目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两个月里集团更是亏损了十几个亿。若不是他老头子看着,上百亿都有可能,更是在傅言深掌权时从未出现。
一场晚宴,在坐的人都怀着自己的心思,傅母想要讨好傅言深,老爷子对傅言深心里有愧疚,至于傅世远则是对自己的儿子琢磨不透,如今的傅言深已经不比从前,更加深不可测。
兴许是对傅言深有愧疚,傅母整个晚上都在讨好傅言深,最后更是亲自起身替他倒酒。
“不必了,母亲。”傅言深拒绝,朝着老爷开口,“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我先下去了。”
“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傅老爷子出声,象征性的安抚了声自己的孙子。
傅言深应声朝在坐的人打了声招呼这才离席,只有傅母一个人坐立不安,刚才傅言深明显是不给自己的面子。他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两人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这说明,一定是温茶跟他说了什么。想到这,傅母看向一旁的温嘉陵,“我不放心言深,嘉陵帮我照顾他吧。”
温嘉陵自然也不傻,很快便明白傅母的意思,这是在替自己创造机会,因此点点头,“好。”
等她赶到傅言深的房间时,只见昏暗的房间里一室的酒味,温嘉陵迈着小步子过去,一个没注意差点绊倒在地。好在她及时地扶住了墙,这才避免没有摔倒。只是这样昏暗的房间里实在是不能行走,温嘉陵摸索着走到门口,正要开灯时却被男人出声制止,“就这样吧。”
听到是傅言深的声音以后,温嘉陵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她还以为傅言深在怪罪自己,可是按照今天他对自己的态度显然并没有,至于傅家也是很乐意促成傅言深跟她两人的。
只是,温嘉陵看了眼四周,还是缺少了一些东西,不然傅言深不会心甘情愿地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