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再来一次,她的门牙怕是撑不住。
  陆启明看着她红肿的嘴唇,越看越觉得像兔子,忍不住笑了两声。
  她恼怒,“你是不是故意的?所以开枪之前都不提醒我。”
  “我要是故意的,就让你站着开枪,后坐力绝对能让你摔个大屁蹲。
  ”
  “好啊,你还想让我摔跤,看我不咬死你!”
  江妙妙扑上去要咬他,陆启明躲开,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肩上一扛,轻轻松松地扛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她被他扔到床上,敏捷地爬到床头抱着枕头,一脸警惕。
  “又想来?你肾不虚吗?”
  “谁想来?你不要倒打一耙。”
  “不想来你关门干嘛?”
  “因为安全。”
  “你脱衣服干嘛?”
  “因为热。”
  “你、你拿套干嘛?”
  “因为……”
  陆启明一步一步靠近她,蹲在床边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亲了亲她指尖。
  “妙妙,怎么办?我好像对你上瘾了。”
  “哦。”江妙妙面无表情,“我上完厕所没洗手。”
  “……”
  “还摸了狗嘴。”
  “……”
  “还捡了狗屎。”
  “……明天我就把那条狗炖了。”
  陆启明阴森森地说完,爬上床,正要亲她时,忽然敏锐的察觉到一股目光,正紧紧盯着他们。
  他停下,从漆黑的房间里望向窗外。
  江妙妙问:
  “怎么了?”
  他没说话,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窗户。
  盛夏的浩瀚星空下,一个严重腐烂的丧尸趴在窗外,隔着玻璃,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江妙妙惊叫一声,躲到陆启明背后。
  后者却不慌不忙地摸摸她头,走向玻璃。
  “你疯了?别过去!”
  “没事,它进不来。”
  陆启明走到丧尸面前,抬手按在玻璃上,盖住它眼睛。
  丧尸的脑袋稍微往后退了点,用尽全力撞向他,整面玻璃墙壁都被它撞得震动。
  江妙妙浑身紧绷,很担心它会和之前的丧尸一样撞破玻璃冲进房间,偷偷把枪握在手里。
  离这么近,应该可以打得中吧。
  要是能活下来,豁牙就豁牙,大不了她以后再也不照镜子,让陆启明一个人辣眼睛。
  不过玻璃比她想象中坚硬得多,丧尸连撞十七八下,额头都撞破了,硬是连条裂痕都没有。
  外面刮过一阵大风,它只剩三根指头的右手没抓紧,身体猛地往下一沉。
  江妙妙连忙跑过去查看。
  丧尸悬在六七米高的空中随风晃悠了一阵,又爬回来,看着他们龇牙咧嘴,灰黑色的黏液滴在玻璃上。
  这该怎么办?它进又进不来,下又下不去,难道放任不管?
  晚上睡觉多渗人。
  江妙妙考虑怎么解决他,陆启明突然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厅里,敲了敲那里的窗户。
  丧尸跟着他们爬过去,他拿出步|枪扛在肩上,对她说:
  “你跟肉肉待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你要去哪里?”
  “超市。”
  陆启明说完便引领丧尸往楼下走,离开酒店。
  江妙妙放不下心,悄悄跟在他身后。
  只见他和丧尸都下到超市,
  停在一扇窗户内外。
  他端起枪口,丧尸撞碎玻璃爬进来。
  他似乎都没瞄准,很随意地扣下扳机。
  咻——
  消|音|器里传出一声轻响,丧尸脑袋炸开了花,后仰着摔出去,很久才传来落地声。
  陆启明衣服上溅到点黏液,皱眉,抽纸巾擦掉,拿来工具敲敲打打封窗户。
  一瞬间从帅气的黑夜杀手变成农民工。
  江妙妙的担忧彻底打消,笑眯眯地走出去。
  “丧尸呢?被又帅又善良的神仙带走了吗?”
  陆启明抬起头,一滴汗珠顺着下巴滑落。
  “热死了,给我拿瓶水。”
  江妙妙拿来矿泉水,拧开盖子喂他,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下。
  陆启明挑眉。
  “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呀。”
  她眨着眼睛装傻,“快点弄完吧,我都困了。”
  “……”
  陆启明无奈地笑笑,加快手上的速度。
  好事总是连着来,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下雨,气温骤降好几度,特别凉爽。
  江妙妙一大早饭都没吃,跑去查看种下的蔬菜。
  天气热,种子发芽得快,几天没管就已经冒出绿油油的小嫩芽。
  预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又有新鲜蔬菜可以吃。
  想到这里,她开心地哼起了歌。
  “我去上学校,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陆启明靠着门框喝麦片粥,看见她这幅模样,问:
  “你考不考虑换个名字?”
  “换名字?换啥名啊?”
  “江傻妞。”
  “……傻子才喜欢傻妞呢,你承认自己是傻子咯?”
  陆启明耸耸肩,一口气喝完麦片粥,准备下楼。
  江妙妙忽然蹲在地上叹气。
  他停下脚步,“怎么了?”
  “要是天天都像这样凉快就好了,等雨停温度又要升回去,从早热到晚,身上衣服就没有干的时候。”
  陆启明回想前些天的日子,确实热得让人受不了。
  可这高楼大厦的,除非开空调,否则温度降不下去。
  开空调得有电,这么大个大楼,肯定有备用电源。
  到底放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了好开心(*^▽^*)~~
  今天充了很多**币,咱们来留评抢红包吧,前二十位每人一百**币,先到先得哦~~
  ☆、第37章
  入夜,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
  江妙妙往大圆床上铺了张凉席,穿着背心短裤趴在上面,热得唉声叹气。
  陆启明坐在她身边,把玩着手电筒。
  光束时不时从她身上掠过,画面很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