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严翼辰不紧不慢的说:“我上次调查到刘永盛在背地里搞鬼,而这个刘子业,就是刘永盛那老东西的儿子。
这刘子业可比那老东西要厉害多了,年纪轻轻的就在政府机关单位任职,更何况,他所在的还是监督检查部门。
对付一个刘永盛当然是不在话下的,可加上这个刘子业就不好办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用把你送给他为名义,让你在私下里给我找证据。这样,我就能把刘永盛那老东西一网大尽了。到时候,纵观整个横城,就没人能威胁到了我。”
他笑着,笑的极为自信,眸中一片深谙。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他表面上能跟你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指不定在给你捅刀子。
这样的男人,危险且可怕。
但我却无药可救的深爱着这样的一个男人。
明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其实不算什么的。
明知道现在的他把我当成棋子。
但我在这这一刻却还是犯贱似的想帮着他。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开口问道,声线沙哑。
“回到包间,简单大方的跟他认个错,然后顺理成章的跟着他,接下来具体的每一步我都会告诉你怎么走。”他说,深邃双眸中一片暗沉。
我怔怔的看着他,半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好。”
跟着严翼辰来到了包厢,尽管不愿,我却还是走到了刘子业身旁,微微朝他鞠了一躬,轻轻柔柔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刘哥,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没什么。”刘子业微笑着,朝我举了一杯酒:“来,干了这杯,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就当刚才的事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着酒杯中暗红色的液体,我心一横,为了帮严翼辰索性豁出去了。
宝宝,妈妈为了你爸爸,只好先对不住你了。
“好。”我笑了,笑的明媚,妖艳。
然后接过酒杯,将那被红酒一饮而尽。
“傲晴小姐真是爽快人。”他赞许的看着我。
“来,过来。”他朝我招手,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好……”我只好坐在他身旁。
我的经验告诉我,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这个人看上去有多么的正派,遇上漂亮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抵挡住美女的魅力。
而刘子业就是其中之一。
我坐在他身旁后,他开始不安分起来,大手搭在我的腰部,轻轻揉捏着。
我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却被他束缚的更紧,我不安的看向严翼辰,却发现他对这一幕熟视无睹,就好像司空见惯似的。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个彻底。
他看到我在别的男人怀里,看着别的男人调戏我,竟然无动于衷……
之前只是看到我跟肖遇简单的打个电话他生气的不行么,现在为了除掉挡着他道路的人看到我在别的男人的调戏下无动于衷……
严翼辰,我对你而言,除了是泄欲的工具,就只剩下棋子了么?
你看到这一幕难道不会感觉到丝毫的难过么……
我苦涩一笑,既然你让我在刘子业面前作秀,做他的女人,那我就作秀给你看。
我停止了挣扎,反倒是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贴在刘子业身上,白皙纤细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唇角笑的妩媚之极。
刘子业身体僵硬了下,很快,将我搂的更紧了。
他喉咙滚动了下,沙哑着嗓子,低叹道:“傲晴,你真是个尤物。”
说着,捧着我的脸庞,对着我的唇瓣就要吻下去。
我手指攥的紧紧的,指甲都要深陷入手掌心了,余光瞥向严翼辰,这一幕总算让他波澜不惊的幽眸泛起一阵波澜。
我看着他握住高脚杯的手指处泛起不正常的白,心底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
对,我就是要报复。
不是不介意么,我到底要看看这个样子你究竟是介不介意!
就在刘子业的唇瓣即将触碰到我的时,我轻笑着避过头去,较小着用手掌心挡住了他的吻:“讨厌嘛,不要那么心急。”
声音又娇又媚,就连自己,听到我自己发出的声音后都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刘子业笑了,笑的很暧昧,他邪笑着勾了勾我的鼻头,大手在我胸部揉捏了一下,让我一阵恶寒。
他附在我耳边暧昧的说着:“好啊,小妖精,看我今晚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余光瞥了眼严翼辰越发阴沉的面色,心里在痛快的同时又有些刺痛。
我娇笑着,鲜红欲滴的唇瓣一开一合:“好啊。”
严翼辰终究是坐不住了。
“傲晴,看你把子业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就放心了,看来我这份礼物你还算满意,来,敬你一杯。”说着,严翼辰对着刘子业敬了一杯。
刘子业大笑着:“翼辰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能忍痛把心爱的女人送给我,我刘某还真是不胜感激,来,干杯!”
说着,两人一碰杯,然后一干而尽。
周围的人也开附和的笑着,互相碰杯。
我心底冷笑着,心爱的女人么?不,我还不是……
他们两人干完这杯酒后,严翼辰又倒了一杯酒,朝我敬酒道:“来,傲晴,把这杯酒干了,也不枉我栽培你那么久。”
“栽培”两个字他说的极重,一群人开始暧昧的笑着。
我看着那杯鲜红色的液体,皱了皱眉。
今晚我就已经喝了一杯了,虽然浓度始终,但我现在胃出血刚调养好身体,还是在怀孕初期,今晚再干了这杯,那对我腹中的孩子伤害绝对不是一般的大。
“怎么,不肯赏脸?”严翼辰皮笑肉不笑道,声音低沉。
我犹豫了下,索性豁出去了,只好接过那杯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傲晴,你酒量大有长进啊,再来一杯。”严翼辰又给我倒了一杯,递给我。
我看出来了,他这是在怪的刚才的举动,故意惩罚我!
我本不想喝,可看到那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有些发怵。
“严先生,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可以不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