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你一个散仙也对不不了那个对头?”林阳好奇的问道。
“是啊!按说散仙在这一界之内也算的上是战力最强的存在了,不应该有什么会比散仙的实力强!可是有一种人叫做天才!他们一直能够越级对战,知玄境界时,明易境已不是他们的对手,化真时大乘高手也只能甘拜下风!而我们的那个仇敌也是这样的天才,最终我这个陆地神仙到人家手里成了陆地咸鱼,没了任何作用!”白尔叹着气说道。
“越级对战,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林阳在心中暗自想道。
“要知道神仙和修炼者完全不同,修炼者拥有的是灵力,而神仙则是仙力啊!灵力即便再强大,也不可能逆天,自然不是仙力的对手。我虽然只是个散仙,却也算是产生了几丝仙力。最后为了赶走那家伙,我可是耗尽了自己所有的仙力啊!”
白尔眼中不只是愤恨,更多的则是不甘。
毕竟仙力这种东西不是凡人所能拥有的,而且有了这仙力就能慢慢的把自己身上的灵力进行转换,最终成就神仙之体。
可是耗尽了仙力,也就意味着把最后的那点希望全都慢慢磨灭了,白尔的心中自然不甘。
“虽然敌人赶走了,但我们沧浪门也不敢待在原地了。当时的沧浪门的掌门风擎鸣让众多弟子逃散外,带着这沧浪别院和另外很多资源,直接逃散到这里。当时我身受重伤,也只能再次潜居了……”
“不是那个风擎鸣掌门和你一块来的吗?怎么现在救你自己在,没有他的人啊?”林阳问道。
“那小子也算是好运气,来到这里之后潜心修炼,过了十多年的时间就从这里飞升成仙了。只留下我一个老人家在这里等待,这都叫什么事啊!”白尔摇头抱怨道。
林阳瞧着白尔那副哀怨的兔子摸样,心中觉得十分好笑。
强忍着笑意,林阳又问道:“既然你心中不舒服,干嘛一直留在这里,以你散仙的实力出去游历不很正常吗?难道你是害怕那个当年的大对头会找上你?”
“害怕个屁的大对头找上我啊!当年我把全部的仙力打入他身体时,那家伙就完了,要是他真还活着,只怕风擎鸣那小子也不可能飞升成功的!”白尔撇撇自己的兔嘴不屑道。
“既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为什么不出去?”
“这……这个嘛……我倒是想出去,那也得能出去啊。”白尔的兔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能出去?不应该吧?难道你被那个风擎鸣囚禁在这里了?”林阳带有几分戏谑的意思问道。
“屁的囚禁啊!我是他师祖辈的存在,哪有他囚禁我这一说!”兔子愤愤的说道。
“既然他不敢囚禁你,那为什么不让你出去?”
“唉!小子,既然你是沧浪门弟子,我也放心了,沧浪门弟子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不过心性品德都很不错的,告诉你你估计也不会把我这个祖师怎么样!”白尔先是自言自语的对林阳说道。
听到白尔的话时,林阳皱了皱眉头。
毕竟他不是什么沧浪门弟子,自然不知道沧浪门的弟子什么情况。
如果真的如兔子所说,那么这个门派应该还算不错。
只是不知道兔子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随即他摇摇头:“其实风擎鸣那个小子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毕竟他也是我看大的。只不过当时和对头那一战,我不仅仅仙力全部耗尽,而且自身也受到了很大损伤。虽然境界没有跌落,但却被打回原形,不能使用灵力和人对战了……”
说完这话时,白尔其实有意无意的瞧了林阳一眼。
毕竟是人心隔肚皮,林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不能确定。
但是从吴浮海开始,门下招收的弟子全都是心性纯良的好人,所以此时他刚刚才给林阳说出那番话。
说到底这不过是在赌而已,赌的不只是自己的情况,更是林阳到底会如何做。
一只没有任何战斗能力的兔子,想来对很多人而言都是一块好肉吧!
不过此时林阳没有功夫去想其他的,而是在心中和貔貅对起话来。
“前辈,你觉得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吗?”
貔貅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从他的精神波动来看,应该没有骗你。不过虽然他那些话没有骗你,并不代表不会坑你,你还是好好听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吧!”
“其实我心中还是很奇怪的,虽然他能进入到这沧浪别院来,很有可能说明自己是沧浪门的弟子。可是他对我又不认识,怎么能完全放心沧浪门的弟子?我不是太相信。”林阳带着自己的怀疑道。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说啊!”貔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
“那你现在把这些事都告诉我是想做什么?总不会是想把我拉进来讲故事吧?”林阳张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喂!小子,虽然爷我现在没有了任何战力,但好歹也是你沧浪门中的前辈高人吧!你师傅是怎么教你的,遇到门中前辈时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白尔之前那副嚣张的嘴脸又回来了,他直接对林阳训斥道。
“你这样嘴唇一闭一张就像说自己是沧浪门的前辈,也太简单了吧?更何况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对不起,我还真不是沧浪门的弟子!”林阳一边说一边戏谑的冲白尔挑了挑眉毛。
“什……什么?!”听到林阳这句话时,白尔像炸了毛一样,立刻退缩到了后面。
“你……你不是沧浪门的弟子?!这不可能的!整个修炼界中,除了沧浪门外没有任何的门派传承有这机关的钥匙,也没有任何的其他人能够进入到这里来!你,你开玩笑的吧!”虽然白尔嘴上说着林阳是开玩笑的,但已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看到白尔的动作,林阳一脸坏笑的往前跟了几步,而后把头往前一伸,对他坏笑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