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逸当时的语气很重,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易风连忙说道:“是是是,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问,总裁您息怒。”说着正打算跑出去打电话。
“你去哪儿啊,就在这里打,我要亲自问!”苏云逸强调道。
“好好好。”说着,他就掏出手机找到了墨韵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心想着这下可完了,总裁亲自发问,墨韵这丫头不会被他吓死才怪呢。
拨通电话,非常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苏云逸的面前,现在只是希望等会他的语气能稍微轻一点。
“喂,易特助,什么事啊!”这时候墨韵正忙着裁剪婚纱,还不知道对面接电话的人是谁呢。
“墨韵是吧,苏小姐现在在哪儿?”男人不介绍自己的身份,开口就问道。
不过这邪肆而且冷傲的语气仿佛滴着血,让对面的墨韵瞬间明白了过来接电话的人是苏少。
果不其然,墨韵知道是苏云逸,立马在对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一个不小心手中的剪刀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苏……苏少,你……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您……您有什么指教?”
颤抖的而且弯曲的声线已经昭示了她心中的胆小和畏惧,这苏少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莫不是要兴师问罪的,可是自己最近明明恪守本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我刚刚已经问过了,苏小姐现在在做什么?”苏云逸又重申了一句,语气依旧冷漠得如同天山孤傲的雪,他一向不喜欢说废话的。
要是再听不到小丫头的消息,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发疯了。
易风在一边站着,不禁为墨韵捏了一把冷汗,那个丫头估计被吓得不轻吧。
墨韵可算是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连忙回了一句:“哦您问的是苏小姐啊,苏总她……她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出现在婚纱工作室啊,她上午跟我说她来不了,然后下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没有来……“她这才意识到,何慕宜今天一天好像都没有过来。
苏云逸听完,猛地踢开了身后的凳子站起身来:“什么,她不在?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小丫头居然一天都没有去工作室,而且电话也不接,这到底几个意思啊。
而且现在都已经快天黑了,她到底去哪儿了,她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的啊。
“啊,是是是……是啊,我确定她今天没有来过啊!”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苏少一个不小心就拿自己开刀了,可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苏小姐在哪啊。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说她去哪儿了?”苏云逸接着问道。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敢不告诉您吗,她就是说她上午有事儿,至于下午,我也不知道啊!”苏少啊,你可饶了民女吧,就是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瞒着你啊。
苏云逸气得当场挂掉了电话,随手把手机甩给了易风,易风勉勉强强才算接住。
“岂有此理,小丫头没回家也不在工作室,打电话还不接,这到底几个意思啊!”他说着。
易风连忙说着:“完了完了,这苏小姐……该不会是出事了吧!”说完,他就立马捂住了嘴巴,就在触碰到男人仿佛能吃人的眼神的时候,立马噤声。
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啊,不对不对,总裁你当我没说啊,苏小姐怎么可能会出事儿的呢,一定是在忙什么没来得及跟你说的,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说完有一次捂住了嘴。
特么的,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来找死的。
眼睁睁地看着主子的情绪由稍微缓和到再次发怒,他为自己的命运捏一把汗。
“对了对了,我记得苏小姐不是有个闺蜜叫顾暖暖吗,指不定和她在一起呢,总裁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呢?”他突然提议道,尼玛这应该算是将功补过了吧。
苏云逸觉得易风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小丫头还真有可能出事了,于是他打了顾暖暖的电话。
此时此刻,娱乐城的包厢内。
暧昧的气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顾暖暖发了疯一般的不依不挠。
醒来之后发现身边躺着的男人,她上去就开始不停地在他身上打来打去。
“臭男人,你特么给我起来,你居然还睡这么香,吃了老娘豆腐就想算了吗?”她一边哭着,一边不依不挠地说着,两只小手在他身上甩来甩去。
妈的,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居然就这样被他给毁了。
而且,就在他发现刚刚强了自己的男人是齐鲁的时候,更是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她现在真的是觉得,自己刚刚为什么要犯贱从龙在辰的包厢里面跑出来啊。
“吵什么吵?”齐鲁自然而然地被女人的哭闹声惊醒,皱着眉头一跃而起坐到了床上。
可是就在触及女人眼中带泪的熟悉脸庞时,他搭在床头上的指尖还是忍不住地轻轻颤了颤。
目光中闪过一丝戏谑并且狐疑的意味,居然是她?
刚刚那一番旖旎依然在他脑海中留下了余韵,事实证明,她刚刚带给他的滋味,很享受。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是慕宜妹子的闺蜜,自己见过两次的顾暖暖。
自己莫名被下药,当时只想着解决问题,刚刚真的是毫无意识地拉了个女人进来的,那一股清丽干净的气息到现在都令他感到着迷,可是……真的不知道是她!
这女人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而且嘴不饶人,但是尝起来……居然这么可口。
顾暖暖依旧坐在床边,平日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这时候居然哭了,细细密密的小泪泪滴就这样砸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看上去真的是我见犹怜啊。
齐鲁看见这一幕,居然不可思议地想到了“梨花带雨”四个字。
要是放在以前的话,他真的怎么也不敢把这个词和这个女人联系在一起啊。
可是最后他实在是听烦了:“够了够了,不就是个第一次吗,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所以你不亏!”他强调道,真搞不懂有什么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