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包中取出纸巾,给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来,你们帮我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医生有些虚脱的说。
我跟莉莉连忙一点点的,将她的身体反过来。
然后医生取出消毒水在她的菊花上擦了擦后,拿着稍微大点的镊子,将那仙人刺一点一点的往外拽。
“啊!好痛啊!”这时,苏娇娇却突然睁开双眼,身体扭.动着挣扎着。
那根仙人刺才刚从她肛、门里扒出来一点点,因为她着一扭.动,便硬生生的折断在她的体、内。
鲜血滋滋的冒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啊!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
“你冷静一点,我们在帮你把体、内的东西给取出来,我们给你治病啊!”我用力的摁住她的身体,让她配合医生治疗。
莉莉也帮忙摁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脚,“娇娇,是我跟傲晴姐啊!你现在在会所里,没人会伤害你了。”
苏娇娇这才安静下来,她断断续续的哭喊着:“可是我好痛,兰姐我好痛啊……”
那种凄厉的哭声让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眼眶红红的,包括珍妮。
珍妮没说什么,走到一旁去,依靠着墙角,从包里掏出一根烟来,点燃,开始徐徐的抽着。
看她的样子我猜她是从娇娇身上想起了她那段不堪的惨痛的经历。
医生摸了把额头上的汗,“你不要动,忍耐着点,要不然这仙人刺从你身体里取不出来,那你这肛、门就废了。”
一句话,让我心惊。
肛、门是人体主要的排泄器官,如果废了,那娇娇以后该怎么活呢……
这句话彻底让苏娇娇安静下来。
她痛苦的咬紧牙关,脸上因为痛煞白的如同纸片一样,打着哭嗝,小声道:”医生,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
医生叹了口气:“我尽量,你先配合我的治疗。”
苏娇娇点头。
“那我继续了。”医生道,然后戴上一副医用布手套,拿着那镊子,继续从她体、内往外拖着那断成两节的仙人刺。
苏娇娇痛哭,脸上鼻涕,泪水跟汗水混杂在一起,痛的她咬破了自己的唇,唇角上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看上去触目惊心,可这次她却动也不敢动,只是肩膀遏制不住的颤抖着。
我怕她会咬破自己的舌头,拿出一块手帕叠成方块状放到她嘴里,让她咬着。
医生在继续着,那混杂着血污与粪渍的仙人刺从她体、内一点点拖着,明明已经拖出来十厘米左右长了,可竟然还有一截残存在她的体、内。
娇娇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的早已昏死过去。
“我艹!这老不死的东西也真想得出来!这么小的孩子她怎么下的去手!这个挨千刀的!”莉莉见状眼圈红的更厉害了,大骂着。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呢,在这些人的眼里,我们就是供他们淫乐的,我们连畜生还不如!”珍妮吐了个烟圈,苦涩道。
我心里泥泞成一片。
这就是一个残酷的社会,你拿人家的钱,就要付出这钱应有的代价。如果你足够有能力,你可以制定游戏规则,如果不是,那你只能跟着别人的游戏规则玩。
我们这些小姐,可不就是成为他们游戏中的一员么,他们高兴了会赏我们几个钱我们还会好过一点,他们不高兴了,到时候我们是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小乔,廖晓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但在心里,我又有些期待,我希望严翼辰不是这样的,至少对我不是这样的。
我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相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我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可在内心深处我总是对他有着强烈的期待,在这期待中,我已经深陷入这段感情中,再也出不来了。
回过神来,我看着医生继续着他的动作。
一根仙人刺完全取出来竟然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接近十八厘米的仙人刺从她体、内取出来的时候,她的肛、门已经失禁了,满是腥臭的粪液“哗”的一声从她体、内流淌出来,溅落在地,其中夹杂着大片大片的血液与浓液。
我,莉莉,珍妮谁也没嫌脏。
医生先给她灌、肠,将体、内的污浊全部清洗干净,然后又是杀菌消毒,整个过程做完了之后,会所的小姐们也陆陆续续到场了。
我让莉莉在外面招呼着,我则跟珍妮继续照顾娇娇。
医生说现在虽然将那些东西从她里面取出来了,但她的身体还在危险期,必须立刻送她去医院了接受治疗,很有可能要做手术。
我跟珍妮匆匆的把娇娇送去离这最近的大医院,并送走了那位医生。
匆匆忙赶到医院后,排了好长的队,终于轮到我们了。
用小车推着娇娇进去,一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医生立刻捂上了鼻子。
“这病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臭?!”
她厌恶道,目光落到我们身上时,眼中的鄙夷更甚。
我们会所每周都有不一样的主题,对应着要穿不同风格的工作服,这个周是西部风情的主题周,所以珍妮正穿着低胸暴露的豹纹裙子,头上还带着豹纹耳朵。
而我因为早上匆匆赶来的缘故,没来得及换衣服,但平时我怕我忘挂胸牌,总是在衣服上别上一枚小胸牌,那上面的小字,让我的身份昭然若揭。
我不理会医生的鄙夷,急切道:“医生,麻烦你帮我妹妹看看,她现在很危险。”
医生不耐的瞥了我一眼,掀开娇娇的衣服,看到她身上的伤痕,以及肿胀的下.体以及肛、门时,脸色变了变,摇了摇头:“啧,这世道,果然是为了钱什么都能豁的出去。”
珍妮一听这话气不过就像冲上去跟医生理论,我拉住她的手,递给她一个眼神。
现在给娇娇治病是最要紧的,多听几句嘲弄的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这样的话我们早就听了无数次了,早就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
“医生,麻烦您先帮我妹妹看看病吧,这可是人命悠关的大事。”我耐着性子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