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又羞又窘的样子更是笑得开怀,“我还说完呢,你瞎激动个什么劲。”
他松开我,让我得以呼吸。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蛋被憋得红红的。
严翼辰好笑的看着我,抱住我,将我翻了个身,让我压在他身上。
“喂!”我攥起拳头,锤了下他的胸口,瞪着他。
“我话还没说完呢,”严翼辰双臂交叠着放在头底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后来我遇到了个小女人,起初是她的长相吸引了我,因为她长得跟苏清幽很像,尤其是眉眼之间。”
我怔住了,他说的那个女人,是我么。
严翼辰继续道,“起初我是把她当做苏清幽的替代品的,后来慢慢的对她有感觉,不过我一直压抑着这种感情,我把对她所有的心动都归结为对那个女人的不甘。
我一直都能控制一切。在我看来,感情也是如此,我不想在我身上看到我为什么人失控的样子,尤其是感情,毕竟,我有之前的前车之鉴。
后来我发现,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所以,现在,我跟你在一起在一起,我不想在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傲晴,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吧。”
严翼辰说完,深深的看着我,眸中满是柔情。
这样的眼神让我心脏开始不可遏制的跳动起来,我怔怔的看着他。
在这一刻,我忘记了接近他的目的,我忘记了我所谓的复仇。
我紧紧的抱着他,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颤抖着声音说,“翼辰,只要你不离不弃,我一定会生死相依。”
我想,我肯定是演戏太投入了。
我是为了迷惑他才把戏做的足足的,一定是这样。
听完我的话,严翼辰一个翻身,将我牢牢的压在身下。
他满脸迷醉的看着我,“傲晴,会的。”
说着,他堵住了我的唇。
这次不同于不久前的吻,他吻得很投入很深情,让我有一种被深爱的感觉。
在这样的吻下,我身体渐渐瘫软成一团,但此刻我觉得我应该趁热打铁,我将手臂撑在他胸膛上,气喘吁吁道,“翼辰,那你对于艾琳呢?”
我紧紧的盯着他,捕捉他眼里每一寸情绪。
他深邃的谭底漾开笑意,“果然是爱吃醋的小家伙。”
说着,他俯身,又要吻下来。
我再次将手臂撑在他的胸膛上,“你快说,要不然你别想吻我……”
“什么时候起我的傲晴都学会威胁人了?”他眼里笑意更深。
“你快说啊!”我有些急了,瞪着他。
这话说出口,我有些懊恼。
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样的我他还会喜欢么。
我仔细看着严翼辰的表情,想看出点什么来,却只看到他眼里浓浓的笑意。
“好,我说。”他妥协。
“我跟艾琳,只是商业联姻,你懂了么?”
原来真的是这样……
我忍不住有追问了句,“那你对她的感情跟我相比……”
“对我来说,她只是一枚逢场作戏的棋子。这样你满意了么?”
我凝视着他那张帅到天怒人怨的俊颜,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他深深的吻住了我……
一吻,绵长……
第二天,我起来后发现严翼辰正在穿衣服。
高档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黄金比例般的身材,此刻,他正在扣西装上的暗金色纽扣,明明是那么日常的事,却被他演绎的如此完美,如此优雅,如此贵气。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像是有心电感性似的,严翼辰回头看着我,似笑非笑,“醒了?”
“嗯。”我将手臂撑在床上,托着下巴,点点头,继续盯着他看。
“我好看么?”严翼辰竟开玩笑道。
没想到一向冷漠矜贵的严翼辰还有跟我开这种玩笑的时候。
“好看啊。”我眨眨眼睛,“秀色可餐。”
严翼辰笑出声来。
他走到我身边,俊颜贴的我很近,故意在我脸上吹了口气,“那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
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色狼!”
一想到现在我身上还跟散了架似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昨晚那么凶猛折腾的我可是不轻。
要是早上再来这么一次,我就别想下床了。
“来,试试。”说着,严翼辰作恶的大手已经抚摸上了我的胸口,还重重的揉捏了下。
昨晚被他折磨的“面目全非”的胸口被他这么一揉捏,又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
我痛的小脸皱成一团,连忙摆手,“不行……下次,下次吧……”
严翼辰伸手刮了下我的小鼻子,笑道;“逗你的。我再不去上班可就得迟到了。”
我心底松了口气,连忙穿衣服,“那我给你做早餐。”
“来不及了。简单的吃点面包喝点麦片吧。”严翼辰扣完最后一颗扣子,说。
“好吧。”
我利索的穿戴好,跟严翼辰一起去洗漱,然后简单的吃了顿早餐后就目送严翼辰下楼。
恭候已久的司机小李站在车前,弯腰开门,严翼辰上车。
我站在门口处跟严翼辰挥手告别。
目送车子缓缓离开后,我回到别墅中,给肖遇发了条短信。
“今天我得知严翼辰跟艾琳是商业联姻,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用。”
很快,肖遇回复了,“有用!这条消息绝对有价值!现在你有空么,我们约在植物园见一次面。”
植物园?为什么不去上次的咖啡厅,我想着。
怕我不明白似的,肖遇再次发短信来。
“以后我们每次见面都要换不同的地点,这样谨慎一点,有心人是查不出来的。”
“好。”我回复着,将手机收起。
肖遇不愧是警察,这么细心严谨,到底是跟我这种平民不一样。
回到楼上,我简单的化了一个淡妆,挑了昨天严翼辰送给我的一条绿色秋季长裙穿上了。
这条裙子有一种小清新的味道,我穿上以后,多了几分仙气。
不知道的,是看不出我的职业来的。
我满意的笑笑。
我收拾好后,将那些衣服挂在衣橱里,下楼准备离开。
一个穿着制服大概三十出头的女人走到我面前,笑道,“海小姐这是要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