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这个游戏我喜欢,只是,我建议修改一下游戏规则。”
“怎么个修改法?”我问,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对方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为止。如果傲晴小姐输了当全部脱光的时候就要陪我上床,如果是我全部脱光了,就把身上带着的全部现金送给傲晴小姐。你觉得怎么样?”说着,他很是豪迈的从钱包里甩出一沓百元大钞。
他就这么自信能赢得了我?
我心中有不安的想法,然而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我笑着点头。
“能不能把这些全部拿走,就看傲晴小姐的本事了。”他唇角勾着笑。
“那就开始吧。请。”我示意他先摸牌。
“nonono……傲晴小姐先。”他看似很绅士的“礼让”着。
我只好先摸了一张牌。
一副牌只有54张,我们一人一张,里面有成对的再抽出来,到最后每人手里也就剩下那么十几张。
然后,我们再抽对方的牌,与自己牌花色数字相符的再挑出来,很快每人手里就只剩下了三张。
他抽了我一张,跟自己的牌凑成对,手里只剩下了两张。
现在他手里只有一张牌是正常牌,剩下的必然是大王。
而我要做的是抽中那张正常牌,让那张大王牌留在他手中,那样我便赢了。
我记得我曾经在大王牌上做了一个小小的标记,那是用我指甲盖轻轻划上去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只要举高一点,让牌的背面对着阳光,我一眼就能认出。
而且对方的牌背面是正对着自己,他更不会知道这是我做了手脚的。
虽然出老千的伎俩有些卑劣,但这失为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好方法。
毕竟,在这个充斥着黑暗的万丈深渊,只要能保护的了自己,这种小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
“啊,这位先生,你可不可以把牌举得高一点点,这可是第一把,人家还得好好瞧瞧,可不能第一把就输了。”我娇笑着。
他扬了扬唇角:“当然可以。还有,我叫史密斯,你可得好好记住这个名字。”
幽蓝色的眼睛紧锁着我,就像是盯着一个猎物而已。
“好啊,史密斯先生,我记住了。”我歪着头,笑着。
然后在斑驳的阳光下,我一眼便看出来那张牌上的小指甲痕,避开了那一张。
我赢了。
他脱掉了他的外套。
接下来几局,我都陆续赢了他,很快他便脱得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衩。
就当我以为流利的洗牌,准备开始下一局的时候,他却突然摁住了我的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傲晴小姐,一直都是你洗牌,这样似乎有些不公平,这一局我来洗!”
难道他是看出什么来了……
说完,他拿起我手里的牌,哗啦啦的洗着牌。
很快在桌上一字型摊开。
我只好继续陪同他玩着这无聊的游戏,继续同他周旋着。
只是,这一把我发现大王却在我手中。
接下来的局势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输了。
一把又一把。
我只好忍着屈辱感,在他面前一件件的脱掉我的衣服。
几把之后,我身上只有一件雪纺蕾丝吊带内.衣,以及一条平角裤。
幸好我今天穿的都是相对保守不漏点的内.衣。
接下来的一把,有惊无险,我赢了。
而他脸色发黑着脱掉了自己的底裤。
我穿上衣服,笑语盈盈的伸手那过桌上的一沓钱,娇笑着:“史密斯先生,不好意思呢,愿赌服输呦。”
然后,将那些钱快速的放入到了自己的皮夹中。
期间,他盯着那几张牌一直看。
看的我心里有些发虚,他可别看出点什么来……
我用余光看了下墙摆上的钟表,陪着他的时候也不少了。
而且,我看到了他身下那肿胀的下半身,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对我做些什么……
万一他发现了我出老千……
后后果不堪设想,我得想个法子脱身才行。
我突然“哎呀”一声,捂着肚子皱着眉毛:“史密斯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小腹好痛,得先去一趟洗手间,您不会介意吧?”
看着他脸上隐隐有怒气发作,我歉意的笑笑,然后捂着肚子转身就要开溜。
他阴寒的声音却从身后冷不丁的响起:“拿了钱就想跑?!你倒是想的挺美!”
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三步并做两步拦在我面前,身体靠着门。
我大惊,再收回步子也来不及来,身体由于惯性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身上。
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我的小腹,咯得我生疼。
他顺势一下子擒住我的腰肢,喘着粗气:“你们中国女人都是这样狡诈么?!”
我干笑两声,装傻:“史密斯先生,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玩的这游戏,规则还是您定的呢,愿赌服输是不是?而且我相信你们美国人都是守信用的。”
“是么,难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扑克牌上出老千?!你这个女人敢使诈骗我!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你!”
说完,一个大手擒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我的嘴巴吻了下去。
我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偏过头,那个吻堪堪落在我的右脸上。
“还敢反抗?!看我今天不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完,他一下子将我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沙发旁,一下子将我扔到沙发上。
我的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一下,然后挣扎要要起来,却被他摁了下去。
他的身体牢牢的覆盖在我的身上,然后发疯似的扯着我的衣服,喘着粗气。
他那灼热的分身一直蹭着我的小腹处,顶的我肚子生疼。
“不要啊!”我大喊着,胡乱的伸手抵抗着,挣扎着。
双腿双手却被他牢牢的束缚着,动弹不了。
他胡乱的啃咬着我的肌肤,眼眶满是红血丝,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发情的兽。
“我是严翼辰的女人!你放手啊!”我慌乱之下把严翼辰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