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市长,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连忙从包包中掏出几张纸巾,弯着腰,在上面擦拭着,大腿跟腰部却若有若无的扭.动着,那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隐隐的暴露在人前。
她这分明就是勾.引!
坐在严翼辰身旁的我攥紧了手掌心,我好怕下一秒严翼辰会将她一把拥入怀中,然后两个人在众人面前上演着干柴烈火。
毕竟,在会所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常见了。
却不料,在她手指触碰到严翼辰鞋子处的第二秒,严翼辰突然一抬腿,猛地将她踢开。
她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地上。
水眸里闪着盈盈的泪花:“市长,您……”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媚。
然而接下来我却听到了一个让众人都惊诧的话。
“给我舔干净!”
“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怕是听错了一样。
就连我,也忍不住去看严翼辰的神色。
只见他神色如常,只是看向珍妮的目光就像是淬了寒的冰刀子一样锐利。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给我舔干净!”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着。
珍妮眼中有眼泪流落下来,她咬着唇,在地上不挪动身子,求救着看向四周,那眼神似乎希望别人能帮她说句好话。
却不料,欧阳靖谦看了眼严翼辰的神色后,跟着附和,凶神恶煞道:“是啊!你别磨叽!赶紧去舔干净了!”
“市长……”她哭得肩膀抖动,楚楚可怜。
却只换来严翼辰冷冰冰的几个字:“过来,舔!”
珍妮看着严翼辰要动怒,也不敢不听,只好咬着牙,双臂在地上撑着,打算站起身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爬过来舔!”严翼辰摆弄着茶几上一块24k纯金打火机,咔咔咔的,幽蓝色火苗倒映着他一双冷似寒霜的眸子。
“就是!赶紧爬过来!”欧阳靖谦兴奋的大喊着。
我知道,欧阳靖谦那种变态扭曲的怪癖又要开始了。
不知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感觉,今晚的珍妮可能要遭殃了。
珍妮强忍着眼里的泪,十分屈辱的一寸寸爬了过来。
看的我心有不忍,我原本想替她求求情的,可怕自己这求情的话让严翼辰对我也动起怒来,要说出口的话就又咽了下去。
珍妮她也没做错什么啊,难道因为她要勾.引严翼辰便惹得他动怒了?
以前怎么没见过他这样……
我寻思着,眼看着珍妮一点点的爬了过来。
她抬着头,脸上尽是屈辱。
看了那双象征着践踏她人格尊严的皮鞋好一阵子,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你不愿意?”严翼辰嗤笑,抬起脚尖勾着她的下巴。
“没有……”她小声道,眼泪却出卖了她。
严翼辰抬脚,一下子踹在她脸上。
她始料未及,头重重的磕在了茶几上,脸蛋迅速浮肿起来。
大家都没想到为什么严翼辰今天会这么看不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娇滴滴惹人喜爱的女人。
欧阳靖谦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却听严翼辰道:“欧阳靖谦,听闻你那方面很强是吗?”
一句话让欧阳靖谦煞白了脸色。
“市,市,长”欧阳靖谦干笑了几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少装傻,你会用不少道具吧,s、m你不是很擅长么,今晚就让大家好好见识见识。”
欧阳靖谦愣了好一会,反复的看着严翼辰脸上的表情,像是仔细确认他不是在说反话。
最终,他脸上换了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笑的很是淫邪:“那好,我今天就露露手。”
一听这话,珍妮吓得大惊,不断的朝后缩着身子,眼泪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她嗫嚅着两瓣吓得苍白的唇片:“不要……不要啊……”
谁不知道欧阳靖谦是出了名的s、m高手,变态到让人发指的地步,连华昊生都逊色他几分。
落到他手上的女人,不死也得褪层皮。
我看向严翼辰,忍不住开口:“翼辰……”
话还没说口,便被他一根手指落在了嘴巴上,他懒懒道:“今晚带你看一场好戏。”
说话间,欧阳靖谦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大箱子。
箱子里什么都有,什么绳子,跳、蛋,自w棒……应有尽有。
然后他竟拿出一把剪刀来,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后,撒旦一般的朝珍妮一步步靠近。
“小美人,一会我就让你欲,仙.欲.死!”
他狰狞的笑着。
珍妮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挪动着身体不住的后退,很快她碰到了墙角上,退无可退。
而欧阳靖谦也走到了她身旁来,他回头给了他带来了那几个浪.荡公子哥一个眼神:“还不过来帮忙!”
那几个人赶忙跟了过来,三两下将不住挣扎着哭喊着的珍妮牢牢的摁在了墙上,身体被摆成一个大大的n子,她的裙子一下子被剥到了腰部。
私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不要啊不要!”珍妮挣扎,哭喊,却无济于事。
而欧阳靖谦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私、处流连了好一阵子,这才不舍得挪开。
然后,剪子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咔”的一声,剪子落下。
她内、裤便被剪断,落了下来。
她的隐秘完全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欧阳靖谦拿着那剪子,在空中晃了个圈,吓得珍妮一阵战栗:“求求你!求求你手下留情……”
珍妮哭的嗓子哑了。
“小美人,我这还没做什么呢,”欧阳靖谦阴寒的笑着,剪子又转了两圈,咔咔咔,地上飘落了一些黑色的毛发!
她那里的毛发竟然被他全部剔除干净了!只剩下一层层整整齐齐的小“黑茬”。
我惊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除严翼辰之外其余的人却跟见了血的苍蝇一样,兴奋的大喊:“欧阳少好技术!厉害啊!”
严翼辰看了眼,勾了勾唇:“确实厉害。”
他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色液体,脸上的笑近乎残忍:“这个女人就给你们好好玩玩吧,别弄死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