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苏云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易风当时听完,顿时就像是得到了解放似的,整个人都不亦乐乎。
差一点高兴得从自己的位置上跳起来:“好好好,我就知道总裁你是最最体恤员工的了,你放心我下午保准继续工作。”
这样的话,男人听着当时都觉得有些心烦了,之所以让他出去是因为自己想好好地静一静的。
“再多嘴的话,你信不信我收回我刚刚的命令。”苏云逸面色冷漠的说着。
易风吃惊,然后合上自己面前的策划案,一溜烟地就冲出了总裁办,当时跑得比兔子还快。
走到门口才忍不住咋舌,主子的心情真的是像天气一样摇摆不定的,不过他今早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哈,至少和昨晚那个随时爆发的样子相比好多了。
易风走后,总裁办恢复了安静,只有苏云逸一个人待在里面。
他从文件柜里拿了一份方案,打开了又合上,想看又没看,就像是那种看不下去的模样。
最后还是随手把文件扔回到了桌子上,整个人慵懒地躺在自己的靠椅上,整个人脸上似乎都写着一种淡淡的不耐烦模样。
昨天自己又做错事情了,想了又想,觉得自己还是忍不住地想起了那个人。
也不知道昨晚自己走后,小丫头怎么样了。
他现在才觉得,昨晚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居然就相信了她说的那些话。
小丫头说不喜欢自己肯定是假的啊,不然怎么可能愿意一直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忍了自己的坏脾气呢。
再说了她当时生气肯定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的确是误会了自己,但她的反应是正常的啊,她生气肯定是因为在乎啊,或者是吃醋了?
自己当时哄一哄她不就好了吗,非但没有反而对她大吼大叫……终究还是自己做得不对啊!
还记得昨天自己走的时候,小丫头那么无奈地躺在床上,她一定很伤心吧,现在想起莫名有些心痛了。
他倒是想回家看看,但是这时候小丫头是一定不愿意看到自己的。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找到了小丫头的微信键入了一条信息:那个,我想了很久,觉得昨晚还是我做得不对,所以……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输完他看了一两遍,想了想最后又全删了。
索性直接把手机扔回到了桌子上,闭着眼睛一头仰在了靠椅上。
讲真,他还真的从来没有因为一件事情这么心烦过。
这时候总裁办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苏云逸正心烦着呢,他下意识地以为是易风,于是连忙说了一句:“我不是说了让你出去呢,不想休息了吗?怎么又……”
后边几个字就这样卡在了嗓子眼没有说出来,就在看到自己面前的女人的时候。
然后苏云逸坐直了自己的身子,尤其语气稍微有些冷淡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他好像不太喜欢看到她的样子。
邓墨茹手里拿着一份精致的高档饭盒,慢慢地朝着苏云逸这边走近了两步,然后说着:“君豪,我是来赔礼道歉的。”女人说着,脸上挂着一副极其无辜而且故作诚恳的表情。
苏云逸稍微皱了皱眉,说了句:“道什么歉,我不记得你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他的心情稍微有些烦躁,所以跟她说话的时候,语气自然也不是特别好。
“那个,君豪,昨晚都是我不对,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就不会和你未婚妻闹矛盾了。”邓墨茹说着,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样子。
昨天虽然说结果并非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但是听说何慕宜从翠园搬出来了,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半。
其实她想的是,当时何慕宜看到这样的场景后,会立马进来抽自己一巴掌,到时候自己只需要稍微下功夫,就能让苏云逸讨厌何慕宜了。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说,最后居然就这样走了,这真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苏云逸微微皱眉
好像听懂了什么:“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啊,这也不能怪你,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苏云逸淡漠地说着。
“不不不,还是和我有关系的,如果我当时走路小心的话就不会倒在你身上了,真的抱歉了。”她再一次解释。
“没事,这和你没关系,你也不要自责了。”苏云逸才想猜想,她应该也没有恶意。
“好,那个你还没吃早饭吧!”她突然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手上拿着的饭盒上,这可是她特服特地准备的早餐。
“没事的,我一会儿让秘书给我准备就行了。”他的言语总是那么淡漠。
这时候邓墨茹连忙走上前来:“别啊,反正我带都带来了,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一份普普通通的早餐而已。”
她一直解释着,像是生怕苏云逸会不接受似的,然后把饭盒递给了他。
既然她拿着饭盒的手都已经悬在了半空中,苏云逸也不好再拒绝什么了,随手拿过了饭盒放到了一边:“好,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她笑着说了一句。
苏云逸也没再说话,不过突然抬起头又问了一句:“哦对了,你的脚没事了吧,我记得昨天不是崴了吗,现在还好吗?”他说,语气平淡。
但是即便这样,已经注足矣让邓墨茹很开心了,能得到他的关心,她觉得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她开心了。
“嗯嗯,不用担心,本来就是小小地崴了一下,根本不打紧的。”她解释。
“嗯嗯
那就好。”苏云逸点头。
紧接着空间又稍微安静了一小会儿,邓墨茹只是在苏云逸的办公室里随便坐了一小会儿就打算走了。
她稍微有些尴尬地站起来:“那个,君豪,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吧,感觉我要是继续待下去的话可能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她很矜持地说着。