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鞋叫什么?”林阳紧盯着这双长的奇丑无比的鞋子追问道。
见到林阳这幅样子,白尔非常满意,他得意的笑了笑,随即说道:“凌云奇速!它的名字就叫做凌云奇速!”
“凌云奇速?!”林阳一边重复着这个名字,一边点了点头。
“这双鞋也需要我炼化?”忽然林阳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炼化?哼哼!美的你,我告诉你了,这双鞋我不过是借给你,你还想据为己有吗?”白尔白了林阳一样不满的说道。
“如果不炼化的话,这种灵器我怎么能用的了呢?”林阳很是不解的问道。
“这么给你说吧,这双鞋可是我的最后一件宝贝,如果你不能使用的话,我也不会拿出来。放心,你能够在不炼化的时候借用一下,虽然达不到完全炼化的那种效果,但是真要逃跑起来,也是速度奇佳!”白尔对自己修复的这件灵器非常自信,所以当林阳问起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解答。
“可是如果对方实力太强的话,我即便是有这双鞋子能有什么用呢?我还没飞出去呢,直接就被人拦截住了,只怕到时候我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吧?”林阳皱着眉头问道。
“你放心,我当然也不傻,给你这双鞋只是后面一步,关键问题还要靠这个金钟幻灭大阵!”白尔瞧了瞧罩在天空上的这一层金黄色的屏障,认真的说道。
“靠这个金钟幻灭阵?你什么意思?”
“等那块极品灵髓完全被耗尽的时候,也就是金钟幻灭阵要消失之时,它其实还会发出最后的震荡!这中震荡的威势不小,会令周围的灵气不断翻腾,就如巨大的海浪涌上岸边一般!我要给你说的就是,只要你能够把握好时机,趁着金钟幻灭阵崩溃的一瞬间,立刻外逃,估计那个时候不会有人有精力注意你!”
“只要你在那个时候紧紧的逃出去,到时候也就真的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了!”白尔认真的说道。
“也就是说如果这座大阵崩溃的时候,会波及到很多人?即便是实力有化真甚至大乘的人都无法避免?”林阳好奇的问道。
“呃……这个问题嘛,理论上是这样的……”听到林阳的问题时,白尔回答的并不是太有底气。
“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理论上是这样的?也就是你都不能确定了?”林阳瞧了他一眼道。
“我之前又没见过这金钟幻灭阵的崩溃,只是从记载上看到过,至于具体什么情况,不还得看实际情况嘛!”白尔嘟嘟囔囔的说道。
“那也就是说,我只有一半的几率能够逃走,还有一半的几率要把命仍在这里?”林阳忽然高声问道。
“你这么大声音干什么啊!我虽然不确定,但也尽全力了!再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不也会跟着你遭殃吗?你大声叫喊有什么用!”白尔头疼的说道。
“这……哎!你说我没事到这来干什么,要是自己不来这里,生活的肯定要好的多呢!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林阳叹了口气,在心中想到。
“行了,小子,别再自怨自艾了!现在现实情况就是这样,无论你怎么逃避都逃不开的,还是先想好怎么做吧!”白尔认真的对他说道。
犹豫极品灵髓马上就要消耗干净,所以整个金钟幻灭阵也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
这种情况不只是大阵里面的白尔和林阳有清晰的感觉,围在外面的一众高手也都有了明显的体会。
首先有这种预感的,自然是沧浪门弟子,洪宪宗。
虽然对金钟幻灭阵不是太了解,但他也听田洪昌提起过一些消息。
现在从外面感受到这种不凡的时候,洪宪宗立刻明白,这座大阵马上就要崩溃了。
虽然这个时候,大阵里面的人会更容易暴漏出来,可是站在这附近就是送死。
毕竟这种级别的大阵波及到自己身上,即便不会杀死他,也能重伤。
如果到最后自己真的重伤的话,别说想要帮助护送里面的沧浪门弟子,自己能不能行动都是一回事呢。
想到这里,洪宪宗立刻瞧瞧的后退了起来。
面对当时的这种情况,他心中的想法越发强烈起来。
只要这种大阵的威势爆发出来,即便是不把这群人炸死,也能阻拦一下他们的脚步。
可是他聪明,别人也不笨。
在这群人都围到金钟幻灭阵前时,有几个人根本没有靠上前去。
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让呼古山根本看不出深浅的老道,还有就是揽月观的玉真真人。
另外两个则是之前和洪宪宗站在一起的林秋思,以及他的仇人曲远东。
除了林秋思和曲远东,洪宪宗对老道和玉真也是一直提防着。
和呼古山的感觉一样,他实在不能从这个老道身上看出什么深浅。
如果真的让这个老道的手了,最后沧浪门的这个弟子肯定跑不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洪宪宗悄无声息的退到了林秋思的身边。
“小子,这个大阵就要炸掉了,一会这里场面必然乱的很。我不用你帮我对抗他们,而是希望你能帮我盯一下,尽量帮我们沧浪门的那个弟子一把。”洪宪宗低声对林秋思恳求道。
可是林秋思此时心乱如麻,根本没怎么把洪宪宗的话听进去。
如果曲远东的话是对的,那么老乞丐的上一辈前辈田洪昌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杀姐仇敌。
自己无法帮姐姐报仇,难道还要帮仇人的后人弟子逃出升天吗?
所以一时间他心中凌乱,根本没什么注意。
“秋思?林秋思!你怎么了?”见到林秋思双目失神,没有理会自己的话,洪宪宗又喊了他一声。
“啊?奥,我没事……”林秋思被洪宪宗的喊声惊醒,下意识的回答道。
“我刚刚给你说的你听到了没有?”洪宪宗又问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林秋思没有看向洪宪宗的眼睛,而是低着头轻声回了一句。
此时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